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地板就形成了一小滩水液,跟失禁了一样,栾然以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只是让男人随便揉揉屄,摸摸穴,就泛滥成灾了。
席商沉扬着使坏的唇角,手掌整个盖住她的小嫩穴,掌心贴着阴部滑动,有时用手掌拍打她的淫穴,或者用力地揉压,坏道:“不是说要整理书架?你看看你,小屄发骚的样子,都把地板弄湿了,是不是到发情期了?那么浪,那么欠搞。”
栾然脸红红的,牙齿扣着下唇,一脸想挣脱男人的娇羞,肢体的语言又特别风骚放荡,对他迎合不断,软着声音道:“我马上擦干净……嗯……啊啊……席老板……你不要弄了……呜啊……我……我是有未婚夫的……这要是让他知道了……啊唔……啊啊……他会生气的……老板不要……呜……”
小豆豆绝对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栾然根本经不起他那样玩穴,时不时的,粗糙的指腹在她圆鼓鼓的骚豆子上摁压,搓挤捏揉,灵活地挑逗,她忍不住放大了娇声呻吟,浪叫的愈发动听了,小骚穴抖了抖,像只小母兽喷尿似的,就冒出了清泉蜜水,粉艳的小屄淫荡开合,穴里的淫肉都在蠕动了,迫切地想要东西插进去捣弄。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内心愿望,席商沉的中指真插进穴里去了,满足了她空虚发浪的小骚屄,指尖顶着她的肉壁,在那些软乎乎的肉儿上戳刺,抠挖她紧致的花径,将其撑大,滑腻腻的甬道又热又紧又湿,何止是舒服二字能诠释的。
“你的未婚夫生气了会怎样?难不成你很怕他?”席商沉一听她说未婚夫,就知道了他家然然是骚的没边了,要跟他玩偷情的戏码,他很乐意奉陪,配合着她继续往下说。
“嗯……怕……唔啊啊……他会把我绑起来……用领带绑我……嗯啊……然后狠狠地cao我的……还要我给他舔大鸡巴……特别凶特别粗暴的对我……嗯……啊啊……老板你不要插然然了……呜……我的小骚屄……是我未婚夫一个人的……啊啊嗯……我是他的小荡妇……”
栾然淫叫着讲述她和她“未婚夫”的性事,这样说起来偷情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格外的刺激,她的快感也烧得滚烫,摇着小屁股抖蜜屄水儿,绯红的娇颜美不胜收,清澈的纯美都变成了艳色与妩媚。
她会怕他?这个小骗子!席商沉手上多使了点劲儿,噗叽噗叽地操着小骚穴,抽插她的淫肉肉,听她的小嘴里说出这些话,描述的场景,就想到了那天绑着她cao的情形,有种别样的爽感,腹部团团燥热,可她叫的那么骚,口口声声说着她有多爱她的未婚夫,席商沉不仅爽,还忍不住有点吃味。
自己吃自己的醋。
“你跟你未婚夫的感情很好?那还穿这么骚来勾引你的老板,他知不知道你露着奶、岔开屄给男人看?知不知道你是个喜欢穿开裆裤的骚货?男人一摸就屄水横流的淫宝宝!”席商沉糙话连篇的问她,他越这样讲,栾然就会越亢奋,越代入偷情的状态里去。
在他的淫语中,她就是个有未婚夫还恬不知耻勾引老板的骚货,穿着露奶开档的情趣衣,到处岔开腿要男人干。
栾然心理上被刺激得不行,生理上又因他手指的cao弄而快感连连,转过头去看他,漂亮的眸子润如湖泊,欲说还休的。
“啊啊……嗯……他不知道……嗯哦呀……好久……好久没跟他做过了……唔呀……老板你别问了……啊……救命……啊呜……怎么还操小骚穴……小穴都cao出好多水了……好厉害……嗯哈……”栾然也不忍着,想叫就叫了,浪声浪语的。
“所以你这个小荡妇是耐不住寂寞,背着你的未婚夫,跑来找男人要大鸡巴日你,干烂你的骚屄,对不对?”
席商沉扯开她的衬衣,把那两团奶子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没人玩的小奶头自动就挺立了,他欣赏着她摇晃乳球的美景,手指头cao着嫩屄,搞出汩汩的声音,她不答话,他就变本加厉地玩弄。
“老板说的不对吗?你再不回答,可就不cao你了!”
栾然都到要喷潮的边缘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刻让他的手离去,小骚穴也不答应,一听他说这种话,立刻夹得死紧,骚嘴儿箍住男人的指头,又吸又吮的,温热柔软的包裹,把他手指都夹麻了,淫液顺着他的大手又流了好多,蜿蜒到丝袜上,色情糜烂。
这么宝贝的仙境,席商沉可不舍抽离,不cao她是假的,往死了cao她还差不多,但他又想看看栾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长指尝试着抽出,骚肉儿在努力地挽留,肉壁是有弹性的,越缩越紧了,缠绵悱恻地吸吮他,他抽出一分,空虚就蔓延一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就把栾然玩得不能自已了,性爱的乐趣就在于上瘾的程度。
栾然屈服于快感之下,又娇又骚地叫着:“是……嗯啊啊……啊……然然是小荡妇……因为要被操……哦……耐不住寂寞……想要老板的大鸡巴cao穴……才来……嗯啊呜……才来勾引老板的……不要拔出去……啊啊……嗯哦啊……我的未婚夫……不能满足小骚穴……老板cao我……呜啊……”
未婚夫不能满足她?倒是很清楚男人最不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