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草原上毡房点点,炊烟袅袅,马儿嘶鸣。
帐内,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床上两具男性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杨舒悦是被身后的男人操醒的,剧烈地摇晃中,早已凌乱的发髻散落而下,几缕发丝贴在汗涔涔的侧脸,竟然露出与之不符的媚态。
他被元驰反剪着双手,翘挺的屁股被迫撅起,承受着男人狂猛地操弄。随着每一次,又急又重的操干,让红唇之中发出诱人的呻吟。
“小骚奴,叫大声点儿!”元驰边说着,边用力地将性器往深处挺了挺。
“嗯哈……叫你娘!”杨舒悦羞愤不已。
他一大清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懵懂的脑袋还未适应周围的一切,就感觉疼痛的雌穴之中插着异物,条件反射向下摸去,竟然摸到元驰粗大的性器。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死死地楔入穴道内。
杨舒悦愣了几息,随后愤怒不已。他猛地朝着双目紧闭的男人砸去一拳,就在这时,元驰嘴角一撇猛地睁开鹰眸,轻而易举地挡下了攻击,道:“小骚奴,反了你了!”
“我杀了你!”
杨舒悦武功尽失,犹如蚍蜉撼树,没几下就被元驰制服住了。两人的打斗间,原先插在穴内的肉棒受到了刺激,逐渐开始复苏起来。
杨舒悦一惊,挣扎道:“快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嗯啊——”
元驰轻笑:“逼穴里真舒服,真是又润又紧,你睡着的时候,还会主动给鸡巴按摩。”
杨舒悦听着元驰满口淫语,怒喝道:“你他娘闭嘴——”
元驰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小骚奴,本王看来你是欠调教!”
元驰掰开了他的腿,猛地操干了起来。
清晨的男人精力更为旺盛,元驰侧躺将人环抱箍在怀里,粗壮的手臂把一条腿掰得大开,整个人挤进了双腿间,使得他无法逃离。
昨晚灌入的精液,随着肉刃激烈地抽送,不断从穴口中流了出来,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帐内不断充斥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元驰舔咬着汗湿的耳垂,让杨舒悦轻颤起来,手臂一使劲儿让他趴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压在他身后,深入浅出地操着穴内的敏感点,如两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交配。
“哈啊拔出去……不要……”在猛操了一阵,元驰看着原先硬气的人,面上赤红变得娇喘连连,内心生出无名的满足感。
“被本王操爽不爽?”元驰无耻地问道。
元驰看着杨舒悦紧咬着下唇,一副不予回应的模样,也不生气笑道:“乖乖把骚逼子宫放松,让本王重新给你打个种!”
说完不再等他回应,加快了腰胯部耸动的速度,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着力在肉棒之上,肉刃死命地往里凿,似要把他操穿钉死在床榻之上。
“啊啊啊——别、别操,滚嗯啊……”杨舒悦剑眉入鬓,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他有些崩溃地摇着头,发带掉落乌黑的秀发披散而下,覆满了汗湿的肩背,几缕发丝粘在侧脸上,竟然出现娇媚破碎之感。
元驰看得呼吸一滞,身下炙热的性器,不由地自己跳动了几下。他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冠头奋力地凿着紧闭的宫口。
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宫口被他操得发软,猛操了数百下之后,将肉冠挤入半开半遮的宫口,将储存了一夜的晨精喷射而入。
“啊啊啊——好胀、别射了!”杨舒悦无力地跟着高潮起来,接受着男人无情的内射,像发情交配的野兽,完成着最后的仪式。
元驰射完了最后一股浓精,全身上下都透着餍足之色,起身将肉棒拔出“啵”一声,看着娇嫩的雌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小洞花唇不断颤抖,被肉棒操得打开的孔洞,一时间再也无法闭合,不断喷出了骚汁和浓稠的精液。
元驰满足地笑了笑,看着因高潮不停颤抖的人,手指抠弄着穴口,戏虐道:“小骚奴,你的逼穴恢复的真快,果然是个欠操的货!”
他揶揄笑道:“你说,要怎么才能乖乖地打开子宫,让本王灌精呢?我们让那些亲卫们都来干它,好不好?这么多根鸡巴,一定会让它学乖的。”
闻言,杨舒悦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冷血的出生个!
杨舒悦满是绝望之色,他要被这些畜生轮奸了么?他眼中噙满了泪水,哭喊道:“王八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杨舒悦感觉一阵气血上涌,眼睛一翻便晕死了过去。
“啧!又晕了,真不禁吓。”元驰起身披着大氅走出帐门,轻唤来侍候的下人。
帐外伶俐的侍女,立马将热水和早膳奉上,两个娇俏的丫鬟,伺候着元驰沐浴洗漱。
“你们去帮床上那人清理一下,给他喂下些吃食,别让他死了。”
“是。主人。”
元驰整理了一下身上深紫色的衣袍,披上毛皮大氅出了大步走出了金帐。
待元驰走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