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娜和朋友们度过一个欢快的圣诞节后,定了最早的班机回国,爷爷八十岁生日快到了,无论多忙,她都要和家人在一起,年年如此。
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她已经好久没见到霍辞了,想见见他。
尤里娜没想到会先见到老同学,即将在她记忆中消失的人物。
长安墓园。
褚雾雾站在墓园入口,手捧自己最喜欢的白色风铃,花,等候她前一天约的人。
尤里娜身穿雪白的连衣裙,长度及膝,身体肌肤雪白,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卷发,随着双臂摆动而轻轻摇动。目光看似温柔,实则暗含倦怠。
尤里娜停在褚雾雾面前,安静、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她很快地重拾了记忆,因为褚雾雾几乎没有变化。
她留着一样的齐肩的短发,一样背着和身形不匹配的大大的书包。如果非要找出变化,大概是眼睛里曾经不服输的劲没有了,蒙上了一层阴郁的忧伤。
你好。她微微颔首,率先打破沉默,好久不见。
褚雾雾看了眼怀里的风铃花,将其中一束递给了尤里娜,走吧。
尤里娜接过花,和她一前一后走到段天天墓碑前。八个月前,她在班级群里得知段天天去世的消息,为此还悲伤了一段时间。
这次会赴褚雾雾的约,也是因为他,要不然,她是不会见她的。
小天是很好的人。尤里娜由衷表达自己的惋惜,世事无常。
褚雾雾始终沉默不语,等了很久,一段长时间安静后,她开口,然后呢,你没有要对他说的了吗?
尤里娜不解,我要对他说什么吗?
褚雾雾转过脸来,表情冷峻,你欠他一个道歉。
尤里娜歪了歪头,向天天道歉?我吗?
我和天天是好朋友,她说,他因病去世我很难过,我也能理解你的悲伤。但是他的病并不是我造成的,也从没伤害过他,我为什么要道歉呢。
褚雾雾咧开了嘴角,笑容满是悲伤,你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吗?
那么多年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错。她冷下眼神,小天已经走了,如果你现在肯虔诚的向他道歉,我会替他原谅你,永远不会计较。
褚雾雾,你对我的敌意太大了。尤里娜摇摇头,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天天是很好的朋友,他如果在世,一定会同意我的话,我也相信他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来。
褚雾雾始终用仇恨的眼神扫视着她。
尤里娜放弃了辩解,为段天天哀悼了一段时间后,说,我今天有别的事要忙,以后会找时间来看他。说完,她看了看褚雾雾,随后转身离开。
尤里娜,褚雾雾叫住她,缓缓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褚雾雾的声音掷地有声,等你感受到我十万分之一的痛,我要看看你怎么保持你的伪善。
尤里娜听完这句略带威胁的话,无奈摇摇头,她抿抿嘴角,没有回答。她应该不会再和褚雾雾见面了,浪费时间。
尤里娜走后很久,褚雾雾依然留在那,盘腿而坐,头顶是炎热的太阳,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往西坠,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小天,你听到了。褚雾雾扯着鞋带,不是我不肯放下,是她太过分了。
褚雾雾迎着夕阳大步往回走,步伐坚定,脸被晒得通红。她搭上出租车,跟师傅说了家的地址。
霍辞以前在睡觉前都会把猫关进猫笼里,独自霸占客厅。现在他有床睡了,把客厅还给了它们。
霍辞忽然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物业,却看到了褚雾雾。
她一进屋扔掉书包,粗暴地踩掉鞋跟,踢开鞋。
不是不回来吗?他捡起地上的书包,挺重。
褚雾雾抬了抬沉重的眼,忧郁的视线在霍辞脸上停留片刻,她用力抱上他的脖子。
霍辞发现了,她情绪不太对,怎么了?他抱稳她。
要我。
霍辞没接话。
要我。她又说了一遍。
好。
霍辞捧着褚雾雾的臀把她抱了起来,四目无声地相视,他边往房间走,边紧紧咬着她的唇。
很快,他把她压在身下。
快。她夹上他的腰,表情急不可待。
宝贝,马上。霍辞脱掉褚雾雾的冲锋衣,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解里面的小内衣。她的脸很红,体温很高,大概是白天晒的。
他吻她通红的脸蛋,伸手去取床头柜的避孕套,今天在外面?
嗯。褚雾雾自己脱了裤子,光溜溜躺在霍辞身下,小腿勾在他身后,手搂着他的脖子。
霍辞握着龟头,不紧不慢地研磨女人私处,没有立刻进去,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褚雾雾不满地嘤咛了声,她等太久了,进来。她挺起小腹去贴近他。
霍辞不停戏弄着,龟头全是她涌出的爱液。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