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你还是应该专注于你我二人之事。
想不想去参观我的宫殿?这只是修辞学上的问题,路西法从来没有在乎过回答。
路西法搂着他的时候让他俩看起来像一对变态的情侣,而且是表面上看起来穿着衣服实际上并没有的一对变态。
他希望路西法没有真实带他去面见大部分恶魔手下的想法,否则依照自己打过交代的大部分恶魔的品行和沿袭自他们的主人的喜欢动手又动口的习惯,他连一分钟都藏不着这个下流的秘密。他们固然不敢接触也无法解除路西法的伪装,但他完全不排除路西法想方设法让他难堪的想法,当众撤掉他并没有的衣服也不是新鲜之事。
不过事实总不尽如人意,幸运无情的偏向于长着翅膀的混蛋。现在他俩没有难堪的卡在一起,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这又好在哪里呢。
路西法的宫殿在很多地方,其中一个最喜欢的宫殿在地狱的洛杉矶,大部分原因不是洛杉矶叫做天使之城,虽然地狱倒置的洛杉矶则是堕天使之城,这很适合,不是吗?而是康斯坦丁住在他的对面。
连他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康斯坦丁这么重要。他唯一清楚的是无论康斯坦丁表现出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他都干之如饴,并能从中获得乐趣。
路西法将他的宫殿建在康斯坦丁的公寓对面。那就是康斯坦丁为什么从不在他的家里面前往地狱的原因。这个真相过于昭然若揭,并预示着他们纠缠不清的关系。而路西法热衷于从他的宫殿前往人间拜访,这也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康斯坦丁不是没有想过搬家,但我们都知道路西法是万魔之主,即使他不管事,但上赶着为他服务的不胜枚举,虽然其中不包括康斯坦丁这是他少有的遗憾。而康斯坦丁没有那么多钱用来搬家。
路西法曾经告诉康斯坦丁,他能看到驱魔人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做一个不死的恶魔是很无情又无趣的事情,他每天在地狱里面忙着折磨,他的工作永无休止,介于他无尽的生命和受诅咒的束缚。作为他乐趣之一的事情就是观察驱魔人的生活。他喜欢驱魔人,胜过他的多数玩具和藏品以及他阿谀奉承阳奉阴违的手下们。至少康斯坦丁把他的臭脸摆在明面上,他多数时候冷着脸,这使得喜欢欢笑的路西法渴望去感染他,非常渴望。
从驱魔人清晨起来的晨勃,路西法坐在康斯坦丁在地狱的床上,盘着腿敲打着自己的膝盖,或者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驱魔人的睡颜。康斯坦丁有裸睡的习惯,对恶魔来说,他自己会说这并没有什么,有时候会亲自前往,当然大部分时候他不想康斯坦丁占据他他太多的恶魔时间,毕竟他要统治整个地狱,每天很忙。
不健康的威士忌早餐,康斯坦丁抽烟酗酒,当然这是好事,烟酒使人依赖和脆弱,但也是一件坏事,那些玩意一直损害着他喜爱灵魂的肉体,虽然路西法不是完美主义者,谁又会希望自己的玩具到手之后已经损坏的破破烂烂,而且不是被自己弄的呢。有时候他还真的关心这个人类的饮食健康问题,但这种困恼只会在他脑海里纠结一下子。毕竟他可以修理好,只不过好心的恶魔要多讨要一些酬劳。
到驱魔的受伤和流汗。路西法从不否认自己对康斯坦丁着迷,他喜欢看对方流血,不同的地方流血,在不同的地方流血。大部分时候他会回到自己的家处理伤口,因为他无法向医院解释他身上奇怪的伤口来源。他会随口咬住什么,比如自己的西装或者身边顺手的东西,然后把圣水和酒精往伤口上撒,路西法愿意在任何时候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他的嘴里,除了这个时候。每次路西法看他冷汗直冒,都能开心的唱起歌来,他身上的图腾也会随之变化。而他也把这些调子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教给康斯坦丁,虽然康斯坦丁不愿意学。但耳濡目染之下,每次康斯坦丁不经意哼出那些破烂的时候都会咒骂路西法的恶心品味和甩不掉的纠缠。
与驱魔委托人的见面,天晓得康斯坦丁用这张脸能占到多大的便宜可以用来改善他的生活,但他从不这样,他跟任何人都摆着一张臭脸,以至于他还住在这个破烂公寓里面。路西法从来没告诉过康斯坦丁,他喜欢康斯坦丁没有表情的时候,这使他看起来像一个精致的机器娃娃。他更喜欢这种无机质的表情因为他发生改变,无论是哭泣还是哀嚎又或者是沉迷于欲海中的绝望,他喜欢对方因为他的改变。他其实并不喜欢康斯坦丁的笑,每次他主动或者夹杂着谄媚或真诚的笑,总会使路西法失去一些什么,比如他的羽毛,他的角,他的某些恶魔手下,他的地位。不过他对自己着装的重视,还是让他显得价格很贵,不像他的某些扣扣索索的委托人,路西法愿意有很多东西来交换。
康斯坦丁的生活不复杂,交际圈很窄,朋友不多,以至于他有事甚至需要依赖他住在地狱反面的老朋友。
夜半时分康斯坦丁的公寓之下是恶魔之主的领地,这使得通灵能力出众的康斯坦丁整宿整宿失眠,无法入睡,恶梦总是将他惊醒,而这个时候去拥抱一个可以镇住这一切的造物,也是无奈之举。多半路西法会欣然接受,然后干的他无暇多顾。这使他能够安然入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