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算是遇见一个绝色,没能享受上真是可惜了。”
“卿儿,放开……”顾南召难得皱起眉显出不悦之色,他打开小皇帝的手。
“卿儿,你先听我把话说清楚。”
“嗯,太后还在等着,哥哥还是快些进宫吧。”
说罢,小皇帝提步离去,他步子很急在前头走的很快,丝毫没有要等顾南召跟上的意思。
顾南召叹口气,这人又闹小性子作甚。“卿儿,你等等我。”他运气去追,小皇帝听见顾南召离他越来越近,直直跃上屋头,藏于夜色之间。
“卿儿!”
顾南召急了,追着过去,好一阵子追逐,顾南召才扯住小皇帝胳膊。“别气了,我不是……”
“哥哥要做什么,与我有何关系,我不过是哥哥一友人不是?”
“啧……你别气,要我怎样你才不气。”
“住南召殿。”
“成何体统。”
“哥哥住少了不成,也是,哥哥在外头温香软玉的多好,总比在宫里对着我舒服。”
“别闹性子,都多大人了。”
“哥哥是觉得我不可理喻不成,那我倒是要问哥哥把我当做什么,若是哥哥无我这般心思,还请哥哥别来招惹我。”
“顾南召,我累了。”
小皇帝眼神决绝,甩开顾南召的手离去。顾南召再追上时人已经消失在将军府,将军府假山处的密道门开了一条缝,他想也没想就进去。出了空荡荡的勾戈殿,在路上遇见德顺,问过之后得知小皇帝已经去了寿康殿,他速度不敢慢下来,可还是晚了,小皇帝已经进了寿康殿,碍于太后在,他也只好规规矩矩的行礼。
“太后,陛下。”
“顾侯来了,可用过膳,同哀家与陛下一道用些罢。”
“父后同顾侯用着,孤还有政务要处理,先回了。”
小皇帝走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甚至看都没看顾南召一眼。
太后微微挑眉,也没管这别扭着的两人,只让德喜布膳。
“陛下今日谈起水利的事情,工部户部那边晚间递了折子,说是腾不出那么多银饷,你怎么看?”
“太后,这些小事,陛下都是能处理的,太后何须问我。”
“国舅爷家的念然小姐,入宫也有些日子了,近来想家想的厉害,你明日下朝之后,替哀家送他出去,也好见见你这个侄女,她不过二九的年纪,样貌也是可人的。”
顾南召挑起眉头,太后可是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你想甚呢,就你和陛下拉拉扯扯的关系,哀家没糊涂到让你去沾我那好侄女,念然性子烈,文弱儒生配不的,你军中可有合适人选。”
“太后,我那南召军里多是粗鄙之人,怕是攀不上国舅爷家。倒是,有一人,与着陛下差不多年纪。就是嘴聒噪些,不过太后,毕竟这事强求不来,你可询问过念然小姐意思。”
“哀家不过问问,罢了,顾侯公务在身,也该回了,记得明日下了早朝过来一趟,哀家把念然喊来,你接上她去趟国舅爷那里。”
“还有,谨记哀家的话。”
顾南召听的懂太后的警示,小皇帝始终是一国之君,他这般也确实不妥,可……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把人哄住再说。
这次德喜是一直看着人,把人送进南召殿才回的寿康殿。可,南召殿里灯是点着的,人却没一个,小皇帝日常用的东西都被收拾干净,看来是回勾戈殿去了。
顾南召莫名有些恼火,蹬掉鞋子躺上床榻翻来覆去。“他怎就不听人说明白呢,闹什么小性子,真是。”
烛火灭了,独留一室寂静,顾南召又是一番折腾,终是睡下。第二日醒来,胳膊酸的厉害,摸摸身边空空的位置,只觉冰凉,甚至有些不习惯。
他眼神暗下去,收拾一番去上了朝,朝堂上除了昨个忠义侯的马车因着雪路滑,不慎撞伤一个扫雪夫再没大事。
因着是侯爵的案子,府衙不敢做主,便在早朝上提出,小皇帝定忠义侯把马车赔给扫雪夫,再揽下人汤药的钱,赔付几日工钱,这事就算完了。
从始至终,顾南召都没等来小皇帝的目光,这让顾南召心里堵的慌,散朝后闷着脸去了太后那里。
念然也是没想到,太后会提前安排她出宫去,竟还让顾南召送他回府。
“念然请顾侯安。”念然规矩行的板正,在看上顾南召那张脸后不再敢直视他,目光闪烁。她记起多年前镇南大将军的画像能止邪祟入宅的事,心道不是空穴来风。
顾南召骑着马跟在念然坐的车旁,两人都沉默着,还是念然掀开车帘。
“顾侯。”
“怎了,小姐何事,可是不舒服?”
“顾侯现在也算是小女的叔叔,也知这话冒犯,但还请顾侯附耳过来,静听小女道来。”
“顾侯与陛下之事虽是只有宫里知道,但小女还是想说上一二,顾侯戎马多年,为元起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