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弥漫的烟花之地,上好的厢房内不停传出肉体碰撞声,性器搅动声,呻吟声,低吼声,显得那样淫靡,令人血脉贲张。
? 云麟就身处在这间厢房,一边心思沉重的喝着闷酒一边看着面前赤裸交合的两人。
? 虽然看着有些恶心,感觉胃里不太舒服但他还是没有离开,毕竟是他跟楚茨说想了解男女之事的,只是没想到楚茨竟将他带到了这里,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 “啊啊!好大的鸡巴!撑得我好难受……啊……插得又好舒服……哦……啊啊!官人……你入的奴家好爽……啊啊……”呻吟不断的是被楚茨包下的花魁。
? 只见这花魁发丝凌乱,娇媚的面容充斥欲望,雪白的胴体已经透出粉红。正面对着云麟这个方向站着,楚茨站在她身后,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不停地摆动着臀部,撞击着女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 “啊啊……不,不要了……奴家受不住了……”女子满脸通红,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沉浸在被猛烈撞击的快感中。
? “小骚货,是真的不要吗?”男人恶劣的停下了凶猛的攻势,只见口是心非的女人很快就按耐不住,她一边主动扭着腰按摩着肉棒,一边带着哭腔祈求:“不要停!快来cao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干穿我的小穴……”
? “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再次满满的塞进花魁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猛干。“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 花魁一边配合男人的摇晃用自己的身子撞向他,使肉棒插得更深更狠。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喜欢……cao我!使劲儿!哦…好舒服……啊!”
? “看我不cao死你个小骚逼!干穿你!”听见楚茨的粗话,花魁更是淫性大发,花穴不停流出的花液几乎要将他淹没。
? 楚茨漂亮的丹凤眼向着云麟的方向望去,一脸得意,“我说的没错吧!女人就是喜欢这般粗暴的操弄。”
? 性器交合处因为爱液的滋润,肉棒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潺潺水声,刺激着当事人的欲望。
? “我操的越深她越欢喜。”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大力干入子宫深处,还不忘询问身下的花魁,“你说对不对,小骚货。”
? “啊──”花魁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对,对……我好欢喜……我心甘情愿给你插一辈子!”
? 云麟看着原本还含羞带拒的花魁此刻沉浸在快感中成了个淫娃荡妇,说起骚话来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要脸红,女人果真都是这样的吗?男人越粗暴心中越欢喜。
? 楚茨享受着胯下肉棒被软绵绵的嫩肉紧紧箍着,不愧是花重金包下的头牌花魁,这花穴伺候人的功夫实在是销魂,他拍了拍女人柔软弹性的屁股,“去伺候伺候我的兄弟。”说罢,向云麟的方向边操着穴边走了过来。
? 花魁对眼前这个模样清冷的俊朗儿十分有好感,故意在他面前疯狂的晃着对傲人的乳儿,还不忘不停的边抛媚眼边淫叫道,“啊…好大好深啊……捅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啊……啊……好厉害…快,再快点……干死我!……”
? 楚茨在几个重插之后就稳住了她的身子,“好了,别瞎叫了。”然后示意她伺候人。
? 花魁叫了半天只是为了引出这少年的欲望,哪知没有半点用处,只见少年依旧风轻云淡,清心寡欲的端坐着,连一丝一毫分神都没有出现。女人心想我就不信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伸手就要去解少年的裤子。
? 云麟用剑柄一弹,那花魁宛如被烫到一般大叫一声往后仰,幸亏楚茨在身后扶住,不然肯定摔的狼狈不堪。
? 只见少年臭着一张俊脸,冷淡的说,“不要碰我。”以他的心性脸上是藏不住情绪的,此刻可以看出他心情不悦了。
? 楚茨也没办法只得将花魁给打发走了,还依依不舍的缠绵了一番,最后摸着那娇软的乳直道,“美人儿别难过,下次爷再来好好操你。”
? “你怎么了?跟哥说说。”楚茨随便套了件衣衫在云麟身旁坐下,给自己斟了壶酒。
? 自称哥的人又得到了一记白眼,楚茨狡黠一笑,虽然云麟地位崇高天赋极好但确实年纪小啊!是他们几个世家中年纪最小的师弟了,所以楚茨每次都喜欢占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
? 不过他没想到就是这个年纪最小的少年竟然情窦初开的,不,也不是初开,他压根没有察觉。
? “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楚茨凉凉的分析,随即叹了一声,“麒麟少主竟然会有这么一天,真惨啊!”语气里听不出半分同情。
? 闻言,云麟的眸色黯淡下去,“她总是叫着别人的名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妖怪。”
? “妖怪?怎么会有女人喜欢妖怪?!”楚茨惊诧的说道,心里对女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 看着挚友神思苦闷的样子,楚茨眼珠一转,搭住他的肩,“其实,女人很简单的!只要你在床上把她干服了她自然而然就不会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