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冷了,你敦促甚尔加紧赚钱,给你们买个被炉和冰箱,你很想在冬天吃雪糕。
尽管以你的能力,如果出去做和甚尔一样的事,能更快地赚到钱。他定期联系的那个中间人一样的角色好像姓孔,小眼睛,看到过一次你出手,对你和甚尔都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你干脆地拒绝了他,以后也没怎么再见过。
你在这个梦不想当雇佣兵啊,你就是来睡帅哥的。
甚尔照样无言接收了你的任性,从他出门的频率来看接任务确实频率提高了一些。
这应该也和他能力有关系吧。你感觉到甚尔虽然打不过开挂的你,他打其他人还是可以的。虽然你搞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超能力,你看着甚尔好像就是普通在打人,最后放弃思考了。
打架能力逐渐提高的甚尔,应该也能赚到更多钱来养你们两个人了。
特别是你,你花他的钱可是毫不手软,而禅院甚尔自己倒是意外地没什么物欲,对吃喝、住的房子、生活的环境都不怎么挑,一副随便养养自己的样子。爱好也没有什么爱好,家务干完了之后(你是必不可能做家务的),闲下来就看看电视,或者说对着电视发呆。
真是个很无聊的人啊,要不是脸好看,谁会喜欢他啊。
你觉得这样不行,一个人应该有点高级的趣味。
比方说你,你在现实世界里,工作之外,也是喜欢……喜欢…………打打游戏?上网冲浪?
啊,你尴尬地发现,你好像也没有培养出什么像样的爱好。
不过你是有理由的!一路应试教育上来忙着读书考试,家里条件又没那么优越,成年工作又忙又懒,你已经失去了“静下心来慢慢做一件事不计得失”的耐心,宁愿把空暇消耗在简单粗暴带来愉悦的消遣。
不像甚尔,没活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闲得要死,你双标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你要不要在这个梦里也发展点别的事情呢?
难得做梦嘛。
房间里,你趴在地板上,面前是凌乱的纸笔。除了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你运笔如飞。
你在现实中的工作也是画画,好听点叫美术设计,其实就是给老板打工,负责画一些游戏卡面、人物立绘之类的东西,平常也会接一些私活。
在梦里,你的绘画技能完全传递了过来,画起图纸来上手很快,一点没有因为梦里的时间而生疏——因为梦里过再久,现实里也只是过去几小时吧。
对,图纸。你一时兴起,找到了自己在梦里的新乐趣——做娃娃。
材料是粘土,乱七八糟的工具一大堆,有时候甚至会淹没甚尔的武器,让他出门前好一阵翻找,最后得到你“把我的东西翻乱了!”的指责,不高兴地用淫纹惩罚他。
你可以乱放东西,但甚尔不可以动你的东西。
为什么是娃娃呢?可能你就是喜欢这种造物的快乐,有种“自己是神”的感觉。手下的娃娃从身体、面貌到动作、名字、性格都由你创造出来,让你控制欲被大大满足。
也许是在梦里,学做娃娃的技能过程跟开了挂一样,简直就像生而知之,悟性?100点。
总之你玩的不亦乐乎,尽管最开始是想给甚尔培养一个爱好,就像捏娃娃一样,但你真的开始捏粘土娃娃之后,反而都有些冷落甚尔了。
“我回来了。”
开门关门,是甚尔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养成了这种出门和回来都要说上一句的习惯,好像很乖的那种狗狗一样。你就当是日本人的风俗了。
“啊,回来啦。”
埋头画新的娃娃草稿,过了一会你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小小的一户被你做娃娃的材料淹没,还添上了被炉和一个小型冰箱,地上还趴了一个你,显得更拥挤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可能是甚尔在换衣服。他虽然体型很大,但是动作却轻盈灵敏,没有踩到地上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径直去了浴室。
水声里,你琢磨着这个娃娃应该穿什么衣服好。你已经决定了要做个男娃,这次想做个性感多汁的帅哥,所以多画点肌肉……
“甚尔过来。”听到浴室水声停了,门被拉开,你扬声说。
待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赤裸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才理所当然地说:
“我背上痒。”
甚尔默不作声地蹲下来,熟练地把手伸进你衣服里。
“往左一点……上面上面,对,用力点……嗯嗯~不错。”你完全把他当男仆使唤。
他的手像给小猫挠肚子一样,又暖和又准确,完全懂得你喜欢的位置和力道,把你挠得眯起眼哼唧哼唧。
不愧是你,眼光真不错,虽然最开始有点不乖,但是现在甚尔已经能各方面地把你伺候得很到位了。
嘿嘿,这个梦真好。
挠够了,你大手一挥打发他去做饭。现在甚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在这方面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