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蒸腾,温热的水柱浇到我的背上,顺着我的背脊、臀线,汇集到隐秘的臀缝之中,和我因为性兴奋而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交融到一起,掩盖了欲望留下来的证据。
我仰起头,任由花洒里喷出的水直接打到我的乳房上,原本白花花的乳肉被烫得通红一片,充满了凌虐感。
等到浑身被水浸透了,我才有些纠结地看向旁边的置物架。那些花花绿绿的瓶子昭示着这里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在住。
最后,我从瓶身为磨砂黑质感的那瓶沐浴露里挤出了一大股颜色透明的沐浴露,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松木香,顾医生惯用的味道。柏山,他用了很久的一个牌子,我们结婚的第八年停产了。后来我就给他换成了安济堂出的一款沐浴露,成分里有天竺葵精油,镇定安神,能让他工作回来以后睡个好觉。
我把沐浴露往身上抹了个七七八八,脑子里又开始胡乱冒出一些画面。
……我们好像也在一起洗过澡,忘了什么时候了,只有些零碎的片段。他搓得我浑身都是泡沫,我也可劲儿往他胸肌上摸,趁机揩油。有时候,荷尔蒙比理智先行。不管他自制力有多么强大,也会有偶尔短路的时候。
那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搓着搓着我突然变成了两只手撑在浴室瓷砖上、微微撅起屁股的姿势。他一手捞着我的腰,一手撑着我头顶那块儿墙,烙铁一样的鸡巴已经从后面蹭了我那条湿漉漉的细缝好几个来回。
他太粗,这么轻轻地蹭根本插不进去,但是小频率地撞两下、撞到阴蒂上,倒是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他一边撞,我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就一边晃。沐浴露太滑,他箍在腰上的手慢慢就滑到了乳下,被两对奶峰给卡住了,摇晃的时候拍击在他的手臂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嗯、啊……”
浴室里满是水汽,我什么也看不清楚。温热的水流打在他精壮的背上,再淌到我身上,漂浮的水蒸气升腾着我们的欲情。
那一次做爱是印象中比较酣畅淋漓的一次,他先是在浴室里把我插了个天昏地暗,后来又把我摁在床上像野狗交配一样疯cao。后入的姿势使得他怒胀的龟头追着我的宫颈口顶,我都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cao到宫颈口特别疼,疼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哭个不停。
他那天简直粗暴得不像话,也不帮我擦眼泪,像什么畜生发情交配一样叼着我的后颈子埋头闷干,快射的时候没来得及拔,全部都喷进了我身体里。
我很喜欢被他内射的感觉,光是想想肚子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我就觉得浑身过电,恨不得被他操死,或者给他当性奴,让他成天没完没了地操我,把我当个玩物、当个垃圾一样羞辱我也愿意——只要他肯用精液浇灌我。
我不是媚男,我是媚他。媚者,爱也。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肌肤,他的温度,他的体液,以及一切,我如同色中饿鬼,贪婪地想要全部占有。
可惜,我们很少这样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地行房。第二天,我才知道,他要被派去西部支援抗击某种罕见的疫病,疫苗还没有研发出来,一旦感染,那就是有去无回。
我不懂为什么心外科的医生也要去,不过他既然决定了我也就没有问出口。
又想远了,我快速冲洗了身上的泡沫,面无表情。想来想去,不过是终于确认且愿意承认,原来我竟然爱上他了。但这一辈子,我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我。倒不是因为我让他这辈子找个更好的,而是我也有了需要负责的对象。
所以我现在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无脑撩他,跟着他回家,显得我好像对他有点意思。
“窈窈?洗好了吗?我怕你洗太久缺氧晕倒……”
门上的磨砂玻璃映出他黑色的轮廓,那么高,姿势有点像要把我抱进怀里。我关了水,头有点昏昏的,拿起那块大的浴巾擦水,想象我要是真的那么赤身裸体地出去,他的那根鸡巴会不会硬。
才刚说完要和他保持距离,我就反悔了,因为我想被他抱一抱揉一揉,说得更简单一点——
我批痒了,想找操。
要是他能突然推开门闯进来把我摁在墙上直接后入一插到底插得我淫水四溅爽到我直接升天就好了……
麻蛋,指奸也行啊。
他的手指也很好看,修长白皙,关节略突出。因为常年拿手术刀,右手中指上还长了一层硬茧,特别时候扣女人的批。
……操,别脑补了宋窈!!!
顾未存个老男人用中指操你的批,怎么都不可能!!!
“我洗好了。”
我扬声答他的话,脸上红红的。脑子里一锅浆糊,随意围了一下浴巾,就把门给他打开了。
开了一秒,顾未存就“啪”地给我关上了。
“我、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当睡衣。”
麻蛋,就说性生活指望不了他!
我决定等他今晚睡熟了去夜袭他,哪怕蹭一蹭也行呀qaq
好在他还算情商在线,没有给我拿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