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的裤子被林图解开,先前被她的媚态挑起欲望的笔挺肉棒被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他面色发白地看着林图拿起塑料袋,一只手圈住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拎着塑料袋靠近他双腿间的热源。几乎在他肉棒被控制的瞬间,装满了冰块的塑料袋重重地压在了他滚烫的肉刃之上。
“拿开!林图……你快拿开!”
凌初抽着气,面目狰狞地看着林图握着冰块的手在他坚硬的肉棒上不停揉搓。足以浇灭一切欲望的冰凉包裹着他,逼迫他只能拼命收紧自己的命根,以逃避这令人头皮发麻的酷刑。
凌初的肉棒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下来,林图满意地将融化了稍许的冰袋拿开,被冻得有些发白的手指抚摸着凌初完全萎缩下来的小弟弟,轻笑着,眼睛里闪烁着独属于凌初的那种顽劣的兴奋。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最可爱。”
凌初暴躁的在铁椅上奋力地挣扎,以宣泄自己对于先前遭遇的不满,他身后冷眼旁观的第三者却始终没有松懈自己的力道半分。
“别着急,还没完。”
林图在凌初脸上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水渍,强迫他看清楚自己脸上每一个惟妙惟肖的表情。
“你不知道……猎物挣扎得越厉害……猎人就会越开心吗……?”
她的眼里像有刀,语气里也藏着刀。
冷汗在凌初的后背直冒。他知道林图在报复,报复那一次他在ACE公司的休息室里用丝巾绑着她,隔着门板当着林起的面干她。
他不记得那一天林图哀求了他多少次。
他只记得她在他胯下第一次落了泪。
他因那眼泪而兴奋,甚至还故意抱起她压在门板上,只为让她脸上绝望的表情更真切一些。
凌初仰头忍下了到嘴边的哼声。yuShuwudE
他知道,此时此刻林图最期待的是他的痛苦和妥协。
林图收回了自己的手,气息平稳地转身又拿起了那个小巧精致的男用贞操锁。
凌初疲软下来的欲望刚刚好能塞满那个狭小的镂空钢套。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些怜悯,但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贞操锁的钢环在凌初的肉棒根部锁住,他的两个睾丸底部也被卡在了钢环和钢套之间。
林图抽出钥匙,将它在整张脸都涨红了的凌初眼前晃了晃,学着他的样子欣赏着他被贞操锁给彻底锁住的命根,强笑着吻上了凌初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
“你觉得自己现在开心吗?”
凌初暴虐异常的眼神凶狠地望向林图。
他不开心。可是不开心又能怎样?
凌家老不死说,只有爱他才会驯化他。如果他被证实不配拥有或不堪承受这些关爱,那他就没有在凌家存在的必要。
他无家可归,他无路可退。
所以他只能接受规则,浴血重生。
林图被凌初这一眼看得后脊发凉。
她知道这种眼神,只有被压迫出彻骨的狠意才会爆发出这种随时可能舍弃一切拼命的凶狠眼神。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凌初还没有被驯服,一旦她中途停手,只可能闹得最后两败俱伤。
她在凌初身前站定,伸手遮住了他混杂了痛苦与恨意的目光。
她脱去自己的胸罩,轻轻坐在凌初腿上,手指剥开凌初被汗水打湿了的上衣,摸上他的胸肌,俯身用自己柔软的乳房开始去摩擦他的身体。
凌初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
他根本无法抵抗林图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黑暗中,她丰满仿若蜜桃的双乳重重地碾过他的身体,凸起的乳尖顽皮的在他的肌肤之上战栗。
他的下身因为这样的快感而兴奋得再度矗立。
但紧锁着他的贞操锁却没有给他的肉棒任何勃起的空间。
敏感而胀大的棍身被牢牢地卡在贞操锁镂空的钢套里,哪怕是经历过地狱的凌初也忍不住在这一刻弯下腰来在林图怀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林图依旧遮着凌初的眼睛,用自己的双腿夹着他的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想不想舔我?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
她这么说着,整个人却从凌初身上起来,探掌托住了他的肉刃,嘴唇张开,在钢套的缝隙中慢慢地舔吮着他的欲龙。
“不要……”
凌初嗓音沙哑地开始出声哀求。
“林图……不要再舔了……”
林图唇舌并用地圈住凌初被钢套囚禁着的龙头,舌尖在缝隙的边缘一点点舔舐着,津液从她口中流淌到凌初的肉棒之上,非但没能消褪它的肿胀,反倒让它在囚室中越变越大。
凌初痛苦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林图感觉到自己舌尖已经品尝到了凌初前列腺液淡淡的腥咸味道,她松开了凌初已经开始青紫的肉棒,掏出贞操锁的钥匙,轻轻摁在凌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