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药效下淫荡地忍耐了多久,再度醒来时胃部饥饿生疼,想要起床却无力跌倒,浑身酸痛不已好像全力跑完马拉松一样,下体传来阵阵尖锐痛感,小鸡巴和后穴都火辣辣的,特别是后穴竟疼的有种被奸淫了几天几夜的错觉。他想起曾经实验品们糜烂的后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菊穴“咕叽”一声吐出大口淫液。
胃饿的快要烧起来了,青年挣扎着起身,拖着沉重无比的身体打开门,实验室里带着淡淡的甜香,拉尔认出这是麻醉剂的气息,他四处张望,没能如往日一样看到男人忙碌的声音。他的心一点点沉沉下坠,像化作一块冰冷的巨石,硌的他整个胸腔都抽痛起来。
‘哈,虚伪。’青年自嘲一笑,明明是自己泄密害的崔维斯,偏偏还要做出这副伤心模样。他一拳砸在自己胸膛,震得呼吸岔了气,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眼泪从眼角滴下,被浑不在意地抹去。
拉尔吃了一根营养液,把先前替崔维斯换的药物拆出为自己注射了一根。
他的步伐沉重凝滞,却还是走到大屏幕前,打开了岛屿的地图。
系统提示他要将魅魔Ε投放在哪里。
拉尔的目光停滞在代表红灯区的D上,良久,他沙哑地开口:“D吧……”
系统弹出一个进度条,以极快的速度从0%达到100%,连反悔的时间都没给拉尔留,就变成了“病毒已成功投放”的标识。
拉尔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颓然坐到在地,骚穴摩擦在地面哆嗦着吐出一抹淫液,主人却浑然不觉地靠在实验台的抽屉上,神情木然地注视着屏幕。
代表感染着的红点逐渐蔓延,很快将红灯区染成一片鲜红。
‘这些人本来就淫荡……’拉尔这样安慰自己,魅魔Ε只是释放了他们的天性而已,自己无需有任何负罪感。这样想着,青年心里好受多了,只是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少了某个男人的呼吸。
他摸上自己肿胀的奶头,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口中无趣地呻吟,身体好像迟钝了一样,迟迟不把快感送入大脑,明明下体已经漫出一滩滩淫水,他和欲望之间却好像被一道厚重的墙牢牢阻隔。
他其实是有一点喜欢崔维斯的。
可能是谎话说多了自己也信了,一想起崔维斯他便心里酸胀难受,眼睛又热又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青年缩在角落里抱住自己的双肩,内心涌起无数崔维斯的影像。
有曾经年轻的,也有现在成熟的,更多是伏在自己身上大力耕耘的。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把人记得如此清晰。
更让拉尔嗤笑的是,他思索起什么是爱,内心却浮现两个名字。
C夺去他的初次,把他一步步推向欲望的深渊,从头到尾都在玩弄他,可他却被对方cao得如痴如醉,上了瘾一样无法摆脱;崔维斯沉稳温柔,有一丝执拗的固执,无论何时都将他放在心上体贴,让他在寂寞中不由自主地沦陷。
“太可笑了……我根本就只是淫荡吧……”拉尔痴笑一声,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地张开双腿,将手指送入紧紧绞住的后穴中,顶开那些不堪重负的穴肉,在疼痛之中他迷离着双眼胡乱搅弄,从口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唔……好舒服……哈啊……崔维斯……插我的穴心……唔唔啊,啊啊……C也好棒……把骚点都碾到了……啊……拉尔要射了哦……呜呜呜……”
朦胧间他好像听见熟悉的机械声,空地上打开一个大洞,缓缓升起一张白色金属床。
男人浑身赤裸四肢大敞地躺在上面,唯有眼前蒙了一条黑色眼罩。
“崔维斯……”拉尔呢喃着,笑意在脸上绽开,他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向金属床,带着一身淫乱气息趴在男人身上。
男人被他撞得闷哼一声,浑身肌肉一阵颤抖,良久才反应过来,沙哑地应道:“拉尔……我、回来了?”
青年“嗯嗯”应着,急切地抬头亲吻男人的下巴,含住对方嘴唇吮吸,再到那层薄薄的眼罩,隔着黑色布料描绘男人的眼眶。拉尔解开崔维斯的眼罩,小心翼翼地冲他讨好地笑,“我、我好想你……”
男人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满是复杂地看着他,低低问道:“拉尔,你为什么总能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青年不知所措地红了眼睛,泪水在眼底聚集,嘴唇紧抿地看着面带痛苦的崔维斯。
“你为什么要把计划告诉C?”男人问他。
为什么?因为他已经被cao怕了?因为他不信任崔维斯?或者因为他心里还存有对崔维斯的不满。拉尔的泪水簌簌落下,可怜又诱人,他对崔维斯的质疑避之不谈,反而开口求欢说:“崔维斯,我们做爱吧。”
男人没有同意。
拉尔熟练地把头凑到男人身下,捧住大肉棒含住半个大龟头努力舔弄吮吸,灵巧的舌尖扫过马眼和冠状沟,努力地想讨好男人的性器。大鸡巴在他手中慢慢硬起,熟悉的小珠子按摩着青年柔嫩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