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宁不遇在合欢宗内也算是出了名。
经过无数人的口口相传,宁不遇已经被神化成了一个练气期就能靠着心机让四名合欢宗大佬落败的谋者。
甚至还有人赶着这股热潮,写了一本《叁句话,我让四位大佬一人给我花了五万功绩点》。此书一经发售,便挂上了售罄的牌子,人人都想学习宁不遇是如何在四位大佬手上捞到五万功绩点的。
当事人宁不遇看了那本《叁句话,我让四位大佬一人给我花了五万功绩点》后,只是连连感叹谣言真可怕,这事再传下去怕不是都要变成“宁不遇所散发的王霸之气太过强大,四位大佬被其折服,认为此子未来定成大器,纷纷供上功绩点以示交好”。
宁不遇被这些凑热闹的人坑惨了,他知道自己在那四位面前不过只是只蝼蚁罢了,他能在这四位面前讨得甜头,全靠当时在场的那位执法堂副堂主、以及合欢宗律法的不可违抗而已。外人一凑热闹,反而让那四位大佬挂不住脸面,纷纷记恨起宁不遇来。
此事一过,他虽拿到了好处,但也恶交了几位大佬。加上外面那群不知事的人到处添油加醋,如今的宁不遇,还未在合欢宗内展露自己才华,便已经声名远扬。
幸好,合欢宗人多,大佬也不止这四位。
既然这四位已经恶交了,那就不用再对这几位费心了。
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宁不遇就带着宁不朽去往执法堂,找昨天那位姓白的副堂主道谢。
昨天拿到的二十万功绩点,有整整十万都被宁不遇以谢礼的理由拿给了这位副堂主。
见这十万功绩点,白副堂主连连摆手,一副受不起的模样,但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欲拒还迎的心思。
“其实我与你父亲关系也不错,昨日也不过是在履行我的职责而已。”白副堂主看似推辞,可当宁不遇将那堆功绩牌推至他面前时,他却没有丝毫拒绝的行为:“宗内律法不得违抗,这事你们本就站在受害一方,我身为执法堂人员,自然要帮助宗内所有受害弟子讨回公道。”
宁不遇连连附和,但他此次的目的并不是感谢昨日一事,而是想要拉进他与白副堂主之间的距离,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亲密。
一直客套是没办法让两人拉进距离的,但宁不遇也不着急,谢过白副堂主后,便带着宁不朽离开了执法堂。
过了几日,宁不遇又以宁叁春的名义,再次登门道了一次谢。
当时白副堂主并不在执法堂,宁不遇问了当值的弟子,得知白副堂主今日轮休后,便凭着那名当值弟子的指引寻到了白副堂主的住处。
白副堂主见了宁不遇很是疑惑,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找他,但还是将人迎进了自己家。
一进门,宁不遇便说明了自己为何上门。
“打扰您了。”宁不遇道:“我前几日跟父亲说了您上次帮我和我弟弟撑腰的事情,我父亲听后很是感激,特地叫我帮他来谢谢您。”
其实宁不遇从未跟宁叁春讲过这事,因为宁不朽不想让宁叁春担忧,他之所以会拿宁叁春做借口,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正当理由,好让对方不好拒绝而已。
白副堂主一听是宁叁春叫宁不遇过来的,显示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莫名有些发虚:“啊.....哦....你父亲啊.....”
宁不遇将谢礼递了过去,白副堂主有一点点慌神,有些慌忙地将谢礼拿了过来,问道:“嗯....这是你父亲给我的吗?.....他有跟你说过这里面是什么吗?”
宁不遇道:“这些都是我自己买的,我父亲现在并不在宗内,没法亲自为您挑选礼物。但他嘱咐过我,一点要给您买些好的,以表谢意。”
“哦....不是你父亲给你的啊....”听了宁不遇的话,白副堂主立即放松下来,但眼神里又隐隐约约地有些失望。
白副堂主表情上的变化,宁不遇都看在眼里。
但他不关心,也不好奇。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跟白副堂主打好关系,其余统统不重要。
“是的,这些都是我准备的。”宁不遇道:“本来我今日是想到执法堂找您的,但是您今日不在,这才贸然上门打扰。”
白副堂主:“没事,不打扰,反正我今日也没什么事情。”
宁不遇:“是吗,我刚才看您似乎在陪伴自己的宠物,我怕是我打扰了您和宠物的游戏时间。”
“啊,没什么。”白副堂主看了一眼在门外乖巧趴着的寻灵犬,道:“就是我现在忙,不像以前那样总能陪伴它,所以一有空,我就会陪它一会。”
“真是条高大雄壮的狗呢,您一定很爱护它吧。”宁不遇神情柔和,道:“您是个温柔的人啊。”
白副堂主活了一辈子都没听别人说过他温柔,猛地被宁不遇这么一夸,还有些羞涩。
他道:“它在我身边好多年了,它是我刚进执法堂时养的,那时候我还在追捕队。”
“当时追捕队每个队的队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