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昏暗的房间内,影影绰绰的人影交叠在床上,仔细看去,似乎是一个男人俯首在一个女孩身上动作。
老师可以了吧女孩面色通红,无力地轻轻喘息,她的双乳被男人大力揉捏和舔舐,男人胯下鼓起的一团还坏心眼地一下又一下隔着裤子顶弄女孩的私处,幽深的眼神注视着女孩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神情,不想错过一分一毫。
老师你说过给你摸摸嗯啊哈啊就可以的女孩强迫自己回神,双手抬起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一个高中小女生的力气怎么比得过欲火焚身的成年男性?抗拒的动作在力气的悬殊对比下,对男人来说,已经变成了变相的挑逗。
他没有回应女孩,只是抬头上前堵住女孩不断发出刺激他的娇喘的唇,忘情地亲吻纠缠着,左手还在抓着女孩柔软的乳肉,右手已经沿着女孩腰线向下探入那神秘的、已经湿透了的地方抚摸。
嗯啊老师!女孩显然有些惊慌,她扭头避开男人的亲吻,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男人,慌张地起身下床,却被反应过来的男人抓住手腕一把抱进怀里。
别担心茉茉老师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男人柔声安抚怀中颤抖的女孩,手却不老实地握住女孩的乳肉,再让老师摸摸好不好,再让老师亲一亲。
女孩安静下来,沉默地接受着男人的抚摸与亲吻。
芹茉已经记不清那晚男人到底亲了她多少次,好像全身每一处地方都被他抚摸又亲吻,他们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他的手让她登上了好几次极乐之巅,她也用手帮他舒缓了。
对于刚刚高中毕业的芹茉来说,是十分混乱的一夜。
那天是高考结束的第二天,班上提议最后一次班级聚会,芹茉实在不能推脱,就去了。本来是只有同学参加的,到最后男生们起哄去ktv,芹茉不想去,但男生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漂亮的女孩。正当场面陷入僵持的时候,教导了他们三年的物理老师秦沉突然出现,呵斥了起哄的男生,把怔愣的芹茉带走了。
当时的芹茉只是满心感激这位她信任的、敬重的老师,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幽暗的眼神不断地扫过她没有被衣物遮掩住的脖颈、锁骨和那双修长纤润的腿。
男人在车上一边和芹茉料着无关紧要的天,一边随手递给她一瓶水,温和地说:口渴了吧?喝一口吧。
芹茉不疑有他,她确实有些渴了,接过水就喝了下去。
男人把芹茉带到了一家酒店。
芹茉下车时已经有些站不稳了,眼前都是模模糊糊的重影,她只能迷糊地听着男人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然后被男人搂着去了什么地方。
接下来,芹茉就记不清了。她还能回忆的,只是男人漆黑的瞳孔,和如上云端的愉悦。
神奇的是,第二天率先醒来的是芹茉。她躺在男人的怀里,身上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没有什么粘腻的感觉。
那一刻芹茉想了很多,但好像又没想什么。清醒的她无法相信自己与一向敬重的老师做了这样的事情,或者说,无法相信老师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
下药,开房,侵犯卑劣的词语。
她小心地挪开男人抱着她的胳膊,强迫自己不去看男人身上的抓痕,悄无声息地下床,穿好衣服,就匆匆离开了,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睁开眼睛无声无息地注视她的离去。
芹茉害怕秦沉会找上门来,她第二天就拖着酸软的身子去租了另一个地方的房子,把原来住的房子给退了。她的东西不多,两天就能搬完。等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后,她可能会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芹茉在新家窝了两天,也思考了两天。
她的父母在芹茉高三时出了意外去世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生活方面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忧愁的,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和保险公司的赔偿,已经足够芹茉生活得很好了。但是那段时间芹茉完全无法接受父母去世的事实,尽管是学业紧张的高三时期,她也休学了两个月,待在家里,除了拿外卖,其余时候都不会出门。
芹茉选的是文科,秦沉只是在高一时带了她们班一年,虽然芹茉因为物理比较差,和秦沉接触也比其他同学要多,但分科后便不再有过多的接触。对于芹茉来说,这只是一位年轻的、不苟言笑、对待学生却脾气温和的老师。
但她休学那段时间,芹茉没想到学校派来的第一个人是秦沉。芹茉以为,对待像她这样家中出事的女学生,应该会派一名女老师来心理辅导才对。她没有多想,只是疑惑了一会儿,便将这个困惑抛在脑后了。
在那段时间,秦沉在芹茉心中的形象完全是一个可靠的长辈。她完全信任他,甚至是依赖他,也是他带着她走出家门,重新回到学校。
所以芹茉接受不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做不到去恨秦沉,只能选择搬家,逃避。
最后,芹茉决定,只要永远不见秦沉,她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