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班讲课结束,秦淮茹垂着头余光却瞅着顾浪陈梓林说话,
心里很是不服气:我是寡妇你不待见,对顾寡妇你怎么这么热情….
秦淮茹怏怏不乐地回了家,除了棒梗还在外间看书写作业,小当槐花都已经睡着了,
看到孩子们换下的脏衣服,用脸盆装着拿去水龙头去洗,
轻声叮嘱道:“棒梗,累了就早点睡觉啊,明天还要早起呢。”
很多人家是第二天赶早洗衣,那是家里还有人可以做饭打扫屋子,
秦淮茹就不能偷懒,得当夜就洗了,早上三个孩子要吃早餐,
小当槐花两个闺女又拖拖拉拉的,一早上都忙活不过来…..
这时才看到顾浪从阅览室出来,还和陈梓林说说笑笑的,
压着声音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一会捂着嘴笑,一会捂着嘴笑。
好在只有几分钟就扭着水蛇腰去后院了,秦淮茹哼了声,
心里说难怪要租许大茂的屋,大概其冲着陈梓林来的,
我就不信陈梓林会找个寡妇结婚。
陈梓林本想洗个凉水澡,影影绰绰看见水龙头那里有人洗衣服,似乎是秦淮茹,
只好先坐下喝茶,现在要去洗澡,岂不是红果果勾引寡妇么。
想道寡妇不由就想到了顾浪,很为其不值,换了21世纪男人要不行,早特么离婚了,
她倒好硬生生守了几年活寡,明明还是黄花大闺女却成了真寡妇….
要不是武娟那里的信越来越火热,他都有娶了顾浪的心思,多好的女人啊,今夜注定无眠啊…
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家家的灯光逐渐熄灭,门外吹进来的凉风习习,
很是舒坦,就是小蚊虫多了起来,挺讨厌的。
便在系统里兑换国产窗纱,没想到居然真有,是沪城玻璃厂生产的“万年青”牌窗纱,
而且还有多种颜色,常见的绿色、白色、灰色,甚至还有红色、黑色、蓝色。
陈梓林高兴了,明天就让人去买,他的窗户都见过翻修新刷漆了的,装起来应该很方便,
甚至还可以做纱窗门,这样夏天可以不关门睡觉,要舒服很多,
他现在已经挂起蚊帐,不然蚊子会让你一宿无法合眼。
陈梓林起身看看水龙头那里已经没人,这才穿了个裤头,拿着香皂脸盆毛巾去洗澡。
院里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睡觉,秦淮茹却怎么也压制不了心中的季动,
她从那次在陈梓林家被训斥后,真就洗心革面般地、没做出让棒梗丢人的事了。
可她始终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啊,她心里是有渴望的,听着孩子们有规律的呼吸,
她没有上炕,而是在外间缝纫机前坐着,正对着的窗户可以看到还亮着灯光的陈梓林家。
其实从贾张氏回乡下后,她就不止一次晚上坐在缝纫机前痴痴地看着陈梓林家,
心里难免想着旖旎,但她自惭形秽,也有点惧怕他,所以只敢想想。
今晚不知是顾浪的原因,还是天热的原因,
她又坐在了窗户前,思绪想蜘蛛网一样蔓延开去,也不知去了哪儿……
忽然陈梓林门口出来一个身影,高大健硕,仔细观察,
还会发现左脚落地会向内稍微翻,有点轻而谨慎,那个男人光着膀子是要洗澡吗?
秦淮茹发现自己呼吸急促起来,喉头发干,她使劲咽了下,脸却向窗户凑得更近。
昏暗的夜灯下,她却清晰地看见了陈梓林身上隆起的一块块肌肉,这是她从死鬼贾旭东身上看不到的,
看着他手抓香皂擦到裤头里面,脸色勐然火烧火燎,一阵热流顺着副不涌了下去,不由自主加紧起来。
秦淮茹传息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直到那身体消失在眼前,那簇灯光在眼前熄灭,
她才如梦方醒,感觉下面冰凉凉的,羞恼地暗骂自己水龙头一样,撅着浑圆的大皮鼓,羞羞地去清洁…
换了干净裤裤,正要上炕,却又担忧起来,
万一陈梓林摸去顾浪家怎么办?洗那么久的澡,不就是…
秦淮茹转身又坐在了缝纫机前,双眼死死盯着他的方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始终没发现有人进出,心里不由胡乱猜疑:
莫非是乘我洗皮鼓就悄悄熘走啦?应该不会吧,还那么早…万一他忍不住了,真去了怎么办?
可许大茂房子挨着老太太家,老太太瞌睡浅,
他们就不怕吵着老太太?又或是他累了一天,躺下就睡着了呢…
她就在哪里胡思乱想,诸多借口也平静不了她的心,
反倒是越来越焦急,恨不得马上就去他家看看,
是不是还在床上。她几次欲起身,但又坐了下去,
她怕他拒绝、她怕他那冷冰冰的眼神
也不知纠结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