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张扬跋扈的容聘婷没想到自己还有吃哑巴亏的时候,郁郁许久,终于听到了这些天的唯一好消息。
“清越哥哥,你怎么才来看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准备礼物,荣记的芙蓉糕,宝钗阁的簪子,锦记的胭脂……”
“这些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清越哥哥带来的。”
容聘婷乖巧吃着芙蓉糕,低头让李清越将簪子插在她乌发中。
看着李清越温润的笑脸,在自己信赖的人面前,所有的委屈都变得比天大,容聘婷话到嘴边很想问问他自己应该怎么办,从小到大,她嫡母去得早,父亲忙公务,只有清越哥哥是她一转脸就能看到的,开心时,生气时,难过时……甚至两家大人都已经默认他们长大后结为夫妻,他会嫌弃自己吗,更何况她再蠢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对未婚夫说的。
可是…容聘婷在很多个可是后,眼泪早已湿了眼眶,李清越很久没看到他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哭了,推了所有礼物,轻轻用衣袖给她擦泪。语调一贯的平稳,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慌。
“怎么啦小婷,有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等来的是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嘴角,李清越心里像酿发了多年的酒,表面清澈如水,实际一滴就使人癫狂烫热。
他才不是什么君子,一直等着她开窍克制着自己,几乎瞬间,容聘婷被揽抱进怀里,啄吻暴风骤雨般落在额头,鼻尖,以及红唇。两片软唇一次次被品尝,软腰被掌控在掌间,呼吸被攫取,不知道过了多久,容聘婷才被放开。
“清越哥哥,你会娶我吗?”
“自然”,嫩白的耳垂被惩罚性咬了一下,吓得容聘婷缩了下脖子,“等你生辰礼过后,我们就成亲。”
“我…我晚上最近会做噩梦,清越哥哥可以帮我找两个很壮很厉害的侍卫吗?”
“小婷可是遇到烦心事了?我这两日就会差人办好。”
这晚容聘婷早早睡下,夜半口渴又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外面静得过分,等到彻底清醒时吓出一身冷汗。
一把剑悬在她头上三寸处,如果像平日晨起,她一定会血溅当场。
“哦?大小姐醒了啊?可是口渴?”
这催命的声音,“拿拿拿开!”
“水都倒好了,先喝水。”杯盏碾在唇瓣上,生疼,杯里的水全洒在脸上衣襟上。
“我要杀了你,夏若。”
那双寒得发冷的手又再次覆在眼上,容聘婷抖得几乎都不成声。
“前两天不是装的挺好的吗?”
“你你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足够你衣食无忧地度过下辈子。”
“小人只想夫人孩子热炕头呢。”
容聘婷强掐手心,支撑出声,“夏大侠,我观你武功不俗,肯定是干大事的人,日后自然有美人奔赴,不如现在先拿着钱去……去……”
“去什么……”
另一只手已经拨开衣襟,探上高耸之处,容聘婷已经去不出来了。
容聘婷强拉着衣襟,想要阻止大掌动作,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如果是你的清越哥哥,你还会这般吗?”
平时里强横霸道的容聘婷此刻弱得像个小鸡崽,生怕声音大了惊了头上的剑。
“我我们会是夫妻……”眼泪啪啦掉落滚在乌鸦鸦的秀发里。
剑尖骤然下降,只有一寸了……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吗,容聘婷四肢僵得不敢动,任由那只手扯落全部衣襟。夏若对着圆润的肩头狠狠咬下去,直至身下人颤得像羽翼,他才发善心移开,用溢出的血涂抹在她唇上,美人含泪,唇红面白,美得不像此间人。
涂抹完毕,他用剑贴压在两片软唇上,像是考虑先在哪里划下去,冰凉的器物激得她打了个哆嗦,动作间,唇肉便被剑刃划出一道细线,鲜血涌流。即使这样,少年也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容聘婷被这恶人磨得激出脾气,嘴巴一动就疼,“恶恶恶贼,今日你若杀不死我,来来来来日我必……”
“好。”
什么好?
剑已经拿离,泪水被拭去,带着茧子的食指中指下滑,按揉在嘴唇伤处,“疼吗?”
这恶贼,来日必取你狗命。
夏聘婷见他又要拿手覆压她眼睛,蓦地偏头咬住那两根手指,带着小兽的狠劲用牙齿磨了磨,只是还没两下,那手指碰到某处位置,整个下颌都跟着发酸使不上力。手指抽出,连带着断断续续的银丝。
眼睛被布料覆盖,她不安分地去扯,然后手腕又被绑束在一起。
这下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由刀割劈砍了。
鱼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花穴在视线中一览无遗,夏聘婷失去视线,在静默中更觉不安。
“夏若…”
“怎么不叫我若郎了?”
“今夜叫够五十声,多cao一个时辰怎么样?”
傻子才干这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