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跟杨伟之间仅仅接触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而且她之前一直是将杨伟当作斗争对象来对待的,但她在经历了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与杨伟的相处之后,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杨伟这个小自己十多岁,正在与自己的女儿热恋的年轻男人,有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情愫。是爱?是迷恋?萧晓叶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以,当刘继超的手摸上她白皙赤裸光滑修长的大腿时,萧晓叶便在杨伟的注视下紧张地颤抖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雪白的棉被,整张俏脸羞得通红,娇嫩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她强提着一股心劲儿支撑着,否则便要坐不住软倒在睡垫上。但她的头还是低了下去,根本不敢去面对杨伟饱含复杂情绪的目光。
但萧晓叶同时又娇羞地发现,虽然她的心里对刘继超当着她喜欢的男人的面儿奸淫玩弄她感到十分排斥,但她的身子却似乎变得比昨天晚上更加敏感,身体的自然反应甚至于比刘继超第一次奸污她的时候都要强烈很多,竟然在刘继超的手握住她奶子的一刹那,下体私处就像决堤了的黄河一般,湿得一塌糊涂。
而当刘继超的手沿着她的腿弯摸到了她神秘性感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又顺着她白皙性感娇嫩神秘的大腿根,摸到她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三角地带交汇处,整条食指甚至都压进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胯下粉嫩湿热的肉缝里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自己下体私处不断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居然浑身痉挛着将两条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将刘继超插在她娇嫩的胯间下体肉缝里的手死死地夹住。随后,萧晓叶便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悠长销魂的呻吟,夹着刘继超手的两条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玉腿居然忍不住绞在一起扭动摩擦了起来,倒像是她在主动向刘继超承欢一般。
刘继超是奸污过萧晓叶几次的人了,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不由得又惊又喜,笑道:“果然是个极品的尤物,身子竟然这么敏感。不过,这反应也有些太强了吧?难道是因为当着你的情人小女婿的面被我玩弄的原因?好妹子,你的心和你的身子可真是矛盾到了极点。”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已经软成一团烂泥一样的萧晓叶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玩弄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只手使劲儿地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摩挲揉弄。
刘继超刚刚射完浆液不久的男根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马眼处还渗出了一股粘稠的浆液,涂到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上。
刘继超看了浑身痉挛抽搐、两条白皙修长赤裸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不停扭曲磨蹭的萧晓叶一眼,又看了面沉似水、脸色苍白的杨伟一眼,玩味含蓄地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去,将沾满鲜血的双唇印到了萧晓叶火热颤抖的红唇上。
就在刘继超的双唇压到萧晓叶温热湿润的红唇上的一刹那,萧晓叶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便双唇紧闭,闭着双眼,扭头躲避着刘继超的嘴唇。对于刘继超的吻,萧晓叶挣扎得格外激烈。
萧晓叶一边拼命地躲避着刘继超火热饥渴的双唇,一边楚楚可怜地娇声哀求道:“不要,刘哥,不要吻我。你可以奸淫我、玷污我,可以把你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插入我温热湿润的下体私处狠狠地插我,也可以在我的下体子宫里射出你浓稠滚烫的浆液,甚至把你的浆液射进我的嘴里都行,但我只求你不要吻我。”
刘继超不满地道:“嗬,你这当我是嫖客呢?我倒是听说有些出来卖的婊子是像你这样儿的,可以接受任何方式的奸淫玷污,可以内射、颜射、乳浇、肛浇、口浇,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因为听说女人一旦接吻,就特别容易对吻她的男人动感情,下面也特别容易湿,对不对?听说有些出来卖的婊子,她们下体私处的贞洁早就没了,所以就把‘吻’当成了自己的处女膜一样的保护,仿佛只要不跟奸污她的男人接吻,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吻’,就能保住自己心里最后的底线和贞操一样,是不是?所以,有些出来卖的婊子,因为不肯接吻,所以下体私处一直都没办法动情湿起来,最后宁肯自己被花钱来嫖她的男人用凡士林涂到下体私处进行润滑,也不肯跟花钱嫖她的男人接吻,是不是?”
刘继超说到“婊子”两个字的时候,发音格外重,似乎在刻意强调些什么。萧晓叶被刘继超左一个“婊子”、右一个“婊子”臊得满脸通红,哆嗦着嘴唇软弱地抗议道:“我不是婊子,刘哥,我不许你这么说我。求你了刘哥,你怎么干我玩弄我都行,就是不要吻我。我真是不习惯跟陌生的男人接吻,求你。”
萧晓叶的话让被绑住了双手、堵住了嘴巴的杨伟在一旁听得睚眦俱裂。这时的杨伟,心里对萧晓叶这个绝色的极品丈母娘疼惜到了极点,同时又对刘继超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憎恶到了极点,恨不能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些大侠一样,关键时刻总能爆发无所不能的小宇宙,然后运一口气绷断绑住自己双手的领带,再张嘴喷出一把枣核钉,把堵在自己嘴里的萧晓叶的那条沾满了她自己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