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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tui一会将我盘住,一会又伸展在床上,我见 她已经有gaochao的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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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

    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

    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

    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

    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

    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

    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

    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

    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

    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

    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

    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

    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

    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

    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

    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

    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

    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

    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

    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

    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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