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真眸色变暗,被她勾起了情欲,真是怪事,她随便一个举动就能叫他把持不住,这辈子怕不是要折她手里?
喜欢我?见过两面就谈喜欢?他把庄织压在床上,狠狠吻了上去。
她对多少人说过喜欢?廉价没有真心。
喜欢你不用花太多的时间,一见钟情很简单,庄织捧着他的脸,加深这个吻,似乎想证明这句话的可信度。
手伸进她衣衫,还是那一身校服裙,细腻光滑的皮肤诱人探索。
庄织感受到他手上的厚茧,和衣袖边镶着的盘龙纹,磨擦触碰间,半年前那晚的记忆涌现。
哥哥,她情动,躬着身子贴近他,眸中水波潋滟,身下早已泛滥。
被她唤一声,真要命。
陈燕真三两下去了她的衣裳,直接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庄织难以承受,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床上的男女之事,陈燕真再明白不过,看来自从那晚过后,再没人碰过她的身体,这很好。
他不希望有人觊觎他的人,更不希望他的人胆敢去找别人。
下身的动作加快,连带着庄织的身体晃动,床单皱的不像样,她也被带上云端,任由陈燕真摆弄。
我在一日,陈家没人敢动你,陈燕真捻一把她胸上花蕊,向她承许。
庄织笑,喉咙里吟声不断,额头也密密麻麻们冒了汗,这话她不爱听,算什么?把她当成用身体换好处的妓女吗?抬起手臂想推开他,可是她完全被陈燕真牵着走,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出去,她软绵绵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听到耳朵里倒像撒娇。
事实上,陈燕真也确实是这么理解的,他将庄织从床上拉起来转个身,从背后再次长驱直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深处再深处,如同沉睡千年的熔浆,神秘而滚烫,一朝被发掘,便发了疯似的翻滚,涌出,不受控。
两人的结合处因这源源不断的甜美浆液而越发痴缠。
陈燕真从身后抱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抚上丰满双乳,让她止不住地颤栗迎合,不自觉靠他更近。
出去?怎么出得去?
吻上她的背,如天使羽翼般洁白,却只能让人生出邪恶念头。
庄织被他不停地推上顶端,紧接着又在下一秒坠落,如此反复,在极度的快感中意识模糊,她就快要不是她,忘了何年何月,忘了身处何地。
哥哥,别......
就快要无法承受,她想让他慢一点,可是话没出口,就淹没在巨大的冲击中。
突然,陈燕真像是懂了她的意思,离开她的身体,本以为能松一口气。
可是一股莫名地空虚感朝她袭来,这恐怕就是情之一事的妙处吧,得之欲仙欲死,失之又觉得天地空荡,万事万物均不过如此。
别走,庄织被陈燕真抱起来,拽着他衣领恳求,眼角溢着泪,嘴唇水润润,脸颊红的要滴血。
陈燕真亲一亲她发顶,这丫头欲望太大,换了旁人真不知该怎么满足她。
谁说要走?拂去檀木桌上的公文,散落一地,他将庄织放平在桌上,既然如此,不如换个地方。
皮肤猛然接触到冰冷硬物,庄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倒立,伸着手臂要往他怀里钻。
人嘛,趋利避害是天性。
深色的檀木更加映衬她肌肤雪白,如寒冬雪,映着红日,透出粉色。
十六岁的年纪,发育好得过分,玲珑有致,这样一幅躯壳,摆在谁面前也要失了理智。
庄织身体里不断涌出热流,滴落在桌面,陈燕真分开她双腿,令她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心微颤,像极了清晨汲取阳光雨露的玫瑰。
这样的姿势,饶是庄织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内心的羞耻,但小姑娘就是嘴硬,偏要问他一句:好看吗?跟别的女人比?
陈燕真挺入,吻她嘴角,与我同出一脉,自然是你最好看。
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自夸,这个人呀,自负到了极点。
做着乱伦事,不怕天打雷劈?不怕陈先生半夜给你托梦,跳出来骂你不孝子?庄织问他,上一回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罢了,这一回明知故犯,倒是有趣。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乱伦?大家族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再一次到达高潮,陈燕真在最后关头退了出来,浑浊液体喷射在庄织大腿内侧。
上回当她陌生人,随意玩弄不顾后果,自有阿昆等在外面给她两粒避孕药,亲眼见她吃下去做他的女人向来如此,损不损伤身体他不在意,花了钱当然要求个舒服畅快。
但这回不一样。
这是他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