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赶快把他拖下去!”红英对一旁等着的女子下令,她们很快就把男子拖走了。
“世女赎罪,贱奴竟敢弄脏您的衣服,我们会好好罚他,您且随红英更衣。”
“……”我抬手一看,袖子沾上了他脸上的秽物。
明明是我主动为他擦的脸,她却说成是他弄脏我的衣服,这颠倒黑白的本领,我倾佩得五体投地。
我跟着她去换衣服,换下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刚换好出来,我的衣服就不见了。我以为她们拿去清洗,正想说一句“不必洗了,拿去丢了”,就见门边站了一个男子,嘴角微翘,眼中尽是勾引的意味。
他长着一双鸳眼,眼角微微上挑,乌发白衣,长得甚是肤白貌美,也算是个风流佳人,如果下半身没有翘着个大肉棒,而且肉棒上还挂着我的一件衣裳的话。
红英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是奉欢宫的头牌,近来风头正盛,恐是怕世女瞧上别人,特意过来跟您献媚。”
“此举一是表示他因您而硬,二是向您显示自己的鸡巴尺寸。”
我大怒:“狗屁!那东西很高贵吗?敢把老子的衣服搭上面?!”
他们皆是一愣,我扬手就给了这个猥琐男一巴掌,愤怒离去。
神经病!偷我的衣服不说,还敢放到他那玩意儿上!分明是恶心人!猥琐!变态!露阴癖!
我气冲冲地离开,红英急忙跟上,她似乎甚为不解,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安排了个雅间,与厅中诸位隔开,还是那句话:“主人马上就来。”
我都快气笑了,这句话我都听了不下十遍了吧?她们这地方的老板到底有多忙?还是说,故意拖时间,为的就是让我看看奉欢宫里有多么淫乱?
真是难以理解!
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对壁花纹一事还是非常好奇,便让红英给我细说一通。我实在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文这东西,他又是何时文上的呢?
却原来,此物最初由皇宫中的巫医发明,为的是避免?傧等与宫女私通,文上壁花纹后,囊袋上的花纹只有接触到该女性的体液才能射出,无论是口水、淫水、尿液、眼泪、血液、汗水都可以。但如果与其他女性性交,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射出的,甚至还会因为壁花纹效用过于强烈导致剧烈疼痛。
那地方要是疼起来,基本就不能再勃起了。
后来此物才流到民间,但因为作法痛苦,其痛楚常使男子不堪承受而导致终身不举,即使熬过了这关,男子此后连自渎都不能,欲望过盛,全需要妻主为其纾解。男人少的家庭还好,男人一多,女人不堪承受。加之后来白性理学盛行,男性自我规戒的现象越来越普遍,甚至不再需要壁花纹这样的外物来束缚男人的贞洁。
此物又被伎院引入用以避孕,但不知为何不是很受欢迎,加上此法还令许多倌人失去了勃起能力,后来就只成了一种惩罚手段。
“文上壁花纹后,多久开始起效呢?”
红英道:“十二个时辰。”
“先文壁花纹,后混入女子体液,是否可行呢?”
红英笑道:“这倒是不知,我们从未如此试过。不过世女若感兴趣,我们可以为您找一位小倌现场试验。”
我道:“不必。你们主人究竟何时能来?”
她略微迟疑,道:“您且稍等,我再去请。”说完行礼,便离开了。
我无奈地喝了一口茶,这奉欢宫主人的架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话说回来,李晚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文上壁花纹,就是为了向我表示他的忠贞不渝吗?
怪不得他说什么不被我吞吃就射不出来,精液只射给我之类的话,原来不是荤话,是事实。
可我又未要求他这么做,他为何自己要执意如此呢?他如果真的很爱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吗?真的难以理解。
正思忖间,我觉得自己的手被人轻柔地拿起,然后……摸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
我缓缓转头,是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我猛地收手,却被死死抓着。我抬头想看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过来献媚,结果竟是那个名叫“三秋”的男人,这下彻底惊呆了。
他似乎已经洗干净了,也换了衣服,但仍旧没有穿裤子,他的下体长着茂盛的阴毛,又长又密,是性欲极强的象征。每次抓着我的手摩擦时,我的指尖都被一丛一丛的硬毛刮弄着,又痒又恶心。
我为他擦了脸,他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可以供他泄欲吗?
亏我刚刚还心疼了他一下,原来也是个贱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我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踹他两脚,再朝他脸上大扇两耳光,或者干脆把这根求cao的命根子割了算了!
我咬牙切齿,愤怒至极,可一滴眼泪滴到了我手背上,瞬间浇灭了我勃发的怒火。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火热的阴茎摩擦着我的掌心,似乎这样就是我在主动玩弄他。他的腰疯狂地前后摆着,淫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