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收到了这么多的信息,江户川柯南一时间脑子很乱:所以你是卧底还是叛变了?
鹿岛白全部否认了:两种情况都不是,你只要知道现在我是站在你们这一方的就行了。
面对他的这种说辞江户川柯南不置可否:抱歉,这种说法的话我并不能相信你。
随便你怎么想。鹿岛白说,反正我想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你们红方的人继续努力好了。
可以当我是中立混乱,谁知道呢?鹿岛白笑起来:但是你放心,新一哥的身份我是肯定会保密的。
江户川柯南双手攥紧:这都是什么话啊喂。
怎么能让人放心。
最后再问一件事。江户川柯南从床沿边上跳下来。
你和清哥真的是具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吗?如果你们真的是兄弟,那有没有实际上你才是哥哥的可能?
别想太多。
鹿岛白露出一个坏笑,对着江户川柯南眨了眨眼睛:没这个可能,我哥肯定是我亲哥。
鹿岛白借着身高揉了一把江户川柯南的头:加油咯,新一哥。
说完想说的话,他先一步离开了,打开房门前还对江户川柯南说了一句:这个房间就先送给你慢慢思考了,走的时候房卡不用拔,会有人来收拾的。
鹿岛白离开后,安室透摸了过来,江户川柯南和他说了很久。
我知道了。
两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关于君度这个人暂时不做过多处理,当务之急是解决琴酒手上的那串数据,鹿岛白给江户川柯南确认过那是真的数据,他没有修改。
再然后是调查那位先生。
这两项是目前的重点,安室透暂时腾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管鹿岛白。
既然他选择了向你自爆,那就说明他有信心即使你那这些消息全部告诉警方也不能那他怎么样,毕竟贝尔摩德都不知道君度现在只有14岁。
江户川柯南无奈地笑了一声:是啊14岁,没有明确找到他变小的证据,谁会相信一个国中生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年纪本身就是鹿岛白最好的保护层。
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刚才我去调查了,浅岛夫人也就是上野美月,她之所以时隔多年后会突然知道自己的车祸是浅岛一郎搞的鬼,是因为有组织成员告诉了她。
但是现在上野美月自家的企业早就被浅岛一郎蚕食,甚至公司名字都改成了浅岛社,所以被架空了的她明知道是被组织利用,也要向浅岛一郎复仇。
江户川柯南摸着下巴: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想法。
鹿岛兄弟不是被浅岛社长威胁过吗?而且刚才宴会厅上还看得出他们关系很差。
你说会不会有部分原因是小白和他结仇,正好也借着这次机会就除掉了?
安室透想了想: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还没有弄清楚浅岛社长作为中间人为什么会被组织抛弃。
浅岛一郎被黑衣组织抛弃可能有一部分是君度的意思,但是他做不了不属
于科研范围内的决定。
可能是他做了太久中间人,胃口被养大,太贪婪了吧,所以组织才没能容下他。
哥,好点了吗?
鹿岛白蹑手蹑脚地进入房间,打了声招呼见哥哥还在睡觉,动作更轻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也被先一步回来睡觉的鹿岛清拉上,一丝月光也透露不进来。
鹿岛白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哥哥的额头,感觉体温差不多恢复了正常,这才舒了口气。
哥,你真是担心死我了。
一片漆黑中,看不清鹿岛白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别太累了,以后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鹿岛白低头,贴了贴哥哥的脸。
第二天。
鹿岛清睡醒后已经完全没了昨天生病的感觉,多亏了年轻,身体能让他使劲作。
鹿岛清把弟弟的头发揉乱:我好了。
鹿岛白仔细盯着哥哥,无声控诉鹿岛清这种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十分幼稚的行为。
我看哥哥确定是恢复健康了。
鹿岛清顺利观看了弟弟第一场网球比赛的同时,江户川柯南已经跟着毛利一家回了事务所。
江户川柯南去找了阿笠博士。
你说小清啊。阿笠博士给江户川柯南倒了杯果汁:我和他能成为忘年交还是因为当年他对我的发明就很感兴趣。
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但是他们兄弟俩,小白的话,我就不怎么熟了,印象里他一般都是跟在小清后面玩。
虽然阿笠博士一样热情招待了鹿岛白,但是当时鹿岛白给他的感觉还是太内向了,躲在哥哥背后很怕生,阿笠博士表示理解,担心小孩害怕,最终也没和鹿岛白怎么聊过天。
对了工藤,为什么你今天要来我这里问我小清他们的事啊?
江户川柯南笑了笑:就是突然好奇啦阿笠博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