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温儿坐在卧室的床上,怯怯的、仔细的四处打量着这间奢华的大卧室。
丁仑一直是个贪图享乐的人,尤其是对待女色上面,淫乱不堪,卧室作为他常常操女人的地方来说,装修也耗费了不少的心思。
一张奢华的大床摆在卧室正中央,床背板靠着的墙上被装了一整面大镜子,窗户边放了个形状奇怪的情趣椅,扶手两旁有皮质绑带垂落在两边,明显就是用来绑女人的手腕或者脚腕的。
床的斜对角放了个单人沙发,但那沙发也并不是正常的样子,也是一张情趣沙发。
慕沅接手这座大房子后,命人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把关于丁仑的东西全部扔掉,对于主卧的这些东西,不用白不用,便只是叫人仔细清扫干净翻新消毒后,摆回原位。
玉温儿心慌的打量着这间卧室,双手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显出她此刻的紧张。
如小鹿斑比的眼睛中有着无助和不安,想到慕沅刚刚吻她时候的样子,她就感到一阵害怕。
慕沅真的,真的不会打人吗?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玉温儿被吓了一跳。
她站起身,光脚踩着木地板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后惊讶的说:“妈妈?”
玉温儿的妈妈穿着一身灰色的传统服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我,我想和你说话。”
玉温儿点点头,本想叫妈妈进来,转念一想,她还没有摸清慕沅的脾性,便闪身走出房间:“妈妈,你要对我说什么?”
“就是,妈妈知道这么做很委屈你,但你要知道,慕爷帮了我们母女两个很大的忙,他把你那个继父杀掉了,我们从此以后逃离魔窟,他不仅收留我让我当保姆,还给我发工资,这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玉温儿点点头:“我知道的妈妈,我明白你的意思。”
“今晚你自己看情况,切记不要忤逆慕爷,他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的做什么,好吗?”
玉温儿咬着嘴唇,点点头。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唯一的印象就是继父和母亲做爱那次。
男人的东西都很脏,很小,也很恶心,却要塞进…塞进母亲小便的那个地方去。
玉温儿很害怕。
她独自一人在卧室中,从天亮等到天黑,这才听到卧室外传来脚步声,是熟悉的、穿着军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她从床边站起身,打开卧室的灯,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玉温儿不知道该怎么做,傻呆呆的站在卧室中央。
慕沅带着一身的酒气走回卧室,推开门的瞬间,仿佛看到天使。
玉温儿还是一身白色的传统服饰,白皙透亮的皮肤和黑色的长发,以及那怯怯的看着他的干净的眼神,因紧张微微蜷缩的白皙脚趾,都让他一瞬间兴奋的无法控制。
想要让玉温儿染上黑,想要带她堕入地狱,想要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地操干!
慕沅懒散的靠在门框上,一边用邪肆的眼光打量着玉温儿,一边淡淡的开口:“吃晚餐了吗?”
玉温儿的双手手指搅在一起,不敢对上慕沅的眼神,垂着眼眸小声说:“吃,吃了!”
慕沅随意的点头,站直身体:“我去冲个澡。”
语毕,当着玉温儿的面脱下上衣,显出古铜色的、结实又精壮的上半身,上面有很多明显的伤痕,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下起伏着,玉温儿只看了一眼,就仿佛被灼伤似的闭上眼睛。
慕沅也不在意玉温儿有没有看他,把裤子脱下仍在地上后,只着一条紧身的四角内裤,内里包裹着的阴茎已经苏醒,尺寸可观,慢悠悠的光脚向浴室走去。
玉温儿在外面把他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脏衣篓里,更紧张了,那浴室传来的水声,好像一下一下的砸在她的心上,她真的好害怕!
“玉温儿!”水声停下,慕沅低沉暗哑的声音从浴室传来:“给我拿干净衣服进来!”
玉温儿“嗖”的一下站起身,结结巴巴的答应道:“好,好的!”
语毕光脚向衣帽间走去,慕沅的衣服大多都是短袖和长裤,以及几套正装,她随手拿了件短袖和长裤后,脚步顿了顿,蹲下打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黑色的内裤,玉温儿脸颊通红,快速扯了一条放在衣服上面,转身走向浴室。
她犹豫一下, 抬手敲门。
门被打开,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一条古铜色的健壮手臂伸出,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扯进去。
“啊!!”玉温儿尖叫一声,手上的衣服全部掉在地上,她顾不了那么多,紧紧的闭着眼睛,背靠墙壁,一动也不敢动。
慕沅的长发还湿着,身上的水珠缓慢的向下流,直到隐入那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阴茎高高翘起,不时的跳动几下,紧紧的贴着玉温儿,兴奋不已。
一丝不挂的胸膛紧贴着玉温儿的上半身,慕沅低头看到玉温儿紧闭着眼的表情,轻笑一声:“睁眼。”
玉温儿脸颊通红,睫毛都快颤出虚影,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