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炳坤?课长的意思是,是唐局长要杀我,心兰为了救我,才被我连累的?”白辛夷像是想明白了,悲伤得难以自持:“就因为我接近傅靖之,他为了给他女儿出气吗?可傅靖之不喜欢唐欣,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辛夷突然抓住了高桥幸子的胳膊,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决绝:“课长,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唐家人欺人太甚,唐欣让人开车撞我弟弟,找流氓劫我,唐炳坤派人杀我,结果连累了心兰。我要变得强大起来,为自己和心兰报仇。”
“好,你能这样想很好,心兰九泉之下也会瞑目的。”高桥幸子很满意白辛夷的表现,甚至想要培养她。
在痛失良子这个优秀的特工后,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白辛夷总算是过了高桥幸子这一关,至于高桥幸子会不会迁怒唐炳坤,就不是她能过问的了。不过,以她对时局的了解,高桥幸子即便是再恼恨唐炳坤误杀了文心兰,也不会真的惩罚唐炳坤。
唐炳坤是警察局长,是上海最大的汉奸之一,哪是这么轻易处罚的。高桥幸子不可能为了文心兰动唐炳坤,也就是对他训诫一顿,约束他的行为罢了。
不管怎么说,唐炳坤接下来都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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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之得到文心兰的死讯后,第一反应就是白辛夷的手笔。
等大上海舞厅恢复营业的时候,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关切和欣喜,去舞厅接白辛夷下班。
他坐在舞厅一楼大堂的沙发上,面朝向楼梯的方向,视线很好。只要有人下来,就能看到。
“傅处长,您是等牡丹姐吗?要不要我上楼去告诉她一声?”有脑子活络的侍应生看他时不时的看向楼梯,便过来询问。
“谢谢,不用了。”傅靖之看了看手表,还有几分钟就十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时间似乎过得有些慢。
等了好大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了一抹靓丽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长袖连衣裙,收腰的设计,衬得她更加显瘦高挑。
“辛夷!”傅靖之快步走过去,几步就到了她的面前。
不过几天没见,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今天好累!”白辛夷自然地和傅靖之抱怨道。没有了文心兰还有夏兰,她装了大半天的悲伤,实在是太累了。
“要不你去我那,我找技师给你按摩一下?”傅靖之试探着问。
白辛夷看了看周围没说话,等出了大门才小声说道:“是心累,不是身体累。明明心里高兴,却要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我觉得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傅靖之拍了拍她的肩膀,忍住笑意:“原来无所不能的白小姐,也有叫苦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女金刚呢。”
“说什么呢?”白辛夷照着他就是一手肘,“人家明明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才不是什么女金刚。”
这人会不会说话啊,难怪都二十八了还没女朋友。搁在后来的时代,他这就是妥妥的钢铁直男,要注孤生的。
“逗你的。”傅靖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带,想要将她夹到腋下,防止她继续对自己施展“暴力”。
没想到,她竟然就势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发力,就要给他来个过肩摔。
这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陈盛这个没用的。在她要动手的时候,他一把贴近了她的臀胯,让她使不上力。
“你吃我豆腐!”白辛夷迅速松手脱离,蹭地退后一步,羞恼地瞪着傅靖之:“下次你再吃我豆腐,我就,我就……..”
“就什么?”傅靖之极力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我就不和你演戏了!”白辛夷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
“好啊,只要高桥幸子能放过你就行。”傅靖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他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哼!”白辛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昂起头朝前走,一直走到了车门前,都没搭理他。
傅靖之打开了副驾一侧的车门,在她就要进入车内时,竟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白辛夷动作一滞,心就像是被羽毛触碰了一下,痒痒麻麻的,仿佛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血液流过,蹿进心里。
她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傅靖之这是喜欢上她了,绝不是在“演戏”。
可她改该怎么办?
她要不要提醒他,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以后有可能对立,他们注定没有结果,除非他加入她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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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文心兰的监视,白辛夷还是没有松懈,依旧表现的心情郁闷,不大爱说话。毕竟还有一个夏兰,哪怕夏兰不如文心兰精明,但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文心兰的死,夏兰成为了白辛夷新的上级。和文心兰表面淳朴厚道、内心狠毒狡诈不同,夏兰是一个容貌艳俗,身材火辣的女人。据傅靖之说,夏兰也试图勾引过他。
黄玫瑰的合约到期,和舞厅又签了个临时合约,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