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褚雾雾没说话,不然她跟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人有什么区别。他将中指伸了进去,淫靡声响不停。
她的呼吸完全跟随霍辞的节奏,他快她也快,他慢她就急,不够。尽管,他们似乎做很久了。
霍辞加了食指,这样呢。
虽说还是那玩意好,他手指长且灵活,她勉强可以接受,浅浅嗯了声。
霍辞动的手腕快酸断了,从愈发急促的喘息和蠕动的身躯上看,她终于到了。他加快频率。
嗯~褚雾雾长吟了声,积蓄的快感从体内喷涌而出,她埋在霍辞怀里喘息,享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
霍辞平躺着,任褚雾雾挂在他肩头,他慢慢抽出了湿漉漉的手,这晚,他光伺候她了,先睡吧,我帮你擦。
褚雾雾迷迷糊糊合上了眼,她平常睡两三小时就要醒,今天也不例外,不到六点就醒了。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令她惊讶的是,她换了件新内裤。
她没看见霍辞的身影,客厅也是,应该是走了。
褚雾雾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脸,拿了手机却迟迟没找到钥匙。过了十分钟,她听到有人开门。
醒了?霍辞手里提着东西进门。
她有点呆滞,脑子没反应过来,他不是走了吗。
霍辞把买的日用品和早餐放桌上,又要去学校?
有早课。褚雾雾反应过来,你怎么还在?
为什么不能。霍辞理了理头发,走,我送你。
这是我家。虽这么说,她跟着他出了门,今天本学期唯一的选修课,她选在了早上。下楼梯时,她说,钥匙还我吧。
他似乎无动于衷,迈着步子下去,最近无家可归。
她在后面轻蔑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挺会讲笑话,他无家可归。她不客气道,住酒店去。
借住几天怎么了。霍辞一脸坦荡,突然转过身来,眼神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暗示什么,我又没有白住。
褚雾雾接到他投来的流转的目光,必定在暗示昨晚发生的事,心里不免一阵恶寒,立刻出声制止他,打住,别说。
霍辞还是没把钥匙还她。
褚雾雾坐到副驾驶,头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花坛树木,时间早,路上车不多,路边有几个卖早餐的摊子。
她发现,霍辞开车似乎没那么快,那天晚上的飙车肯定是因为脑子进水了。
不睡会?霍辞问。
懒得搭理他。褚雾雾侧过头面对窗外,全然视司机如无物。
白天不困吗?霍辞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边手搭在窗外,他没关窗,需要风吹吹不太清醒的脑袋。一夜未睡,精神有些顶不住。
大四下怎么还有课?霍辞瞥了她一眼,嘴角含着隐约笑意,你那专业不读也罢的话没说出来。
四大天坑生化环材之首,生物工程。
褚雾雾身体明显僵了下,终于不再沉默,怒视着他,你想说什么?我读什么专业关你什么事,少管。
她忽然发现了端倪,你怎么不上学?怎么说她和霍辞也是同届的。
辍学了。霍辞半开着玩笑,说,读着没什么意思,不想读了。
什么有意思?褚雾雾出声道,眼神渺远地眺望前方。她能理解霍辞,又不完全了解,当他的人生可以随心选择时,面对那么多路,他会怎么选?
你。
啊?褚雾雾着实吓了一跳,严重怀疑霍辞是不是听到她心声了。
他手支着下巴,随便说说。夸你呢,很惊讶吗?
褚雾雾只当他爱调戏人的毛病又犯了。
一个多小时后。
到了。
霍辞跟着她下了车,今晚回来么,我来接你。
褚雾雾想说不回,心里的答案变成了不知道,她没回头,说,别来。
她一个人上了早课,和导师再次确认研究方向,一个人吃午餐,再和陆萌去图书馆,从下午待到晚上十点。一切看起来那么顺利,也仅仅是看起来。
零点,寝室熄灯的第50分钟。褚雾雾手机也没带,拿着一百块现金出了门,校门外有出租车,到她家差不多要八十多块。
褚雾雾独自走出校门,走去车站站牌,刚抽了两口烟,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那个人。
他已经成为她经常见到的男人之一,可每次见面,还是会忍不住惊讶。
这么巧。霍辞从车上下来,绅士地打开副驾驶门,看来我这趟没白来。
褚雾雾站在那不为所动,眼神冷冷盯着霍辞,烟头还在烧,烟雾缭绕指间。
他走上站台,从她手里取出香烟,放在嘴里,毫不熟练地吸了一口。他随后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掐灭烟头。
她始终静静看着他,看他再次走过来,看着他有力的手握住她两肩,看到他俯身后贴近的脸。
在空荡无人的公交站牌旁,万籁俱寂的夜里,霍辞俯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