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津原本以为清乐只是一时还没适应,但两人成婚到现在已有一段时日,清乐还是不愿意让墨怀津碰,两人依旧同床共枕,墨怀津每天夜里抱着怀中娇软的人儿,柔软的雪乳贴着他的胸膛,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被撩起的欲火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清乐有时候也能察觉到墨怀津全身燥热,声音也愈发低沉嘶哑,在他的脖颈间吐出灼热的气息。
“本王的清乐……”
从前墨怀津哪会这般委屈自己,还不是兴致一来就把人剥光了压在身下cao干。
清乐也知道他忍得难受,可他实在害怕,始终跨不出那一步,宁愿跪在地上为他口侍,服侍着那根在嘴里不断进出的灼热硬物。
“起来,地上凉,别跪着了。”
清乐吐出嘴里的性器,小脸都皱了起来,表情带着一丝苦恼,“怎么还是那么大,一点都没有消下去。”
墨怀津嘴角溢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一把将人带起来抱坐在大腿上,亲了亲他的脸颊,“乖,没用的,不插你下面,本王发泄不出来。”
“乐儿,给本王好不好?”怀孕后的清乐腰身还是那么纤细,只是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清乐现在对情事的惧意早已深深刻进了心里,他不怕疼,就怕墨怀津的粗暴会伤到孩子。
现在对他而言,只有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对于墨怀津的索欢,一直都是摇着头道,“不可以……”
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可让墨怀津心疼极了,哪里还敢再逼迫他。
从前他就是一直强迫清乐做他不愿意的事,才会将人越推越远,如今说什么他都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乖,不做了,本王不做了,别哭。”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自个儿的王妃是那般活色生香,墨怀津却只能硬生生忍着。
要怪也只怪自己当初做了那么多伤害清乐的事情,才让他对这档事产生了排斥。
“太医,王妃的身体如何?”虽说清乐这一胎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每日依旧吃好睡好,胃口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墨怀津还是不放心,命太医三天两头就得过来把一次脉,并且每一次他一定都要陪在清乐身边。
来请脉的是太医院的高太医,跪在地上恭敬地回话,说的话也与前几次如出一辙,“启禀王爷,王妃一切正常,胎象稳定,请王爷、王妃娘娘放心。”
“乐儿,你听到太医说的话了吗?他说肚子里的孩子好着呢,你不必担心。”
这个孩子对清乐来讲是无比珍贵的存在,正因为有了孩子,他才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因而每天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个闪失,“太医,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事吗?”
高太医回道,“回王妃的话,胎儿一切都好,王妃也要放松心情。”
“多谢太医。”有了太医这一番话,知道孩子很健康,清乐着实放心了不少,脸上扬起着浅浅的笑意。
高太医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了这抹笑颜,顿时微微一愣。
一直听说五王爷新娶的王妃有多么绝色动人,今日一见,才知并非虚言。
墨怀津见高太医一直盯着自己的王妃瞧,森冷的目光扫了过去,不悦地开口,“你看什么呢?再敢乱看,当心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高太医回过神来,心一惊,赶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夫君,别这样……”清乐扯了扯墨怀津的袖口,细声地开口。
看在清乐的面上,墨怀津没有当场发作,只把人打发了出去,抱着清乐亲昵地磨蹭,“乖,本王不喜欢别的男人一直盯着你瞧,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人。”
清乐知道墨怀津的独占欲有多强烈,“清乐已经是夫君的人了。”
“太医方才说了,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你这一胎很稳定,可以做那种事了,不会伤到孩子的。”
墨怀津现在每天夜里抱着清乐入睡,清乐又怕冷,总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软绵绵的身子贴着他,他如何忍受得了,却又不肯与清乐分房睡,只能委屈自己胯下那根性器。
清乐面色有些纠结,“夫君再给清乐一些时间,让清乐想想法子,好不好?”
墨怀津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咬清乐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本王等你,但是不要让本王等太久。”
只见清乐红着脸颊,点了点头。
寝殿内。
“王妃,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一旁的沁儿小声地问道,总觉得这样做很不好。
“若是王爷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应该……不会吧!”此刻清乐一袭白色衣衫,摸着肚子坐在软榻上,桌子上摆放着几张画像,一个个个看上去都是标致的美人。
原来,清乐最终想出的办法,就是给墨怀津纳几个小妾。
当时入了王府他才得知,墨怀津已经遣散了后院,墨怀津知道,他从前便是把清乐一个人丢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