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师尊这句话吓得拼命挣扎想要逃开他的钳制,不管怎么又抓又咬箍着她的手臂都纹丝不动。
上神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惶然失措的样子,好似猎人在看一只在垂死挣扎的猎物,伸手抚上她的眼角沾到一片湿润:怎么都怕得要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吃准了师尊不舍得对你如何吗?
别哭,再哭师尊会忍不住现在就玩烂你。
她哆嗦着被他抱上了床,没想到师尊居然什么也没做,只像摸着一只小宠物般抚着她的后颈:好好睡一觉。
她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是惊惧绝望,犹如死刑犯在刑台上迟迟等不到刽刀的落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头上摇摇晃晃。
等待死亡的逼近比迎接死亡更加痛苦。
女孩颤颤地想上前亲吻他,示弱,认错都好,她后悔了。却在即将相贴时被他用手拦下。
上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徒弟比预料之中更慌乱的可怜样子:睡觉吧,乖。
师尊
睡。
冷冷一个字让她只能咬着战栗的后牙闭上眼努力平静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师尊用了法术,她竟很快失去了知觉陷入黑沉。
她是被腿间填塞的感觉唤醒的。
一睁眼就见自己一丝不挂,师尊正坐在她的腿间,用手指扩开她的穴瓣一颗一颗地往里塞进奶白色的丸子。
师尊在做什么?她怕再次激怒师尊,不敢挣扎,努力扮演一只乖顺的小绵羊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给小骚穴找些东西填填,你知道它有多馋吗?师尊的手不小心划了几下就咕咕地往外流水,丸子被骚水冲得一直往外滑怎么也塞不稳。说着伸出自己的手,让上面的黏液缓缓滴到她的脸上,叫小徒弟瞬间涨红了脸。
上神最后一个塞进去,悠悠道:好了,夹紧点,掉一个嗯,师尊就把你光着绑在床上当一天师尊的精壶。起来把衣服穿好,今天大会要决出三甲了。
她忍住腿心的异物感扶着床柱站起开始穿戴,正想伸手拿小衣和亵裤的时候另一只手更快地将其抽走。
这些不用穿。
她马上明白师尊忍了一晚上才发作,怕是要在今天大会上不让她好过。
师尊徒儿知错了,求您别这样
他第一次对着小弟子泫然欲泣的双眼毫无动容。
穿外衣就够了,这些怕是会闷着我的小心肝儿。他手一扬直接把手上的东西烧掉,换上一副调笑的口吻:师尊看着你穿,耍小心眼的话师尊会生气地把剩下的衣服也烧了,让你光着出去。
她只能就这样穿上外衣,一旁的师尊终于满意带着她前往鹤风广场。
她感觉每一步丸子都在柔软的肉壁里滚动,磨得她实在没忍住嘤咛了一声。师尊没回头,只扔给她一句: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就好好忍着。
直到她坐在位子上体内的丸子化尽引出阵阵难耐的瘙痒她才把师尊这句话理解了个透彻。
她其实在师尊放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但此药烈性远超她的预想。
未着亵裤的下身被微风拂过,腿心凉飕飕的内里却似要烧起来,她好似初生小儿止不住便溺一般,下身的水已经打湿了一大块衣物。
她咬着牙坐立难安,瘙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蹭着椅子,动作不敢大又蹭不到痒处反而让欲火烧得更旺。更奇怪的是奶子不知道为什么也涨得发痛,好想有一双大手帮她狠狠地揉捏一番,最好再用嘴帮她吸一吸,咬一咬小奶头。
她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师尊,他倒是道貌岸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被自己塞了一穴春药的弟子有多难熬!
她又恼又难耐,视线下移到了他的裆部。
她知道里面蛰伏的那物有多粗多大,曾在不少个夜晚给过她蚀骨的快活,现下自己真的像一个性奴,满脑子只有师尊的大手和肉棒,好想被他揉奶插穴,狠狠地玩坏自己。
她咽了下口水,目光里的渴求几成实质。
沉浸在被师尊用大肉棒鞭笞的幻想中的她冷不丁被师兄唤了一声:师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她努力端平声音,不让自己的喘息溢出来:没事的师兄,可能是昨晚上着凉了,你也知道我身子就这样。
师兄皱着眉点点头,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不过总算是重新将目光转回会台上。
啊唔她感觉空荡的下体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闯进,直直钻入正痒得不行的穴里,激得她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还好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
两边的仙家为避免打扰师徒几人都自觉将座椅拉出一些距离,台上又正在白热化阶段,所以只有旁边的师兄再次转头看着她:师妹,到底怎么了?
没,啊没事,师兄不用管我,刚才好像踩到了一个石头,我以为是我的首饰所以有点惊诧嗯~
她不知道穴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好似蛇一样又冰又长,还在里面抽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