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计着这是个整治玉台的好时机,巴巴地跑了来。
廊下听见这一句,扇着绢子捉裙跨了门槛,“我说我耳根子怎么热辣辣的,原来是有人念叨我。”老远地,朝玉台福了个身,“我听见大姐姐屋里来客了,我赶着来帮着招呼招呼。”
又见箫娘,如今是抽了身的旧主,待她便不似从前那般如鲠在喉,反倒热络地拥上去,“原来是姑娘来了,姑娘来为席大人送节礼?”
箫娘也装得亲热地把她胳膊抬着,“好二娘,越发出挑了,进了这府里,日子可还过得惯?”
“过得惯过得惯,姑娘也好?”
二人正寒暄,却听“啪”一声,玉台拍案而起,怒指软玉,“你是什么东西,我这里待客,没使你跟前来,你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