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将玉笛放在嘴边,一边吹着一边开始注入灵气,悠扬乐声仿佛有灵气一般缠绕着梁若瑜那根不太稳固的威亚,将其紧紧包裹又形成新的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仿佛一根新的绳子紧紧抓住梁若瑜。就这样一直到梁若瑜脚踩着实地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一曲完毕,白沅才收下玉笛,又顺手在手里转了一下。梁若瑜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但是这样的不可置信却一闪而过,很快梁若瑜继续往前面跑,直到一直跑进小巷子,梁若瑜这场戏就算结束了。
就在白沅准备回到宋更身边的时候,白沅身后传来一声清浅的女声,“吹得很好听。”
白沅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操纵笛声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白沅有些警惕地握了握手上的玉笛,慢慢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回了句,“过奖了,只是吹着玩的。”
秦芷:“没有过奖,白老师应得的。”
白沅确定秦芷只是听见她吹笛子,并没有发现其它别的东西以后,听着秦芷的夸奖扬了扬眉。
这时候宋更也跑过来了问白沅道:“沅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白沅望了一眼秦芷,漫不经心地回道:“聊天啊”
宋更也随着白沅的视线看着秦芷,仿佛在询问秦芷白沅刚才是不是和她在这里聊天。
秦芷只是扫了一眼两个人,虽然她不知道白沅为什么要撒谎,但是还是说道:“确实,和白老师聊天很愉快。”
宋更这才哦了一声,“对了,沅姐,下一场该你上了,余导叫你过去。”
白沅点了点头转身就和宋更一起离开了。
宋更:“沅姐,你刚才和秦老师聊天很愉快么?”
白沅:“有话就直说,跟我还绕什么弯子?”
宋更这样提起见白沅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才说道:“就是我觉得以你现在和沈总的关系,可能还是和秦老师保持一下距离好点儿。”
白沅本来已经把沈江澜忘得差不多的,但是现在宋更一提,白沅又想起沈江澜这根木头,不免有些不愉快地说道:“沈总那么大气,才不会介意那么多的,她亲口告诉我的,她尊重我的想法。”
宋更听白沅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两人估计又开始闹什么变扭了。
白沅也不打算和宋更继续这个话题,对宋更说道:“你去找人把梁若瑜刚才用的威亚重新检查一遍。”
虽然刚才宋更才去过,但是现在白沅说了宋更也还是重新去看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宋更才吓了一跳,这根威亚的明显是被刀划过的,不仅如此仅剩的部分完全没有办法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宋更一时不知道是应该说梁若瑜刚才运气太好,还是说白沅实在是神机妙算。
宋更回到片场的时候正好看到白沅飞掠过几个屋顶,最后在一个屋顶一坐看着下面的人开始吹笛子,这一幕演的是天资聪慧的少女逃过符箓训练出去玩一趟回来以后,坐在屋顶上吹着笛子打扰师兄弟们。
手上正在刻符箓的人被白沅这么一打扰也刻不下去了,其中一个人开始向着前面的守着他们训练的白胡子师尊抱怨:“师傅,小师妹自己不学无术还来打扰我们学习。”
这时候白沅收掉了手中的玉笛,站起来一跃而下站到刚才说话的那人面前,“谁不学无术了?谁打扰你训练了?”
白沅对着那人轻挑了一下眉,拖长声音懒洋洋地说道:“师兄,心不静可怪不了别人啊。”
旁边看着镜头的眠眠还有余导看见这一幕都有些激动,两个人毫无疑问都带入了师兄。
眠眠双眼发亮:“我女鹅儿好欠揍,我好喜欢,我就喜欢我女鹅儿这么嚣张。”
余导则是看得激动的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有些发颤,他好久都没有遇见过这么有灵气的演员了。
白沅一早上的戏基本上都是一条过的,这样拍完一早上的戏,再加上白沅早上还用了点儿灵气,白沅很快就感觉到有些疲倦。
白沅下午没有她要拍的戏,白沅吃完中午饭也就直接回酒店休息了。
等回到房间宋更才开始问白沅:“沅姐,你怎么知道威亚有问题的?”
白沅:“谁先拍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但是梁若瑜的助理让你去检查了,梁若瑜要是最后掉威亚出现问题就可以嫁祸到你身上。”
宋更这才恍然大悟,但是宋更还有问题,“但是梁若瑜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她要是受伤了她还是很有可能会被换掉,这样对她来说并算不上什么好事儿。”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好好拍这部剧。”白沅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道:“我来的那天看见了梁若瑜的掉在地上的体检单,她怀孕了。”
宋更一听眼睛就瞪得更大了,不仅眼睛瞪得大头还有点儿大,梁若瑜怀孕了,那不得是宋冬杨的?但是要是她怀了宋冬杨的孩子她还敢这么作?
这个孩子应该是梁若瑜进宋家最好的筹码,不过梁若瑜现在的举动完全是巴不得作死这个孩子。但是以她对梁若瑜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