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醒得早。
蔓蔓叠叠的厚重窗帘将晨光都挡在窗外,室内依旧黑沉静谧到伸手不见五指,齐政赫在背后紧紧箍我在他怀里,我有些艰难地伸长胳膊点亮床头灯,偷偷想把他横在我胸前的咸猪手扒开。
纹丝不动。
我有些懊恼地扭头瞪他,他还在沉睡,脸部表情放松而安宁,气韵沉稳。
俊美不可方物,只要他不要睁开那双邪气的眸。
我盯着他好看的五官发呆,脑袋禁不住胡思乱想,帅气逼人,有钱多金,身材一级棒,又那么会撩,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个阴沉暴虐的臭脾气,哪里还需要他强迫我,我恐怕早已迷上他了。
最主要是……还器大活好……
我想着他肉棍在我两股间进出时那种无上快感,感觉腿间微微又有了湿意,我心里清楚,我渴求他的肉体,一如他渴求着我那般,所以我才心甘情愿陪他堕落。
我似乎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突然好想骑他……怎么办呢?可是这样主动真的好羞耻啊……晨间的欲望汹涌难抑,我的呼吸已乱。
tobeornottobe?
我的脑海里正在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哲学拷问,不见他嘴角已悄悄上翘一个魅人的弧度,“看够了吗?”他突然闭着眼睛出声,声线还带着晨起时慵懒的嘶哑,性感到让人骨酥体软。
我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惶恐羞怯,加上本来就在臆想跟他做羞羞的事,脸愈发涨红。
“让我来猜猜我的欢欢在想什么心思……”他如同会读心术般,大手直接分开了我的双腿。
坏了,要被发现了,好丢人啊。我自欺欺人地紧闭着双眼撇过头去,感觉他灵活的手指探进了我湿滑的穴口里。
“只是看着我,就能让你湿成这样?”我听不出他语气里是得意还是调戏,只满脸通红地任由他在我双腿间搅出羞人的水声。
他坏心地笑起来,手指深入花心,我饥渴的肉穴立刻不受控的起劲吸吮,他像施舍般又放进来一根,我来者不拒,肉穴蠕动得更欢了。
“嗯、嗯……”我被玩得受不了,用双腿夹住他的手扭动,睁开迷蒙的双眼哀求似的看他,不够,我想要他用肉棒插我。
他却好整以暇地支着头看我,不慌不忙亵玩着我的下体,故意对我的需求视而不见。
“齐政赫……”我耐不住了,开始抱着他撒娇。
“嗯?”他今天居然不为所动。
“给我……”我逼不得已将手探进他两腿之间去捉那根可以让我欲仙欲死的神物。
他往后一缩,我扑了个空。
明明他都已经勃起了……我不解地望向他。
“想要奖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捏住我精致的下颚,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深。
我想起昨晚的不愉快,心里忍不住又开始咯噔,反正,不管他待会问什么,顺着他的意思回就是了。
“欢欢,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考虑时间甚至没超过0.01秒。
他一愣,似乎被我快速的反应惊住了,可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感到开心,眼色反而深了些,“……真心的吗?”
“真心的。”我回答得无比顺溜。
“那我们回去之后就结婚。”
“……”我的喉头梗住了,像一个突然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定在那里手足无措,满面通红。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深不可测,“嗯?”
我被逼得进退维谷,感觉前脚是悬崖,后脚有追兵。
一个“好”字卡在我的喉咙口,我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手机铃声救命般的想起,齐政赫不耐扫了眼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看来是紧急的事情,他边接电话边示意我帮他更衣,我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将他整理妥当。
“晚上合作方有个宴会,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他一直在跟别人讲电话,出门的时候抽空跟我说了一嘴,顺便亲了亲我。
我微笑点头,刚刚死里逃生,我没道理再去摸老虎屁股。
其实我并不想去,第一我从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所谓的宴会,怕会失礼,第二他有没有想过,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可明显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怒气我承受不来。
下午他请了个造型师来帮我梳妆打扮,洋洋洒洒搬了几大箱子物什进房,造型师聒噪又娘炮,一进门就抱怨,“齐总这次怎么没住他的长包房?这里又小又挤,东西摆都摆不开。”
“长包房?”我似乎捉住了什么关键词。
“对啊,顶楼那间总统套。”
我脸一白,那个房间,是他的长包房?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何况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租的,我自我安慰,可结合这段时间以来在我身上发生的各种际遇,我心里已浮起巨大的疑云。
“哎?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