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惠惠穿上了那套你为他精心准备的男仆裙,瞳孔微缩,感到兴奋起来。
那套裙子真的很适合他。腰身掐得细细的,把少男的身段衬托得如同沾水柳枝。胸口开出了一个心形的镂空,正好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胸乳和线条,吊带缀在锁骨上,连着可爱的泡泡袖。
层层迭迭毫不吝啬用料的裙子下摆有好几层内衬,撑得蓬蓬的,像是甜蜜的千层蛋糕,然而却又吝啬地只开到大腿根,下摆极短。
伏黑惠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赤裸的粉红性器就在甜蜜的蛋糕裙摆里若隐若现,倒显得相得益彰。
你站起来,手指在空气里轻轻一点。接着,就像电影、动漫里的特效那样,一些闪光在伏黑惠的大腿、脖颈、脚踝出现,环绕了片刻又褪去。
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几处皮肤一凉,再去感受就增添了布料的触感。
惊讶又迷惑的伏黑惠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晕。他像个童话故事的主角,而你就是好心的仙女教母,用魔法给他换上了衣装,去奔赴一场盛大的邂逅,实现男孩最终极的浪漫梦想。
不过,在这个“童话”里,你给他增添的是脖子上黑色布料点缀白色蕾丝的颈环、白色大腿丝袜和脚踝上的金色铃铛。
伏黑惠稍微一动,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啾啾鸟鸣,又像是小猫讨宠。
可爱极了。
他看着你朝他走来,终于心头预感应验,意识到了你要对他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享用他了。
“甚尔。”你轻轻唤了一声,“感受一下你身上,是什么?”
被唤到的青年睁大眼, 他惊讶地感受着体内从未有过的东西在流动,那是?
是咒力。
“是咒力。”你笑起来,“我把伏黑惠的咒力和咒术,全部转移给了你——现在,你可以试着召唤一下式神了。”
禅院甚尔从小在禅院家长大,自然也会召唤十影法的手势。他的母亲曾经抱着他,用这种手势做影子游戏。甚至,他小时候还出于某种可笑的心理,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过——禅院甚尔也没想到自己仍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脱兔。”
一声令下,一只洁白的兔子出现在叁个人面前。
禅院甚尔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只兔子,放开了结印的手掌。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体会到“咒力”是什么,那是他这种人不配得到的恩惠。
可是有神,像是轻巧玩笑一般,把这恩惠洒在了他的身上。
“小姐……”他望向了女人。
她的一个念头,就能置他于生死之间。她的一个玩笑,就能让他此生的执念像个笑话。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如果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那么轻易的话,那他的心愿,是不是也不算什么、可以轻松做到?
禅院甚尔深深望着女人,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那只出现的兔子,那是他熟悉的脱兔,是与生俱来的十影法,他可以确认。
人总是被所在的环境养成,也因此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就比如天生就具有咒力和强大术式的人,怎能知道天生0咒力的人此刻的心情?
可是伏黑惠现在没有咒力了。
也许只有等到失去了,才会突然意识到这种东西多么珍贵。
没有了咒力和十影法的伏黑惠,还剩下什么?还能干什么?
他深深咬唇,体内的空荡和无力让这一刻的少男从未有过地、深刻地体会到,作为“伏黑惠”的无力。
但这不是他的错。是你太强了。
能够玩弄咒力、玩弄元素和物质、玩弄现实和梦境、虚伪与真实,你强悍而肆意,因为你无所不能。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惠,想要回你的咒力和术式吗?很简单。”
她的声音柔和。
不知不觉,伏黑惠在惊愕与浑浑噩噩中,就被压到了床上。
“让我玩开心了,什么都答应你呀。”
你说。
你不使用咒力,你使用的力量更凌驾于它。咒力在你眼里如同流动的水,你把它从伏黑惠体内抽干,团吧团吧,又像打针一样注射进禅院甚尔的身体里。
他们的身体都是承载咒力的容器,而你的力量与生俱来,根植于你本身。
正如你说过的,因为你是这个梦境的主人。
你本来只想玩伏黑惠一个人,但是这两天甚尔做爱热情高涨,你觉得加上他也不错。
何况……
“甚尔,他是你儿子哦。”你对面前的男人说。
他正听从你的指令,把少男的上半身压制住。失去了咒力的少男根本不能与天与咒缚的力量相比,何况还是得到了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