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褪了浴袍,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光滑细腻的身子贴近我,那是一具让人想残害的完美躯体,我拧了几下他后背的肉,感觉到他疼得打颤才放过。
“睡吧”我怜爱地亲了下他的眉间,他便又羞涩地想埋进我怀里,这让我愉悦,按了按他的头。
没有人喜欢孤枕成眠,有人陪着和独自一人是完全不同的。
一夜无梦。
“荣先生,要我伺候吗?”我醒来后,他跪在昨晚的位置,今日的他没有昨晚那样恐慌,多了几分镇定,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用了。”我摆摆手起身去洗漱。
公司有个扶贫项目,需要和市政府那边对接,为表重视我需要出席。
白清晨生涩地给我打好领带,我掐了一把他的臀部,“你哥哥那边我会打好招呼,你就安心住在这儿,缺什么想要什么就给我助理打电话。”
他嘴角微动,看我即将出门,连忙弯下腰道,“谢谢荣先生。”
有很多事,你觉得它不对,可他实实在在发生着;有些人,你觉得他彬彬有礼,实际上衣冠禽兽。尤其是像我这种年龄的人,本来是个人都喜欢好看漂亮的东西,而年龄越大,自己失去了那些东西,就更喜欢了,喜欢到想虐待摧毁。
而这时,越是有钱权,越不觉罪恶,比如我。
我三天没回去,和政府对接好项目之后,又被对方邀请下乡考察,人家官腔打的冠冕堂皇,好话坏话都说尽了,我就是不想去,也得给人家个脸。
再回去时烦躁不说,还被无奈灌了一肚子好酒。
于是,被我突然回来吓了一跳的白清晨成了发泄对象。
他先是吃了一惊,满眼惊愕,才慌忙给我摆好鞋请我进门。可我已经看到他因我的到来而大惊失色的神情,这让我施虐欲暴涨。
我声音阴沉,毫不压抑,“躲什么!”
“没有”他回的恭敬,低下了头。
呵,我心中冷笑,一个好脸都不会摆?
“不想我回来?”
“没有,先生。”
我声音已经让他感到害怕,他再看我时带着讨好,可,晚了。
我现在只想让这漂亮的玩意儿哭叫,“趴到这儿!”我指着餐厅的长桌。
他僵着身子趴好,身形不稳,吓得腿肚子打颤,因为我无情地扯了他的裤子插入了他的未被开拓的菊花,紧死了,夹的我生疼,当然他也疼,但很可惜的是他现在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放松,我只说一遍。”
他撑着桌子的手很明显不稳,侧脸苍白,他很听话地要放松,可并没有成效,他是个雏,没经验,我这时又不太想照顾他,怪就怪在他刚才没有表现出一副乖顺的嘴脸。
我很不耐烦,换用手指往里捅进去,他疼得腰身塌陷,颈部高昂,像个即将要起飞却被禁锢的鹤。
里面生涩紧致,一根手指都撑满了,这怎么进行的下去,我烦躁的使劲挤入第二指,他咚的一声软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后惊惶转身跪到我腿边,不停地磕头求饶,“荣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您饶我一次,对不起荣先生。”
我一口气堵的头脑更加发懵,酒精和他叩地的声音“砰砰”撞的我脑袋疼。
真他妈给自己找罪受。我强压着暴躁,走到冰箱前扫了一眼,拿出根胡萝卜,我这里向来没有情趣用品,只能找别的代替,我累的很,但这孩子也确实惹怒我了。
他看到我拿的东西,泪噗簌噗簌往下掉,但又跪在原地不敢躲,“先生...求您不要这样,先生”
“起来撑着桌子。”我站到他面前,看着他清瘦到单薄的身形,那双光裸的腿尤为细弱迷人。
“荣先生...”他缠着声音,像只奶猫哀叫。
“起来!”
他意识到躲不了,无法抗衡,缓慢地重新撑到了餐桌边。
“双腿分开”
他闻言顺从地打开,中间深藏的臀缝便露了出来,那朵刚才被侵犯的洞口正像小嘴一样嚣张地翕合,我拿起冰冷的胡萝卜直直往里插,插的很是艰难,才进了一半就把洞口撑得透明。
“荣先生...求求您了,疼!”白清晨哭的很大声,声泪俱下。
我忽视他的求饶,拿着胡萝卜根部转圈晃动,以此打开他的甬道,终于感觉到戳到的地方柔软才随着白清晨“啊”的一声惨叫全部推入,胡萝卜上细下粗,全部推入后撑大了单薄透明的穴口,快要裂开。
我满意地用大掌覆盖他的后部并揉捏,白清晨已经疼得躬身,不敢乱动,我看着他难受至极的样子却觉得心情放松了许多。
我一向分的清,他虽还是个孩子,但他也是我养的情儿,保住他的命就好,怎样玩都得我说了算。世道不都是这样,走投无路只能自入狼穴。
我把他大腿掰到最大,臀缝也完完全全展露,我狠狠的用掌心抽拍了上去,尤其是对着被塞满的穴口处。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