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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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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宁王缺席,皇上一定知道原由。

    龙椅上的朱厚照举起酒杯,将捏死蓟王的情绪掩饰掉。此时,陈卓匆忙的进入殿中,在朱厚照耳边说道,“皇上,宁王……仿佛是病得凶险,意识不清……要不要请太医?”

    朱厚照闻言立即起身,也不管满朝文武,直接离开,在众人纷纷仓促的行礼中往后宫方向走去。

    陈卓本是在独辟的华美宫殿中伺候宁王,这日宫中欢宴,皇上必须现身,几日来终于离开此间,本就僻静之处更是寂静,陈卓端来清水和众多的御膳进得暖阁,空中弥漫着皇上寝宫里才会点燃的龙涎香,盖住了旖旎纵情的气味,陈卓将菜肴放在桌上,才在床榻旁跪下,不敢抬头的说道,“王爷……吃点吧……”

    许久未听动静,陈卓只得起身,床榻上今日帷幔全起,一览无余,床榻上的人侧身陷在锦绣被褥中,只有左侧肩膀和手腕裸露在外,手腕上巧夺天工的腕扣被一条金色的手指般粗细的锁链拴住,锁链的另一头被牢牢的钉在床头雕花木板上,他的脸一侧埋在被褥中,另一侧被长发遮住了,只能依稀看清眉毛和眼睛,纵使这样,陈卓无意冒犯,却明白了为何皇上要将他囚禁不放,既然有强横,必然要有破败,宁王两者兼有才是极致之美。他双眉微微颤动,仿佛在忍住极大的痛苦,陈卓不敢有怠慢,又唤了一声,“王爷……”

    宁王仿佛已经无法分辨来人是谁,只能再次皱眉忍受身体的痛楚,被咬破的下唇经受不起牙关深嵌,又流出血来,陈卓看见他嘴角一缕血迹流出,大惊道,“王爷!”他想扶起宁王,又不敢碰触他的身体,只得看着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埋在了被褥中。陈卓不敢耽搁,赶紧去禀报。

    朱厚照和太医一起赶到了,他踹开了暖阁的门,直冲床榻,将被褥掀开,宁王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他抱起拥在怀里,太医面对血迹斑斑的手腕,根本无从诊脉,只得先护理好嘴唇的伤口,然后凭借隔代前朝那些后宫秘事判断出该用何种药物,飞快的禀明了一番,朱厚照听出了隐晦含义,命太医赶紧去煎药。待没有了旁人,他才掏出随身的钥匙,将锁住宁王的金链解开,将他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照顾着慢慢躺好,皇叔的身体柔韧,许是年少时起勤于练武,在这几日的纵情中令人痴醉非常,而如今他高热晕厥又勾起一点凌虐的恶意,朱厚照强摁下邪念,帮他理了理脸庞两边的碎发,这副面容几年来每日每夜都浮现脑中,近日才真正得偿所愿,是独属自己的至宝,看着秀挺的鼻梁,软糯的嘴唇,朱厚照刚想再次吻上去,就听陈卓端了药进来,太医跟随在后,“皇上,这位是劳累过度饮食不调,又心绪不宁,所以高热虚弱,喝了这副药清热,然后服下这两枚药丸,每隔两个时辰服两粒,连吃五日再调养几日就无大碍了。”说罢很有眼力劲的就退下了。

    陈卓见朱厚照扶起了宁王,将人从身后抱住,靠在胸前,维持了坐姿,便舀了一勺药喂到宁王唇边,“王爷……喝药了。”宁王不知是虚弱还是睡着了,并不理会,一滴也没有喝下去,朱厚照心急,将药碗一把端过,一口喝了,就这个姿势,捏住了宁王的下巴,将药全部渡了进去。

    宁王再如何痛苦的扭动身体都是徒劳,不同这几日疯狂的攫取,霸道的吻夹杂了苦涩的味道,一人的舌尖将这些苦到极点的药推向自己喉咙深处,牙关被把持,强迫着下咽,待喂药和掠夺发泄尽了,朱厚照才松开了他,离开的间隙仍有银丝在两人嘴唇间相连,宁王的嘴角渗出稀释过的药汁,这番侵略后他意识恢复了些许,推开了朱厚照,伏在床上猛烈的咳嗽,这生死不能,自尊尽毁的境地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他握紧了拳,抵御身体的毁灭和意志的崩塌。朱厚照手掌覆盖了他的拳,宁王如同遭雷啻般一惊,他真的畏惧了这肌肤之亲,惧怕疯狂的占有无穷无尽,在不分黑夜白日的宫殿中等待着生命尽头,这不是大明的宁王,这不是朱宸濠,现在这具躯体自己也不认得了。

    如此僵持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太医的强效药发挥了作用,宁王冷汗淋淋,思维也清晰了,朱厚照目光不离,看的出来他热毒缓解,闷闷的说道,“还有两粒药,吃了吧……”宁王正想伸手甩开朱厚照递来的药丸,就听见早已退下的陈卓万分慌张的跑进来,连通传都顾不得了,“皇上!大事!瓦剌的托齐王子在席间突然就死了!六王子叫嚷着,咬定是大明害的!现在文锦殿中已经乱了!”

    朱厚照和宁王同时震惊。宁王的思维转的飞快,是了,今日是邀请瓦剌使团的日子,那个饭桶哈撒居然不得自己授意,自行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敢明目张胆的在宫中行刺,还嫁祸我大明!不对,这几日自己踪迹全无,一定是他自信过度铤而走险,这个饭桶有勇无谋,有胆子干没有脑子算,如此鲁莽,难保被刑部和大理寺,或者是不懂给查出什么,如此,自己精心布置的局面就功亏一篑了……宁王思考时,朱厚照已经匆匆下了床榻准备去文锦殿,转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全身汗湿的宁王,也不奢望宁王有任何举动,却见他开口道,“皇上……皇上不在席间,咳咳,托齐就死了,皇上此时更不应该出面了,又不是瓦剌可汗死了,区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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