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的脸色不太好,今天早上起来时他发现自己正一手捏着奶子,一手插在自己的后穴中,乳头已经被他捏破了,后穴也在不住流水。回忆夜里的春梦,深深唾弃自己的淫欲。
他一到研究所就把那些混乱强行约束,才来到内德·斯诺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满脸愤怒的中年男人死死盯着他:“你不知道敲门吗?”
拉尔冷漠地合上门,他发现自己对父亲的崇敬已经全然消失,再也不是那个乞求父亲认可的傻子,看开之后反而觉得内德愈发平庸,愈发不值一提,他早已超过了他的父亲:“你的那些旧部我已经全部处理,你发什么疯把这些人安插进来?我说过其他你随意,第一研究所绝不允许再碰那些东西。”
“分明是你排除异己,从我手里夺走魅魔项目,为了打压你的父亲才做出这些规定!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东西,这些本来就是我们斯诺家的,如果不是你也不会让崔维斯投靠森夏恩家,泄露家族机密!给我跪下!!”内德越说越愤怒,随手拿起桌上的木制摆件砸向拉尔,青年躲的快也被擦过耳边,左耳瞬间一阵嗡鸣,发红溢出血丝。
青年只觉得可笑,当初内德为了一个有天赋的儿子将他制造出来,又因为一句人造人永远无法超过造物主而厌恶他,后来又为了崔维斯测试出的超高天赋轻易放弃自己。而直到半年前他还将父亲视若神明,全心全意地做斯诺家的怪物。
他要摆脱内德,把自己找回来。
“那只是你无能。”拉尔一说出这句话,内德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额上青筋直跳,面如猪肝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青年腰背无比挺直,丝毫没有听从内德的意思,“父亲,你看走眼了,崔维斯比不过我。”他已经死了,纵使天赋再高也没用。
内德跳起来,两步走到青年面前,抬手重重一掌扇在他头上,拉尔被扇倒在地,受伤的左耳再度嗡鸣,耳朵染上一股湿黏,让他有种失聪的错觉。他的左脸瞬间浮起红色的掌印,烙在雪白肌肤上分外狰狞。
“谁、呼、谁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呼、呼、呼……”内德喘着粗气俯视头晕目眩倒地的青年,手掌剧烈颤抖,他已经很老了,而拉尔却很年轻。
“您自视甚高。父亲,我会替代你的家主之位,你要趁早习惯。”青年缓过那阵眩晕才慢慢爬起来,目光冷冽地撇过被他气得不行的内德,不再与他纠缠开门离去。
他不会再像过去一样乞求内德·斯诺的关注了,他要像夺走第一研究所一样夺走斯诺家族,没有人能反驳。
拉尔试着联系自己的几个心腹,依旧没有回音,他没烦躁多久,重新调取名单组织自己的新团队,他不缺人,永远有人因他的名望而来。
一切还算顺利,工作了一天的拉尔松懈下来,突觉脸上一阵刺痛,一看发现那红肿掌印已经化作紫红,内德的手劲不一般的大,上面还有刮破的血痕。拨开乱发,左耳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拿起常备的治疗仪对准伤处治疗,凉意很快在伤处蔓延,没几分钟治疗仪嗡鸣两声失去反应,一检查仪器果然药物空了,办公室里的冷柜也空空如也。
脸上还有明显的淤青,他嫌恶地皱眉,快步离开研究所。
一到家边嘱咐智能管家准备晚餐,边往楼上卧室走去,他的卧室有一台全身修复仪,衣物被他粗暴的脱在地上,走到卧室时已经赤身裸体,顿时像脱去所有枷锁一样轻松。
只见白色圆弧形睡眠舱一样的仪器前,青年细腰长腿,肤如凝脂,白嫩挺翘的肉臀中还夹着可疑的湿意。青年的手摸上胸前两点红肿,呼吸稍稍急促,他已经一天多没有被填满插入了。
这具染上性瘾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精液。
拉尔躺入修复仪,透明液体缓缓将他淹没,唯独口鼻被光膜覆盖,脸颊和耳朵的胀痛顿时被缓解,连胸部隐约的刺痛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痒意。
青年忍不住抬手覆住挺翘的两点,回忆着崔维斯的手法轻轻揉捏,细密电流一样的酥麻传遍全身,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夹紧双腿。
小肉棒已然硬挺,后穴也饥渴地一张一翕渴望肉屌的插入,却只能吸入一汪温凉的营养液。
“唔……”自己玩乳头虽然舒服,但离爽还是差了好多。
拉尔遗憾地松开奶子,伸到下体一手捋动挺立的小肉棒,一手插入空虚难耐的后穴抽送。
后穴聊胜于无的满足感让青年身体微颤,前面的手指不停抚摸小肉棒的敏感点,后面的则不住在后穴搅弄媚肉骚点,前后夹击的快意慢慢累积,总算让青年的小肉棒勉强泄出精液,骚穴却更加欲求不满地开合起来。
拉尔的伤势已经修复,就不再泡着,从仪器里出来,身上湿漉漉地沾着透明的营养液,看起来非常鲜嫩可口。
不停有营养液和淫水从开合的穴口溢出,顺着白嫩长腿淌到地上,吞吐着液体的骚穴已经完全被唤醒,空虚感像黑洞一样难以满足,随着液体的流出,穴肉蠕动着阵阵发痒,让他想拿点大家伙进去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