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加快了速度,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源源不断的滚烫精液被打在深处尚未打开的小口,预示着更加猛烈的风暴即将到来。
男人温存地亲吻着他蔷薇色的嘴唇,安抚着初尝情欲的哥哥,看着那双痛苦中糅杂着迷茫的眼眸,他仍插在穴中的性器就再次充血涨大,他恶劣地舔咬着那只冷玉般皎洁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是我的了,哥哥。”
在拉斐尔不可置信地神情中,他开始粗暴地冲撞柔嫩的宫口,耳边传来微弱的泣音,原来他孤傲冷漠的哥哥,在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中哭出了声。
没有比这更暴烈的催情药了,路西法本就疯狂的眼里更加不见理智,他抵住微开的缝隙,硬生生挺了进去,沙哑的哭喊让他越发亢奋,他大开大阖地进出着,每次都带出两人湿滑的情液。拉斐尔的身体颤抖得像翩飞的落叶,等待着落地的那一刻。
终于,路西法再一次挺进最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宫腔,因为太多以至于看上去像三四月的孕妇,与此同时,他咬破那玫瑰色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体液。拉斐尔在被内射时承受不住陷入了昏迷,所以没有看到在一切完成后,他小腹上浮现出缔结契约的黑色花纹。
Chapter 4
阳光穿透云层落在大地,森林里最高的树下,一具充满凌虐美感的躯体上浮漾着金色的柔光,拉斐尔迟缓地醒来,一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直到他一动,浑身的酸痛才提醒了他昨夜的疯狂。
最柔软的内里被攻破随意地操弄,微鼓的肚子里装满了精液,他从里到外都被侵犯透了,沾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倦怠地侧过头,呼吸微弱。
一双冰凉的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咽喉,力道大得要致他于死地,见他不反抗,又放弃地松了手,爱怜地抚摸着他敏感的喉结。
拉斐尔回头,被一阵圣洁的白光刺痛了双眼,一双恢宏的羽翼徐徐收拢,显现出白袍金线一丝不苟的身形。
那是天神般完美的容颜,高眉深目轮廓深邃,赤金色的眼眸像是能穿透一切,银色的长发流淌了一地,足以猜测他经历了多少岁月。可是在看到他身上的凌乱的痕迹时,看似平静的眼底掀起了惊涛骇浪,眸色深沉得山雨欲来。
他不顾拉斐尔的抗拒,没有任何前戏地将冰冷的手指刺进了红肿的花穴,带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直到不再有白色流出,他才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袍。用金线绣着繁复花纹的神圣白袍落下,在拉斐尔恐惧而绝望的目光中,那根翘立的可怖性器对准了穴口,一插到底,直直撞入宫口再全部抽出,里面的白浊全泄了出来,在他身下流了一小滩。
排泄般的屈辱让拉斐尔红了眼眶,他抬起手挡住眼睛低声啜泣,被再次进入时他咬紧了牙关,然而这次却更快地被找到那个肿起的敏感点,以更凶狠的力量残忍地冲击,在他即将攀上高峰时,男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下,大起大落的快感让他难堪地发出呜咽。
天使的眼中跳跃着欲火,诱哄道:“说,你是我的,我就给你。”
拉斐尔摇着头,耳垂都隐忍得泛起粉色,天使浅浅地戳弄着敏感点,带来隔靴搔痒的酸麻与渴望,前端也被揉搓着,在发泄前的一瞬被堵住。
“说。”天使的声音低沉而厚重,听上去冷漠不近人情,身处情欲漩涡的拉斐尔没有听出,天使压抑克制的情绪。
“我是……你的。”拉斐尔低声地说完这句话,天使再也不能忍受,激烈地脔弄起来,将宫口操开成了他的形状,拉斐尔动情的面容比他在天界见到的任何景色还美,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预言他是灾难与毁灭。
加百列还记得,当安吉拉生下这个有罪的孩子时,预言就降临在了他眼前,这个孩子会毁灭他,带来灾难,让他几乎沦落地狱。天使本来就是冷漠的生物,他本意是想处死婴儿,因为没有人在乎这个孩子的生命,没想到却被路西法偷走,堕入了地狱。
作为最强大的天使,他知道世间的一切,包括路西法将婴儿放在了艾尔莎的磨坊,也包括看着路西法对同母异父的哥哥愈加的迷恋。他同样看着拉斐尔长大,看他在作画时垂落的银发,看他在面对窗台上的精斑时,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他在那间窄小的房间里割腕,却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没能死去。
十几年的时光不过是他漫长岁月的一个瞬间,如今却因为这个关联着他命运的孩子而变得缓慢而有意义,他早已将这个孩子看作了他的所有物,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都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留下的都不足为惧。可是没想到,路西法竟然真的会对亲哥哥下手,他低估了拉斐尔的魅力,也低估了路西法的爱。
当他突然失去了拉斐尔的位置时,心里的慌乱让他清醒过来,审判者有了感情,就意味着他已经走向毁灭,既然他注定要印证预言,那就坦然地迎接属于他的结局。
于是他第一次下界寻找拉斐尔的踪迹,那股独特的诱人香味,一路延伸到三界的失落之地,等他撕开裂缝进入这片森林时,已经风卷云消,他的宝藏伤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