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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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家兄弟一场,小哥你对我和天真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闷油瓶没理他,见我三下两下把罐头吃完,就又给我拿了几包压缩饼干。胖子在一旁边喝水边感慨,直到我吃完喝完闷油瓶说“走了”他才消停。

    走的时候我们和李三疆他们,在是否带走高山的问题上起了争执。虽然知道带着高山很可能是个累赘,可让我把一个活人扔在这里不管我还是做不到。

    胖子知道我心软,拍了拍我的肩,说小哥要探路,我背着估计走不了路,说完他就把高山背上了。我真心感激胖子,尽管他说话常不着调,在斗里还时不时搞点事出来,但在这种时候他总会支持我的决定。

    这一次由闷油瓶打头阵,在离拱门还有几步距离时他就让我们关手电,说光照会惊动拱门上的东西。

    我们一行人忙不迭地关了手电,眼前瞬间就黑了,在这里离了手电真是一丝光都没有,完全看不见东西。脚一落地我就打了个踉跄,随即手便被人握住了。

    我条件反射地一甩手,没甩开,接着便听到了闷油瓶的声音:“是我。”

    看样子得靠闷油瓶牵着走,我不知道这一片漆黑之中他如何视物,不过不管怎么样应该都比我强得多,于是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随着他走。

    还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概走了十二三步后,在我前面的闷油瓶停了下来,道:“打开手电。”

    能够看见东西的感觉让我明白光明有多重要,难怪古人要拼死捕捉烛九阴来制蜡烛,在这种黑暗里待久了人的精神肯定得出问题。

    过了几秒眼睛逐渐适应了手电的亮度后,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拱门后是一个扁长方形的墓室,长近二十米,高十米左右,宽却只有七八米,宝顶、墓墙及地板均由一块块黑色的石板砌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正对我们的墙上嵌着一扇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小门。

    闷油瓶滞了一下,接着直接就朝门走去,脚步带着少有的急切,我跟胖子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扇木门,门板上一点装饰都没有,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在手电光下泛出些微金色的木头纹理,除了能看出木料值钱之外,普通得就像一些清代老宅的大门。

    本以为往后会看到好东西,没想到越走越朴实无华,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的胖子相当失望,见闷油瓶打着手电仔仔细细地查看那扇门,他不死心地道:“这门料看起来像是金丝楠,小吴,你说值多少钱?上次我看个拍卖会,这么大块的木料拍了有千八百万呢。”

    我看胖子眼睛发亮,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忍不住泼他冷水:“省省吧胖爷,不是带着金点的木头就是金丝楠。”

    “什么?”胖子显然不相信他眼光会出错,就去问闷油瓶。闷油瓶没回答他,倒是黑眼镜凑上来说:“金丝不连贯,应该是水楠,没那么值钱。”

    胖子一下就郁闷了,骂道:“操,辛苦这么久,连命都差点没了,还以为能弄点路费伙食费回来,怎么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捞到。”

    闷油瓶听了回头看了胖子一眼,没说什么就又转过身去研究那门。我看闷油瓶的表情有点冷,心想胖子你竟然当着小哥的面说要掏他家祖坟,胆儿够肥啊。

    胖子估计也想起来了这茬,仰天打了个哈哈就不说话了。

    闷油瓶抬手示意我们退后一些,忽然举起手中的古刀在门上划了几道。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就问要不要帮他一起拆门。

    闷油瓶摇了摇头,手下动作没停,刀尖顺着划痕插进去一挑,木门表层竟被他挑了起来。就这种插着的状态把刀往下滑,闷油瓶很快就撕下了一片,露出了内里的金色来。

    胖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呆了一会后才道:“没想到张家楼装修得这么新式保险,金门外还要包一层木皮。”

    没人理他,大家的眼光都被撕掉大块木皮后逐渐暴露出来的门给吸引了。手电光照耀下,眼前一片金光灿灿,表面不知是有意雕琢还是原本就有的,全是老鳞片状花纹,排列并不整齐,看起来倒有点像树木的年轮纹。

    胖子眼都直了,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隐约听到错怪你们了,这么大的金块之类。我根本没心思挤兑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门上。

    随着木皮的全部剥落,门的下半段也露了出来,颜色由灿金逐步过渡成泛着青色的淡金,然后慢慢转为墨绿及乌褐,同样布满鳞纹,透出盈润的玉色。整扇门在手电光的照耀下光润流彩,简直让人不敢正视。

    我原以为自鲁王宫以来自己已经见识过许多东西,又有爷爷留下的笔记当资料库,再不济还能咨询闷油瓶,可对眼前这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东西我还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没等我瞧清楚,本来落在我和胖子后的李三疆硬是从我们中间挤上前去,脸上又惊又喜,声音都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了:“千年血柏万年楠,抵不上桁冲一枝桠,没想到我李三疆走了半辈子的海,竟然能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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