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一乐,笑着道:“不要多少钱,但我可以算出一首来,让你长长见识。算出来之后,今天晚上我想吃什么,你就得帮我付钱。”
应该不是这样,大乾哪有这么年轻的高官?他大概是什么礼部的官员,或者是门下省的给事中等官员。
而另一边的李清照则好奇地打量着同她爹说笑的李乾。
李清照却是记住了他……或者说是记恨上了他:“你既然这么厉害,能不能算到我写的是什么?”
“你莫非是在钦天监上衙?如此神神道道的?”
“李大人……”
李清照小脸通红地看着自家爹娘、小姨,又咬牙切齿地望了李乾一眼,借他转移话题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格非谈到王宗伯的时候,都十分从容,可为何唯独见了这个年轻人,就如此……谨慎小心呢?
李清照却眼前一亮,仰着白净的俏脸,娇声道:“那要是你一首也算不出来,我想吃什么,你也得帮我付钱。”
李乾突然发现欺负这个大词人很有成就感,得意地道:“自然是算到的。”
另一边的李王氏、李清照几人也跟在李乾身后,望着李格非的表现,目中满是不解之色。
“放心,我不会买太贵的东西。”李乾摆了摆手,让他
李格非却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被当成了钦天监那些看星星的。
吕布羊装警戒周围,但走着走着就向周夫人身边靠了靠,看样子是想寻机搭讪。
而这首词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她早期的代表作,让她名噪当时的京城。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格非脸色一僵,既舍不得训斥自家闺女失礼,又不敢同李乾失礼,夹在中间说什么也不是。
难不成他的官职比礼部尚书还大?
在建立起自信之前,作者对自己的作品都有羞涩的不忍直视感,这也是李清照一直藏着掖着的原因。
只不过李乾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笑眯眯地望着李清照:“我这神算特别灵,要是算中了,可是要收钱的。”
她最早期的作品应当是那首《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但最初没有外传,一直在闺中写,直到写到一首《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李清照的作品才开始渐渐外传。
这个念头一出,几人都吓了一跳。
“我……”
李乾望着李清照这副娇俏的小模样,一时来了兴趣,笑着问她:“你近来有没有写过什么诗词?拿出来给我欣赏欣赏如何?”
周夫人和周磊也惊讶地望着她,凑过去询问。
是就这样配合皇帝陛下呢?还是说不给钱呢?
前世的大词人李清照,少女时期便已经名躁一时了。
这让差点找到搭讪机会的吕布笑脸一僵。
但现在李乾在京城里逛了这么久,却从未听说过这位大词人的事,显然是她的词还没传出来。
这类的官儿品级不高,但权势却极重,喜欢摆官架子……李王氏在心中不断猜测着。
“啊呀,你何时也写了词?快让娘看看。”李王氏也兴奋地拉着李清照的手,颇有种“我家闺女长大了”的开心感。
李清照一听要钱,下意识就望向了自家老爹,但李格非也不知该怎么说。
她自己写的词可从来没外传过,就连父母也不知道,由此可见小姑娘的保密工作做的多好,多有自信。
李清照见亲爹支支吾吾不说话,又转头气鼓鼓地望着李乾:“你要多少钱?要是你算不出来,你也要如数给我。”
尤其让最亲近的亲人知道了,就像社会性死亡一样,让她很放不开。
“李司官没和你说过吗?我可是能掐会算,什么事儿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李王氏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家闺女,李格非也苦着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自己写词的事,可是没告诉过任何人的。
礼部尚书都已经是正二品的官儿了,要是比这还大,那得是什么人?
“真的吗?”李格非也忘了别的,回过神震惊的望着自家闺女,竟然真有此事。
“哈哈。”
李格非有些犹豫,从内心来说,他其实也挺想知道,闺女究竟写了什么词……
李清照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李格非身后。
“你怎么知道?”李清照秀口微张,吃惊地望着李乾。
等回过神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俏脸一红,忍不住探出头道:“我才没看你。”
“典礼已经进行完了,后妃娘娘们也都去了朱雀城门楼,所以下官和同僚们也都下了衙……”李格非跟着李乾一边往前走,一边缓缓解释道。
李乾也注意到了她试探的小眼神,下意识便起了心思,想欺负欺负这个未来的大词人,故作恶狠狠地道:“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