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斯坦丁趴在他身上喘息,一同释放的脱力让他险些栽倒在水里。
路西法将手从他的体内抽出来,带着黑色的物质,他握着康斯坦丁的手指在康的额头点了一个点,随即将手伸到水下,水荡涤了他们手上的疾病,依附在上面的东西不见了,但手指依然是被那些染成黑色。你知道吗?上次我给剖开你的肚子取出你肮脏的小罪恶,它们染在我的手上,花了很久才褪去,那些难缠的焦油和沥青一样。
康斯坦丁听到这个,才意识到什么挣开手用手去摸额头上,手指能沾到一些残余,但他侧身去看并不清晰的水面,他能够看到自己额头上的可笑黑点,滑稽又荒谬。也许这真的需要很长时间褪去,但这是以后要关心的事情。路西法看着康斯坦丁额头上的焦油印记,用自己带着水珠的手去抚摸康斯坦丁的下巴,结果被对方躲开。
【选项二:路西法握着康斯坦丁的手一同退出康的身体,他松开了握紧的手,抚摸着康斯坦丁的肩头,手指上的东西粘在他俩身上,他将险些趴在他胸口的人推开,引起康斯坦丁一声有气无力的闷哼,手指在闭着眼睛的康斯坦丁身上作乱,将抽出来的焦油和烟草的精华又涂抹到它的主人的身上。在路西法说出这些印记很难消褪时,康斯坦丁拨开路西法的双手,将其摁到水面上,伏到他的身上,将自己被涂抹的黑色物质,尽数蹭到了对方身上,在这期间,路西法看着康斯坦丁疯狂大笑,两人就这样的姿势之下,康斯坦丁听到了地狱的颤抖,来自面前地狱领主的兴奋和狂热】
路西法放声大笑带着恶作剧的兴味,康斯坦丁借机扶着路西法企图与路西法分开,被他又一次压了下去,fuck,害怕路西法又起反应的康斯坦丁带着一种恼怒的恐惧,这次他看着保证不会那么做的路西法迅速抬起了自己的屁股,结果又被他摁了下去。路西法是在恶作剧但这个恶作剧会不会变成刚才场景的重复,地狱都不知道,终于第三次的时候路西法放过了他,让他甬道内结消失的阴茎滑出体内。白色的精液失去了阻挡,从体内流出,落在两人腿间,一切都湿嗒嗒的,粘稠又恶心。
这次路西法又在康斯坦丁的大腿上画了一个十字。他指着康斯坦丁伤口上的血,那一滴血液逐渐分裂扩展覆盖到两人的全身,逐渐变化,变成了两个人最开始穿的衣服。但这只是幻觉,是真实的假象,康斯坦丁依然能感觉到路西法在他大腿处的阴茎的热度,没有织物阻隔。
路西法拉着康斯坦丁站了起来,踩着我的脚,约翰。那么现在,告诉我你可曾在月下与恶魔共舞。
慷慨的路西法依然没有将水上行走的能力施加到他乐于赐予的康斯坦丁,而是大度的表示他可以踩在他的脚背上。
即使没有观众,这也是有些尴尬的场景。他们贴的太近,近到几乎贴在一起。即使康斯坦丁选择踩在水面上,他会沉下去,而路西法会拽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开始这场一定程度上的独舞。但他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踩在路西法的脚面上,觉得自己的脚上因为接近路西法一定也沾满了沥青。路西法的舞步可笑,没有音乐的伴随显得十分寂静,康斯坦丁对两个人身体的摩擦的感知,使他无法专心与这场舞蹈,而路西法哼着弗利加的曲调【某种希腊轻快古乐形式,出自失乐园,我随便凑的】,一步一步的完成着自己的表演。
地狱是红色的,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晚上,红色的月亮挂在燃烧的天空之中,到处都是火与血,红的让人流泪,让人爱好。而康斯坦丁沐浴着这样的月光,与恶魔在水面上跳舞。
路西法在水面上划过的痕迹并没有消失,而是静止的保留了下来,水纹被两人遗忘在身后。路西法走到一半的时候,康斯坦丁才发现他在水面上画五芒星。这对康斯坦丁来说,并不容易,他的大部分精力要放在对付路西法放在他腿侧已经些微有些抬头的阴茎和由于路西法大开大合的舞步,禁不住流出来的路西法的精液。他想,他真的是在地狱。
而发现路西法的意图,他试图阻止,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却被捏住了腰际的软肉。哼着曲子的路西法停了下来,小心,约翰,你会掉下去的。说着他主动松开了手,由于挣扎的惯性,康斯坦丁向后倒去,被路西法一把捞了回来。你看,就像刚刚那样,你应该小心一点。
康斯坦丁看着路西法故作真诚的脸,冷笑了一声。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小心你的国和子民。
路西法只笑不语,换了另一种曲子。是他经常哼唱的那种淫秽小调。康斯坦丁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五芒星画完,又在外面画了一个圆。
站住最后画成的为止,附在康斯坦丁耳边:这是我们的纪念,康斯坦丁,喜欢吗。
路,不得不说你圆画的倒是很圆。康斯坦丁说完这句话被路西法的牙尖咬破了耳垂,流出了一滴血,被路西法舔掉了。啊,你这个狗娘养的。
约翰,你刚刚是在咒骂上帝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