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清以为那是结束,直到后来又被骑着操到再次失禁,江祁都没射一次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住,在江祁一次疏忽下挣脱了他的束缚,抖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爬去了浴室,听着江祁在门口锤着玻璃门警告。
“清清,老公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来,不要等老公进去就要操烂你的小女逼。”
阮清清给浴室上了锁,自己缩在冰冷的浴缸里,惶惶的盯着玻璃门上裸着身体的黑影,怕的抖个不停。
不能出去,会被他操死的。
门外的江祁附在门上没听见里面的阮清清有一点动静,气的厉害,拍门声愈来愈烈。
阮清清抱紧酸痛的身体,眼泪滑过脸蛋啪嗒啪嗒的往浴缸里掉,却还死死的抬眸盯着摇摇欲坠的玻璃门,焦虑恐惧的气氛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
“呜呜…救命…谁来救救我…”
江祁拍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浴室门口,外面是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似乎是放弃了。
然后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阮清清咬着唇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声响,以为他走了,慢吞吞的叉着双腿,挪去开门。
“咔哒。”随着浴室门的打开,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外顺着夹缝伸进来,准确无误的攥住阮清清的手腕,同时玻璃门受到巨大的外力被推开。
“啊——”
“还敢躲起来,清清胆子变大了不少,我说了等我进来就操烂你的小女逼,清清还记得吗?”
怀中的少年像是还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不停的哆嗦,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啪嗒啪嗒全掉在江祁遍布青筋的手臂上,又湿又烫。
“江祁…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我怕…呜呜呜我不要…” 阮清清眼眸颤了颤,哀求的看着江祁,满眼的害怕和无助,柔弱的身躯盈盈一握,不堪一折的模样。
“你怕什么?怕怀孕还是怕被操死?”
“老公也不想的,但是清清犯了错,老公得惩罚清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原谅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惶惶的乞求讨饶,换来的是江祁用领带给他绑上了床柱。
白的发光的少年被绑成了肉便器的模样,脚腕和手腕绑在一起,冲着男人敞开自己粉嫩的肉逼,小身体一颤一颤的,哭的嗓子都哑了,面若桃花的漂亮脸蛋上布满泪痕。
江祁满眼都是那口窄窄的香香的逼口,他扶着肉棒磨上去时都能感觉到那口穴的敏感程度,可想而知插进去能爽到什么地步。
他还记得上次进了个龟头就卡到进退两难,硬是强忍住生插进去的欲望,慢慢的磨起了阮清清的女逼。
粗大的男性器官磨过阴道口,撞了撞阴蒂,最后整根都把阴蒂磨了一遍,小小的豆子被磨的又大又肿,少年也敏感的一直哭叫拒绝,逼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甜水,湿漉漉的,被江祁摸了一手,又尽数抹到鸡巴上。
少年还沉浸在被磨高潮的余韵中,小声的喘着粗气,双眼翻白,红润的嘴唇微张,色情至极。
江祁眸色忽明忽暗,低头含住了那口唇,少年甜甜的味道让他顿时如鱼饮水,刹时疯狂的汲取少年口中的味道,本就高翘的鸡巴也涨的生疼,他慢慢的往前凑,在亲的少年酥软无力时,扶着龟头对准少年湿乎乎的女逼口,用尽蛮力往里操了进去,操破了那层薄膜,直直的撞到了少年的宫口停了下来。
白嫩无毛的阴唇被撑的高胀,穴唇被蛮力一带挤压进了阴道,象征纯洁的处子血顺着肉棒滴下。
“啊啊啊————”
尽管被衔住了出声的口腔,少年还是疼的尖叫,束缚住手脚的领带勒进了少年的肉里,少年双眼瞪大,眸子里尽是绝望哀泣,肚皮和双腿无意识的抽搐抖动,脚背被绷的笔直,尤其是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刷白到和身后的墙壁融为一体。
他的小嘴疼的都合不拢,被江祁来来回回舔了一遍又一遍,江祁给他擦着哗啦哗啦直掉的眼泪,心疼的亲了亲他毫无血色的艳丽小脸,又亲过他通红的眼角。
“很疼吗清清,老公等下再动,不哭了不哭了,老公好喜欢清清,刚刚是老公太生气了,不是故意那么凶的。”
阮清清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好疼,疼的要死了,他想叫救命,想求江祁出去,但是这具身体根本就不听指挥,一个劲的抖,哪哪都疼。
江祁安抚了阮清清一会儿,感觉到那温暖的逼穴也有些松动,不再死死的夹着他,就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
“疼——不…等…好疼…不…呜…”
少年又开始哭叫,喉咙哑的不成样子,还摇着头抗拒男人的抽送,声音里的悲戚几乎要化为实质。
江祁忍的冒了一额头的汗,还低身下气的亲哄着身下哭着喊疼的少年,给人擦完冷汗和眼泪,柔声道:“不动不动,清清不哭。”
少年哭的一抽一抽,圆噔噔的眼睛里不停的溢出晶莹的眼泪,疼到大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