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大屏幕前的金属椅子上,容貌迤逦的青年捧着怀孕一样的大肚子靠在椅子上细碎喘息,不断有晶莹泪水从迷离的眼中落下,衬得潮红的脸颊花瓣娇嫩。他赤裸娇嫩的身躯沁出一层薄汗,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一样颦着眉。
“呜……好胀……”
拉尔抚摸自己浑圆的肚子不住呻吟,双腿时而绞紧时而张开,身体不停打颤,崔维斯在他的骚穴里射了太多的精液和尿液,还将那根假阳具插回他的穴里,让他夹着不许排泄,他已经熬了半日,身体沉重又敏感,内心深处的情欲不断被挑起,后穴酸痛痉挛地叫嚣想要排泄。
震动的假阳具雪上加霜,搅得满肚子精水尿液不停晃动,一浪一浪地打在敏感穴肉上,像无数只手抚摸他的骚穴,摸得他又痒又爽。过多的液体把甬道胀到极限,又酸又痛的胀意快把他折磨疯了,而崔维斯一直在后面看着他,让他连悄悄动一动假阳具都不敢。
面前大屏幕上显示着岛屿的感染情况,代表感染的红色斑点已经从红灯区D区扩散到各个区域,仿佛在荒岛上开满绚丽的红色绣球花。
崔维斯走过来,紧贴在他身后,青年习惯性地往后仰,靠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露出夹着假鸡巴的骚穴给男人检查,男人满意地应了一声,奖励似的双手伸到青年胸前捻着两粒鼓鼓的小樱桃揉捏。
自男人回来后,拉尔的奶子被他玩的一直又肿又胀,一不小心碰到就是阵阵酥麻,红艳艳娇嫩欲滴地挺立在白皙胸膛上。在男人持续的花样玩弄下,他有种要被玩出奶汁的错觉,骚浪地挺着胸迎合男人的动作,嫩红奶头时而被指缝夹住拉扯变形,时而被指腹摁扁陷入乳晕,男人还会用指尖不停搔刮他的乳蒂,又痒又麻,惹得青年靠在男人身上喘息连连,恨不得男人用力掐一下骚奶子给他止痒。
“唔……”一动情,肚子里的骚水又剧烈翻腾起来,冲刷着柔嫩敏感的媚肉,后穴被泡的又松又软已经到达极限,一颤一颤地含着那根假阳具,不停有丝丝淫液从穴口和按摩棒的缝隙里溢出,偷偷排泄的快感让拉尔不住呻吟,抱着肚子的手用力到发白痉挛。
“哈啊……”溢出穴口的淫液越来越多,在椅子上聚成一滩温热水洼,又很快流到地上溅起淅淅沥沥的水花声,青年靠在男人身上不住摇头,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他注意到男人探究的视线,努力收拢穴口呜咽着哀求:“呜……我会夹住的……嗯……不要生气……哈啊……骚穴被冲的好舒服……呜呜呜……骚水一直在漏……”
青年白皙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浑浊的淫液顺着长腿蜿蜒流下,把一对白花花的腿弄的又脏又色情,看得男人呼吸急促,揉捏青年胸部的手更加粗暴凶猛,愈发剧烈的快感惹得青年小腹紧绷,肚子里的骚水被挤压得快速向穴口涌去。
“啊啊啊——”穴口被泄洪一样的骚水冲刷,刺激得拉尔的浪叫声都变了调,骚穴彻底一松,骚水狂喷,甚至把里面那根不断震动的假阳具都整个冲出,滚到地上兀自震动。失了堵塞的骚水更加肆无忌惮地喷涌,排泄的舒爽快感让他的小肉棒也跟着抖动着洒出尿液,在空气中划过微黄弧度。青年的下体像个小喷泉一样滋出水花,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小,空气里的骚味愈发浓郁,青年舒服地不停颤抖哆嗦。掐在他奶子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奶头掐破一样,刺激得拉尔不住呻吟。
“呜……好痛……对不起……嗯……拉尔憋不住了……哈啊……喷尿太爽了……唔……崔维斯、再插进来尿尿……呜……保证不会再喷出来了……呜呜呜……”
最后一点尿液漏光,青年像个破烂的性爱娃娃一样坐在椅子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浑浊液体里,还在高潮余韵中不停颤抖。
没等他扒开糊着骚水的嫩臀求cao,椅子上突然伸出镣铐将他的手脚锁住,男人的手从他奶头上离开,拉尔竟有些空落落的寂寞。
不知道崔维斯操作了什么,大屏幕上突然变成监控的模样,只见夜色中的岛屿城市一角,十几个感染骚病的1号病人正喘着粗气接近一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把他牢牢围进小巷中。
1号病人们个个面红耳赤,赤裸着满是脏污下半身,大小不一的肉棒通通挺立着,有的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秽物不知道是不是刚从哪个穴里拔出来。有些病人的腿间还淌着血丝白浊,显然是刚被强奸不久感染的魅魔Ε病毒,幸运地觉醒成1号病人,被欲望支配去强奸别人。
拉尔不由得红了脸,后穴发痒,饥渴地一张一翕,仿佛被这群男人围住的是自己一样。他颤声恳求道:“呜……崔维斯,我不想看,求求你关掉它,呜呜呜……”
此前的拉尔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卑微哀求死对头的一天,崔维斯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掌握了逃离的办法,现在的实验室已经在崔维斯的掌握下,拉尔再也没有控制的权限,甚至连C也只能看到崔维斯安排的假象。青年被彻底圈养在地下,孤立无援地成为崔维斯的泄欲工具,而本来,这个男人是要带着他一起离开的,本来这个男人是那样炙热地爱着他。他内心悔恨,面上愈发可怜地哀求男人,却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