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夜晚,纸醉金迷的繁华街区围绕着许许多多世家子弟的贵族少爷们,他们从外表透露着奢侈,实着是充满堕落与肮脏外表华丽大门走入。
一个可爱的omega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他目光澄澈,眼神透亮,眼角与那美艳狭长的桃花眼不同,他大而漂亮,嘴唇不点自红,四周alpha猥琐,又浪荡的目光在这个可爱的omega身上来回扫视。
“我,我没有vip我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是我的alpha他叫我过来的,他说这里有好玩的,想带我来见识一下,我可以进去吗?”
门口的alpha故作苦恼,猥琐的目光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来回流连:“这个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而且你没有会员,我直接把你放进去,我们boss知道了,可能会扣我工资的呢……这挺难办的。”
其实这种alpha骗取omega来一种场所的很常见,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那虚伪的优越感,会在周围朋友面前吹嘘自己的omega有多好看,然后欺骗他们来这种地方,说是认识,实则是为了满足他们那些人内心肮脏的欲望。
当那个可爱的omega被放进来后,原本我见犹怜的眸子变的幽深,他站在三楼的走廊,拒绝了不少前来搭讪的alpha以及Beta,不善的目光来回巡视。
空气中混乱的信息素就宛如那烂在臭水沟里发烂发臭的夹心面包,而里面夹着的不是什么果酱,而是那些粗糙的羽毛一样令人胃中翻搅。
云轻宴越靠近那个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包间,里面那痛苦交织着愉悦都呻吟让他蹙紧了眉头。
精神力从门口扩散到房间里面,他身后有个喝醉酒的alpha醉醺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当手指触碰到云轻宴肩膀时,那个alpha突然宛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住,原本停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手缓缓垂落下来,接着不明所以的继续往前走。
包厢中,一个漂亮男性omega正被皮鞭捆绑着全身,他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红肿的菊穴被抽的皮开肉绽,嫩肉外翻,白皙的臀部被皮鞭勒出一条条,一道道狰狞可怖的红痕。
更令人窒息的是,这个omega床边周围围绕着三四个alpha,他们个个目光如炬,手中各自拿着皮鞭,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后面插进那omega被抽烂的菊穴中,鲜红的血液从撑大的肉缝间溢出。
“自甘堕落,又被上帝抛弃的可怜人,唯有自我惩罚在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痕才可以弥补你所放下的错误。”omega被插的双眼翻白,他尖叫的想爬开,内里被遭到粗暴的对待,原本他生殖腔里面还塞着几个跳蛋,但这些如恶魔般的alpha在明知他身体里有东西的情况下,挺着他阳具插如了他身体里。
生殖腔被跳蛋捅破,全身抽疼让他痛不欲生,菊穴中的肉棒用力的往他身体里面一撞,阴囊与臀部相碰炸裂出一圈圈红艳的血花。
他们手中挥舞着长鞭抽打在omega早已皮开肉绽的肌肤上,身体摇摇欲坠,每次踉跄着倒地都会被那捆绑在身上的皮鞭束缚。
“可怜的小家伙,接受我们对你的宝物吧,如果你熬到了明日,那说明上帝原谅你了,如果你没熬不过今晚那说明上帝没有原谅你,他要把你收回到他身旁去好好惩治你所放下的罪行。”冠冕堂皇的alpha嘴里说着圣神的祷词,做下的动作却越发的残忍。
以伤害他人的身体来满足自己内心那肮脏的欲望,在人情绪长期处于巨大压力内心的阴暗面就会不断增长,甚至达到一种极端,心中那种想要宣泄的的要求就越发强烈。
云轻宴靠在门口,想起他曾经看过的一段历史,不过那是很早很早以的历史了。
在历史的长河中,出现过这么一批疯狂的人士,他们为了世界原谅他们便开始自我鞭挞,用长鞭抽在自己身上来惩罚自己。
他们通常将自己抽的鲜血淋漓,然后成群结队的走在意大利的大街上,嘴里高声唱着美妙的诗词与颂歌,狼狈的道路上踉踉跄跄的拖动着皮开肉绽的身体缓步前行着,这种场面是无比可怖的,甚至他们所过之处留有一片暗红血迹。
而且这些人不仅喜欢自我惩罚,还喜欢看别人被抽到血肉横飞,四肢脱臼,双臂断裂的惨状,他们在这种凌虐人的快感中寻求刺激,沉浸在这种自以为无比美妙的氛围中。
有些被迫与自愿的人在这种痛苦中逐渐被驯化,对鞭笞有了免疫力,甚至渴望更严重更大剂量的自我伤害来满足心理上的快感。
当他们逐渐意识到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时,疼痛就像毒品以及酒精一样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们开始渐渐喜欢将这种肉体上的折磨与鞭笞添加在性生活中,来满足自己,因为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快感与痛楚便会相互交织从而带给心理上更大的满足。
这便是自笞者,在那个医疗不发达的时代这种行为让那些人逐渐感染了黑死病,在两年多的时间中,不知摧毁了无数人的性命,无知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