清晨,微风拂过,日光融融,金色的阳光透过还未散去的薄雾,洒在屋里的时候已经是折了好几折,漫过了满室凌乱的衣裳,略过了一夜欢好的气息,最后才落在了房门后的一男一女身上。
搭在门把上的手被人轻轻覆住,伴随着那一下突兀的关门声,身后的人也慢慢贴近,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暗哑还有若有似无的委屈:“这就出去了吗?”
舒瑶回头,阳光下,那人垂眸望着她,暖暖的光顺着左政的眉眼鼻梁,一路到了他勾着唇瓣的嘴角上,深色的眼眸被晨光染地过分温柔,舒瑶很没出息地便陷进了那样的神色中,就连心跳也微不可察地漏了几拍。
她情不自禁地用指腹蹭了蹭那勾笑的唇,跟着又吻了一吻,浅尝辄止便又退开,落了一枚勾引的种子,却又不给它阳光,视而不见地挑眉问他:“不然呢?”
左政浅浅地笑着,一点一点逼近着舒瑶,早起的缠绵可能只是想求一个安抚的早安吻,可她这么调皮勾人,自然又是弄得他心猿意马,欲望缓缓地来着,愈渐高涨,那枚种子发了芽,就算没有阳光都能灿烂开花。
覆在一起的那只手顺着舒瑶的手臂,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路攀爬,顺势点火,最后宽松的毛衫在左政的手下变的凌乱,露出了里面穿好的内衣,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粉红,还有触目惊心的齿印,他伸手揉捻了几下,细碎的日光滑过左政的指尖,在暧昧的肌肤上勾出了淡淡的暗影。
伴随着亲吻落下,男人咬着内衣的带子,轻轻拨弄到一旁,两团浑圆脱落,颤巍巍地晃着人眼,手指包裹,指腹按压,嫣红的乳头,被左政直接攥在了手掌下,嘴唇贴着舒瑶的脖颈,故意用热热的呼吸去挑逗她:“那我呢?你不管我了?”
舒瑶好笑地推着身后的人,却又被左政捉住了手,他咬了咬她的指骨,像是惩罚似的,但咬着咬着,又变成了缠绵的舔舐,“现在还早,是吧?”
这话透着暗示,抵在两股间的东西也昭示着男人晨起的欲望,来势汹汹,破不可挡,像是要劈开什么似的才肯罢休。
舒瑶故作不知,指腹轻压着男人的唇,她在拒绝,可四目相视,眸光流转间,却流连地在自己的手指上落下一吻,那吻落下,隔着暧昧的距离,自然也蹭到了左政的唇上。
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欲火燎原,不知道是烧了谁的心,她轻声提醒着,带着些促狭:“这是早上呢。”
是啊,早上呢,所以他才会那么想……
双手往下,边蹭边抚地滑到了她的小腹上,舒瑶还在躲闪,剪水的眼眸中诉说着不要不要,可隐忍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忽地左政微微用力,托着她的小腹往后压,手指厮磨,带着点点的痒,舒瑶被迫翘起腰臀,身子极为羞耻地抵着他。
衣服被高高撩起,休闲的长裤也被他褪到了膝弯,他是来真的,起码身后的人已经勾了拉链,放出了他晨间叫嚣的欲望。舒瑶被热得一颤,实在没想到这人真的要提枪上阵,她侧了侧头,是想警告左政,可刚一张口,那人的舌头便捣了进来,狠狠地在她嘴里搅弄吮吻,顶到喉间时,还能听到彼此隐晦而又暧昧的低喘。
舒瑶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就连推搡的动作也不由缓了几分,可等理智找回的时候,硬挺的东西早已抵在了股间,不由分说地上下滑动磨蹭,湿热的前端滴着精水,糊地她两股之间湿湿黏黏,火热的东西就着那些润滑,时不时地总要往她穴口处挤。舒瑶被带出了些水,可还是战战兢兢地推着左政,耳边不时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到底还是顾忌着这是白天,而这个地方又真的说不上保险。
显然左政没有那方面的担忧,又或者色欲熏心,早已不管不顾,他死死地将人摁在门板上,淡淡的木屑味道扑鼻而来,舒瑶迫不得已用手抵着门板,堪堪撑住了自己晃悠悠的身体。唇舌分开,而左政又提腰朝前顶了一顶,顶地舒瑶花枝乱颤却又咬紧牙关,她艰难地喘着气,想点到为止,“不行,真的不行!”昨晚就算了,大早上的……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男人不甘心地又重重落了几下顶弄,低哑的声音在舒瑶的耳畔响起,似乎是忍了又忍,可到底还是想的,满是委屈地和她商量:“让我进去……”
舒瑶没出声,男人又乘胜追击,故意用舌头叼着她的耳垂,“那蹭蹭,嗯?一会儿就好的。”
他怎么可能就只有一会儿?指甲扣着门板,外头的鸟语花香似乎都在催促着舒瑶,她狠了狠心,还是觉得荒唐,“你,你去厕所。”
声音结结巴巴,也越说越小,男人听出了一丝的纵容,笑意加深,贴着她的耳廓色情地喘,“昨晚就两次,我还没好……”
舒瑶被那话烧地面红耳赤,他还好意思说,就两次,床都差点要塌了,明明不能让他恣意妄为的,可或许是不忍心,又或许她自己也被撩拨地不上不下,动了春情,撅着的后臀下意识地往后轻压,碰到了那高涨的欲望又慌地舒瑶急忙退开,倒不是在欲拒还迎,可能真的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
左政低声地笑,笑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