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司宣布居敬凉练舞受伤暂停一切活动后已经一周,他的粉丝在下面疯狂嚎哭,男团的活动热度在短暂的高升后陷入瓶颈期,有低迷的迹象。
前助理的手机被赵哥砸碎了,确保他没有再留其他图片视频后送到了公安局,因为比较危险,只能拜托陈总帮忙压一压,把居敬凉的遭遇封得死死的,只有他们知道。
但娱乐圈中永远不乏暗中窥伺毫不留情的敌人,用他们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将对手推上万劫不复之境地。
索性他们放出的信息是居敬凉被包养这件事。对面证据确凿言之有理,还拍了居敬凉和陈越下楼牵着手买东西的照片,这下陈越也入了火坑。
于是公司的通稿买了又买,营销号发了又发,还是没能压下去,只能将居敬凉回归的计划推了又推。
在陈越的执意要求下,居敬凉在陈越的家里休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思考了许久的人生。
陈越没有过问他那天的遭遇,但是自己偷偷摸摸处理了那个变态,判了四五年,送进去了。居敬凉知道后很是愧疚。他给陈越制造麻烦,陈越还帮他。遇到这样的金主,居敬凉想自己是不是上辈子积大德了。
陈越太忙了,居敬凉知道这忙碌中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愧疚得不行,每天打扫卫生做好饭菜等陈越回来,连保洁阿姨都没活干了。不仅是因为愧疚,还因为居敬凉觉得自己现在对公司而言是个累赘,他害怕陈越不要他,不管从员工的角度,还是从被包养的情人的角度而言。他恨不得连公司的事情都帮陈越做了。
但所有人对他的好都让他惴惴不安。他不喜欢长期的亲密关系。陈越有些超过的温柔让他更加不安。
这会让他害怕失去。一开始他害怕失去金主、失去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机会、失去能够在娱乐圈立足的机会。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么。他的害怕不是具体的某件事,而是对在娱乐圈这件事,感到无比的害怕。
最可怕的是,他上了微博,发现有些粉丝嘴脸一变,好几个他眼熟的发粉宣布脱粉,并且回踩了他好几脚。居敬凉心都快麻木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边哭边刷,就连暖心的铁粉留言都温暖不了他了。毕竟,一句恶语抵得上百句称赞。
陈越在书房办公,看见门外探头探脑的居敬凉,这几天沉闷的心情被他的傻样驱散了一些,笑道:“进来吧。”
居敬凉端着水果进来放在桌子上,有些畏畏缩缩,见里面没有多的凳子,直接盘腿坐在陈越凳子旁的地板上。
陈越把电脑关上,低头扫视他宽松衣服下性感的肩颈线条,抚摸他脊背的力道暧昧轻柔。
居敬凉抬头看了他一眼,跪到他双腿间,拉开拉链握住他的肉棒撸动。
陈越摸摸他的脑袋,靠在椅背上放松下来,问:“你最近这么乖?怕我赶你走?”
居敬凉点点头,看他的眼神温顺中带着怯懦,像是被猎狗逮住的兔子:“没有。就是想做。”
陈越还没说话,居敬凉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爽得他挺起腰,刚才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冠状沟被舌头用力的舔着,龟头蹭着凹凸的上颚,居敬凉还时不时撸一撸他的根部,揉弄两个卵袋,他的肉棒在居敬凉嘴里被服侍得舒舒服服。
居敬凉吐出来彻底硬起来的肉棒,深吸一口气,尽力张大嘴巴将粗粗的肉棒吞进去,口腔撑得满满的,龟头刚探到喉咙口,不适感让居敬凉开始反胃。
他果然不太习惯。
听见陈越舒服的呻吟,居敬凉皱了皱眉,强行低头将炙热吞了进去,男性的阴茎和柔软的口腔紧密贴合,头部已经深入喉管。并非用于这种事情的器官被侵犯着,将难受的感觉传递给主人,很快居敬凉就眼冒泪光。
像是自虐一般,居敬凉没有吐出来,反而开始上下摇动脑袋,喉咙一边发出咕噜的声音,一边快速吞吐肉棒。
陈越深深哈了口气,他很久没被人深喉过了,爽得不行,看见居敬凉满脸潮红、撑得嘴巴变形却还奋力吞吐,心里更是爽得难以言喻。
居敬凉几乎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胯,鼻间都是男性的气息还有刚洗过澡浓郁的清新肥皂香,嘴里含着别人的性器,舔得口腔发麻,想到这,居敬凉的小腹热起来,鼠蹊部发着酸,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他最近可能真的是关出心理疾病来了。居敬凉眯着眼睛,在受虐中产生的快感间隙冒出这样的想法。
没有商演、通告、舞台,他越来越沉迷于这样的低级性爱,渴望能够与人接触、相拥。他在性爱中找到满满的存在感,并无法自拔地沉湎其中。
陈越在这样的进攻下很快就射了,而居敬凉他硬得厉害。他撑着椅子的把手站起来,跨坐到陈越身上,捧着陈越的脸,伸着舌头想要吻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给他口过,想推开。结果陈越主动张开嘴引诱他,他就迅速钻进去找到陈越的舌头摩擦,舒服地腰部发软。
陈越撑住他的腰,仰着头享受居敬凉的热烈主动。
居敬凉边和陈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