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回到过去）

    “让我做任务可以。”迪恩这么对着卡西迪奥，这个天堂来的圣天使说着，丝毫不畏惧他。也是，地狱闯过一番的人，想要怕真要有些难度。“我要他……”

    看着手指的方向，卡西偏过头，袁小飞指指自己，赶紧冲着卡西摆手，“我是无辜的，我没操控这人类啊。”卡西当然知道，其实他也有些受不了性天使的脱线，或许带他下界做任务是个错误。

    “你要他做什么。他是性天使，你已经不再能和他做爱，所以他对你们没有用了。”卡西迪奥真诚地解释。

    “啧。”迪恩都被气笑，“我爱他，我和萨姆还有父亲都爱他，无所谓性，只要他在我们身边就足够了。”迪恩忽然牵着小飞的手：“看，就像这样，你们天使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卡西再次斟酌语言：“可是他不爱你们。”

    对的，我不爱他们……他们？都谁啊！袁小飞想翻白眼，可天使本性不允许，所以他被定格在眼皮外翻的场面，十分痛苦。

    讨厌的天使！

    “他不爱我们？”迪恩被气得胸腔震动，“他，一直守护温彻斯特一家，我和萨姆都是他养大的。而且他为了我，甘愿受那些恶魔轮奸，就为了帮我续命！”唾沫乱喷，都喷到卡西脸上了。圣天使惊讶地看向袁小飞，原来不是自甘堕落吗？米迦勒理解错了，性天使或许还会回到大天使身边去。可一想到这种情况，又想到米迦勒毫无顾忌扇小飞的那一巴掌，他没有再细想下去。

    他不想把这个脱线的天使再送回天堂，那里不适合他。

    真的吗？这是我？袁小飞仔细想了会儿，他还能爱上人啊，不太可能吧。

    “好。”卡西答应了，他看向百无聊赖的袁小飞：“你跟着温彻斯特，如果有事，我会赶到。”

    “OK！”袁小飞俏皮地笑笑。

    之后，这位新晋性天使被迪恩领回了家，领回了还有着萨姆的家，事实上，萨姆在袁小飞回到间隙世界后，交了个女朋友，虽说是女朋友，但却好像打着什么算盘。可当这位高大男人一眼看见哥哥领回来的人时，什么见鬼的女朋友，见鬼的恶魔，通通死一边去，他眼睛里只看得到那个陪伴温彻斯特一家长大的堕天使。

    “哦，上帝！”萨姆冲上去拥抱。袁小飞继续戳他：“施主，请淡定。”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萨姆慢慢放手：“迪恩……怎么……”迪恩看了眼外人，萨姆赶紧将露比赶走，露比可没想到过河拆桥会来得如此猛烈，“砰”，门板在她面前合上，让她有气无处撒。

    迪恩向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萨姆皱眉良久，看起来快哭了。“迪恩，你从没说过，小飞他……”弟弟紧捂住嘴巴，平复着心情，“那么，他现在被重塑为性天使了，把我们都忘了，还跟着一个见鬼的圣天使找你做任务，是这样吗？”

    迪恩点头。

    “Come on！这不会是真的！”萨姆受打击颇大，忽的转身向袁小飞走来：“小飞，你不会忘记我们的对不对？我们是你的萨姆和迪恩啊。”

    袁小飞苦恼地摇摇头。“天使和人类不能在一起啊。”

    萨姆彻底绝望，像只小狗一样嗷嗷着就哭了出来。迪恩迅速抱紧两人，“嘿，萨姆，卡西迪奥只说我们不可以和小飞做爱，没说我们不能牵手，不能亲吻啊。”他低声：“再让他爱上我们吧。”

    ……萨姆看向自家哥哥，有道理啊。

    袁小飞浑身寒毛直竖，什么情况，自己被针对了吗？

    卡西不知去到了哪里，监视着迪恩的一举一动，而袁小飞被两兄弟夹在中间，同吃同睡，什么牵手撩衣服拍屁股摸胸亲吻，能做的都做了十几次，温彻斯特逮着空就调戏他，偏偏他也不反感，像是熟悉了一样，偶尔还能吸收到些熟悉的煞气。按理来说天使是不能和这些东西同化的，但袁小飞喜欢，当然，这些他都没和卡西说。

    而迪恩也知道了圣天使要他帮忙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打开的地狱之门是囚禁路西法的一道封印，而现在这道封印破坏了，天使不得不出动。

    “路西法简直像神话里的生物。”迪恩笑笑。

    “路西法，是最强大的堕天使。”卡西迪奥抿抿嘴唇，看向缩在被窝里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袁小飞，心底里竟然有了丝笑意。“对你们而言更重要的是，袁小飞曾是上帝赏赐给路西法的礼物，他们的关系在你们尚未出生时就已经很好，一旦路西法复活，你们就再也得不到他了。”

    迪恩瞬间了悟，和路西法成了情敌，怎么觉得这么……他抖抖嘴唇，“走一步看一步吧。”

    袁小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能是卡西做了什么，醒来就在一处人人走动的大街上，而一个男人正蹲下低头看他。“嘿，你还好吗？”二十多岁的约翰·温彻斯特经过这里时，本打算视若无睹走过去的，不过是睡在马路牙子上的醉汉而已，在这个国家他见的多了。可走过去时，约翰又回了头，他不能放着这个孩子不管，他似乎见过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好像有过肌肤之亲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