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就像一个梦。太甜蜜了。肖甜意每每想起,都止不住脸红。
简沐白天有一整天课,她下班后就开车赶往学堂,给他送吃的。
是在粤菜楼打包的海鲜大餐,俩人开车往昨晚的海滩去。
到了地方,肖甜意停车时一回想起,脸又不自觉红了。
简沐低笑了一声。
她就嗔:“不许笑!”
俩人下车,取出野餐垫子,在海滩上铺开,把热菜放上去,简沐才发现,她居然还带来了蜡烛盏台,和三根红蜡烛。他将红烛点上,轻笑:“我姐姐,真有情调。”
她的脸再度绯红一片。他没忍住,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
俩人抱在一起,那些食物,几乎全是被他亲手喂进她嘴里了。俩人吃着吃着就接吻,互相分享彼此的食物。
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甜了。
甜意心情太好,多喝了两杯酒,话也多了起来。简沐笑着静静听她说。
甜意嗔:“哎,为什么你不喝酒?”
简沐宠溺地亲了亲她带着葡萄芬芳的嘴唇,道:“我还要开车送咋们回家!”
酒足饭饱,俩人收拾好,也不急着回去。
俩人就坐在海边赏月亮,简沐拿出手机找出音乐播放。
但肖甜意闲不住,她登录公司内部新闻网站,翻阅一些各地记者最新更新的时政要闻。
其中一条还没有对外公开的视频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她觉得,那条杂乱狭窄的街道很熟悉。
她点击去看,真的是何远梅祖孙母子三代住的那条街。
那条街鱼龙混杂,甚至有秘而不宣的红-灯区以及社团小混混,有时候“走粉”“溜冰”也是有的。她暗暗揉了揉眉心,希望是些不相关的事。
视频里,角度猛地切换了。那边似乎风很大,肖甜意想了想,那边靠近山区,自然是风大的,现在还是倒春寒时节。
对街楼层的门窗被狂风吹得砰砰作响,而杂乱的内衣裤等衣物也是在窗台上乱飞;等角度再往别出去,是往上的视觉,是一栋杂货楼,那层楼是那个区最高的了,有十层,在七层还设有残破简陋的宾馆,二层是卖百货日杂的市场,也包括了菜市场。
尽管镜头远,看得出跟的同事离要拍摄的物或人很远,肖甜意再看了看,看到了人影。确定了同事在跟拍人。
简沐也看了过来,嗤一声笑,“你的同事要当‘卧底’?想拍到毒-品交易还是‘走粉’?”
肖甜意道:“是何远梅那一区。”
简沐敛了嬉笑,仔细看视频。
视频里,一个模糊的身影偶尔清晰,偶尔又变得更为模糊。身影纤细,看得出来是位女X。
“等等,她抱着什么?”简沐猛地按了暂停键,在一个楼梯拐弯处,一只黑黑的头掉了下来,那倒折的弧度……
“不像活人了。”简沐变得凝重。
肖甜意马上通知了姐姐肖甜点,并让她们技术部把这个视频短片直接发给了夏海重案比组肖甜静那里。
她说,“先再看看,或许只是儿童模特。那个女人也有可能是精神病发作,抱着木偶、玩偶或儿童成衣模特四处游荡,这也是有的。”
简沐说,“我们等分析结果。何远梅在那边,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这一次,是简沐开车。他超速飙车,他车技好,肖甜意也感觉得到,他应该是在金-三角时火拼、逃命练出来的车技,平常办案时也经常这样拼命地捉捕坏蛋。
车快速,绕弯时飘移。但肖甜意一点都不怕,他开车虽快却很稳,她只是抓牢了扶手。
“媒T!”开车的同时,他只顾得说这一句。
肖甜意立马会意,给肖甜静打了电话,尽早驱散媒T。
“你别这么紧张。我们还是先等结果。”她尽量安抚他。
简沐言简意赅:“那个骨折的角度和程度,不会是玩偶、或模特。是人T特有的弯曲,她/他的头断了。刚才那个镜头不算太模糊,根据人体力学,我还能分析得出来。”
这时,她和简沐的手机同时响了。她拿出两部手机一看,是肖甜点和肖甜静的电话同时打来。
肖甜意心一顿,只觉事态不好了。
她开了免提。
肖甜静:“是孩子。我们已经出警。很遗憾,孩子死了。”
肖甜点:“我的助手刚才给我说,一直打何远梅电话,没有人接。何母电话也没有人接。我们的人和该区域民警刚到,破门入去后,发现何母吃了三粒**睡着了。何远梅母女不在。”
顿了顿,肖甜点又说,“我们这边的视频我让技术部处理了一下,看衣服和身形、发型,那个女人很像何远梅。”
因为是免提,电话另一边的肖甜静也听见了,便对简沐说,“简队,我会马上拍谈判分队过来。我推测何远梅想要自杀。片区民警刚才有回复,说是何远梅所在楼层的好几户邻居都有听见,今晚大宝的哭闹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