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背对着他……
诶,不是!可惜什么啊!
连忙转过身,他快步离开了这个院子。他得去问一问族长,是不是安排错了,他们怎么会住同一间房呢?
“她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媳妇儿吗?”族长反问起鹧鸪哨来了,他就是看到他们关系不一般,才善解人意这么安排的啊。
“不是的,族长,只是因为一次意外我救过她的命,所以就一直跟着我了。”鹧鸪哨一边解释,一边觉得这根本解释不了什么,反而愈发暧昧了。
“那既然不是你的媳妇儿,不如你把我外孙女娶了,我们亲上加亲怎么样?”族长越想越好,诅咒消除,族里便可以大生特生,开枝散叶啦。
“不,不,不,这不合适!”鹧鸪哨摆着手,一路跑到了镇上才敢停下。
此时华灯初上,河道里是忙碌的漕运船只,河道边的店铺要服务船家,很晚都不会关门。灯笼将这座小镇装点得热闹非凡,身处其中,鹧鸪哨又是喜悦,却又悲伤。
他买了一壶酒,倒进了河中,祭奠着没看到这一切的师弟和师妹。
洗完澡,吃了饭,羽琴就出来散步了。这样毫无商业气息的水乡,她可是没见过的。沿着河道一路走着,她心情非常好。
虽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离亚美利坚远了一些。
一艘船开过,漾起了点点水波。烛光映在上面,好像被撕碎了的金箔。而就在这一片金灿灿的河水旁边,她看到了好似希腊神灵雕塑一般的他。
他穿着长衫,拿着酒壶,略有些欧化的脸庞在这江南水乡一点也不突兀。
羽琴默默坐在了他的身边,没有说话。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就像她如果有一天突然找到了回家的路,那她可能也会这样。
鹧鸪哨眼角突然扫到了她旗袍的一角,月白的颜色,还有她白皙如雪的脚踝都出现在了视野里。想到下午看到的画面,他突然就有点燥热了起来,“怎么出来了?”
“我想买件新旗袍。”羽琴踢了一脚自己的裙摆,那儿有个大口子。这件旗袍还是她去云南之前买到了,这来回几千公里路,都快变布片儿了。
鹧鸪哨转头看向她,他这才发现她这件旗袍确实磨损得厉害。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他总被她的笑容所吸引,无法观察到其他地方,何况还是这种身外之物。
“这几天反正也没事,我带你去上海吧。”鹧鸪哨想了想,绝不能委屈了她。要做定制旗袍,这种小镇哪里比得过上海滩啊。
“好啊!”羽琴一开心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恨不得现在就走。
鹧鸪哨立马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他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一紧,都要不会走路了。连忙借着巧力挣脱开了,他快步回到了族长家中。只是他不可能去跟羽琴挤一间房,只得自己随便找了间空房,打了个地铺就睡下了。
羽琴搓着自己的手指,莫名觉得有点失落。
按照原著的发展的话,他应该是找不到雮尘珠才心灰意冷去了美国。可是现在找到了,他没理由去了啊。而且他们族的人在这里发展也很好,生意什么的还做得蛮大的。还有族里的姑娘也漂亮,都有欧罗巴血统,五官都可立体了。
脸皮厚点的话,跟着他们族里做点生意,自己存点钱,再去一个不会被卷进战场的地方生活。脸皮薄的话,就只能去找托马斯,跟着他去美国,然后再做打算。
反正就他刚才甩开她那利索劲儿来看,她是抱不到这条大腿了。
第15章 旗袍
第二天鹧鸪哨早早起了床,他把那套买的西装穿上了,还特地梳了点发油,将自己那长长的头发弄得服服帖帖的。
羽琴却兴致不高,随意把长发编了个辫子就这样出门了。她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昨晚没睡好,美好前程就这样没了,谁也睡不着。
“怎么了,不习惯吗?”鹧鸪哨倒是奇怪了,和她在森林里睡过,在山洞里也睡过,怎么到了床上,她就睡不着了呢。
“昨晚好像一直有一只猫头鹰在叫,烦死了。”羽琴指桑骂槐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只鸟,真是没自知之明!
“猫头鹰?”鹧鸪哨愣了一下,这附近鸟确实很多,但猫头鹰却没有。猛禽的话,要靠近山里才会有了。
“对,手长脚长,毛还长!”羽琴精准归纳了他的特点。
“手长,脚长,毛还长,这是野猫吧。”鹧鸪哨哪里听得出来她在骂自己呀,只是回忆着自己见过的猫头鹰,真没有这样的。
“你头发怎么了?”羽琴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只能主动转换了话题。
“才洗了头。”鹧鸪哨也是有自己的包袱的,他摸了摸口袋,还好头绳带着呢。
两人直接坐的小汽车去上海,这儿离上海很近,而且扎格拉玛族的人还挺会做生意的,家底丰厚。族里人没有多少了,所以这些钱都是大家凑一起在用,没有分彼此。毕竟他们都活不过50,计较那么多也没用。
鹧鸪哨从管家那边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