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夫人生病出事以后,有一些佣人也随着夫人搬去了疗养院,可明家平时上上下下还是有二十来号人的。
明朗房间的阳台外面就能看见漂亮的前庭和花草,平时天气好的时候,园丁会在前庭里穿梭,修剪着花叶枝节,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阳台。
同时,在明宅出入忙碌的佣人,也会经过前庭。
明朗身上还挂着那条蕾丝裙子,虽然下摆已经皱得像梅菜干,上面的衣料也被明崇扒到了肋骨的位置,可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穿的是一条裙子。
这叫什么事呢,异装癖还是暴露癖,他丢人现眼地正站在阳台上被自己的弟弟狠操,如果明宅此时混进了一个三流报社的记者,他明天都可以上新闻头版头条了。
“啊……你是不是疯了……嗯……别操了……我要回房间……”
明崇对明朗所表达的不满显然是无动于衷,他挺动胯部,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入,同时将手伸上前去,用了些力度去蹂躏着明朗的乳头。
“不……不要了……放开我”
明朗被顶得有些失神,屁股也随着剧烈的撞击而晃荡出臀浪,那种不断被凶狠攻击同一处而叠加快感的效果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朗觉得自己的意识愈发沉沦,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陈年酒酿里。
快要到了……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心想。
这时前庭里隐约传来了佣人说话的声音。
“这一季新进的月季是不是颜色太俗了一点,要换掉吗?”
仿佛有人要走到正对着阳台这边的草坪来了,不行,会被发现的。
“嗯——”
明朗死死咬住嘴唇,吓得反射性地收缩着自己的肉穴,同时也被明崇猛然操开了最深处。
整个世界顿时闪现出一片空白,明朗彻底被操射了,他的后穴连续收缩痉挛着,前面也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液。
太刺激了,那绝顶的快感也太凶猛了,明朗从未感觉过大脑被这样霸道的情欲控制的感觉。
在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消失的时候,明朗忽然听见弟弟轻笑了一声,那一瞬,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按在了他的后颈上。
?
“你……”
明朗只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字的声音,便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了,从他的后颈处传来了针刺一般的疼痛,紧接着,明朗的四肢都开始不受控制起来,软绵而无力。
是麻醉剂。
明崇做爱的时候,到底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这个问题很快迎来了答案。
明崇弯下腰来,横抱起自己的哥哥,把他送进浴室里,亲自为明朗洗去身上的脏污。
水流声阵阵。
“其实现在告诉你事实也可以。”明崇说着,掰开了明朗的双腿,还算耐心地抠挖着穴口,为他清洁方才射进去的东西。
明朗连手指都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明崇摆弄着自己,擦干,穿衣。
“明路桥自以为聪明,为了谈拢联邦的合作,想要趁机从联邦的产业线上大捞一笔,给我指定了一门联姻婚事,所以我马上就要去往联邦,履行婚姻的职责。”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明朗露出迷惑的眼神。
“因为我不想去,所以你代替我和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吧,哥哥。”
这是明崇人生中第一次叫哥哥,但明朗的感觉并不好,听见这番说辞,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刚被明崇打了一般。
“其实做豪门富太太挺好的,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我记得你的外公外婆是生活在偏远星系的科研学者吧,研究经费每年也不多。”
明崇从随身携带的智能设备调取出一段画面,那是明朗外公外婆的家,两位老人日常生活都被记录得一清二楚,可他们毫不知情。
给他看这段录像,便是拿亲人用作威胁的意思,明朗恨得咬牙。
他当初被明路桥带回明家也是这般狼狈,心中舍不得亲人,却为了他们的安危,谎称自己很喜欢和爸爸一起生活。
明路桥和明崇果然是亲生父子俩,都知道拿这种事来威胁他。
“很好,没有异议的话,以后你就是明崇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三天前跟了明路桥十年的助理,把一份,鉴定报告,递到了他的手上,报告声称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周女士隐瞒事实,伪造怀上的是他的孩子这件事,所以,受不得这样污点的爸爸,雇了人杀掉你,应该是三天后执行。”
明崇再次抱起了穿好一身得体新衣服的明朗,就在明宅的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等候了一辆黑色轿车。
两人一起坐了进去,明崇还体贴地帮明朗扣好了安全带。
“留下也只能活三天,不如开开心心去迎接新的人生,你觉得怎么样?我会安排一个被职业杀手夺取性命的,哥哥,,在三天后完美地意外身亡。”
明崇的算盘打得很响亮,连退路都没有留给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