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夜间训练锻造军雌的洞察力、决策力和整体凝聚力。
越级挑战,成功占据失败者所在名次。
作战长达几个日夜,最轻松最保险的获胜方法是分工明确的小组合作制。但结成小组,最大的弊端,是完成训练的速度会显着拉慢。
白发军雌在开场前是最受欢迎的领导者,在开场后,便成为了最美味的猎物,因为他头一次选择了单兵作战。
“跟我们一组,大家速战速决。”拉住了阿尔亚手腕的一只雌虫着急的规劝。
“不,我有事。”
“你一旦进去就是众矢之的!”
阿尔亚摇了摇头,身后如狼似虎的视线没有让他放慢脚步。
“看来他是多一刻都等不了啊…”既定的小组少了一只,红色短发的雌虫感慨一句,可惜的放弃了这位优秀指挥。
树影婆娑,浓密的植株里隐藏着块块泥潭,细密的雨丝滴滴答答的落下,让水面泛起涟漪,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色雾气如同形影不定的幽魂,指不定在缠绕于脖颈时就勒紧了那根索命绳。
啪的一声轻响引起周围蛰伏的小虫子的骚动,一只由于长时间作战而骨节突出爪子按在了泥土里,上面的虫甲沾满了血肉与污秽,手指挣扎着深深插入淤泥。
难得狼狈的军雌双手撑在地上,借助灌草等杂木的遮掩得到片刻喘息。纯净的发丝被鲜红色凝结成一缕一缕,顺着后背蔓延成错综复杂的线路。全身被黑色虫甲包裹,军装作战服破碎褴褛。
稍显放松,阿尔亚任由身体坠落在肮脏的土地上,被雨水冲打而滚滚落下的血珠将他周身的区域染红。出发前被注射的信息素掩盖了王虫的气息,整片森林里的活物皆是攻击者。再加上其余雌虫的围追堵截,连续的作战让上过战场的军雌都会疲惫不堪。
尽快进行短暂的休息。在雌虫气息出现的前一秒他腿脚用力迅速站了起来。被引过来的蛇群张着血盆大口,迅速蠕动,蛇肉摩擦着地面、树干,枯叶刺啦啦响。
爪子张开到极致,迅速拧断几条弹射过来的大蛇,一簇小蛇则被雌虫尖利的前齿刺穿嚼碎,与此同时,阿尔亚膝盖弯曲,径直跪在地上滑行,锋利的虫甲将爬行的密密麻麻的蛇从头到尾一切两半,蛇血糊了一身。军雌以战养战,囫囵吞枣连肉带汁一起吞下。
战斗近乎惨烈的迅速结束。隐藏在暗处的引导者现身,向满身狼狈的阿尔亚发起进攻。阿尔亚则就着跪姿腰部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折扭曲,转眼就攀附在雌虫背后,一拳锤击上那只雌虫的后脑勺,步伐翻转间用力踩上雌虫脖颈,然后毫不留情的踹断他的尾椎骨。
随着一声惨叫,他被数只军雌包抄围截住。一直收拢的骨翅打开,手指弹出尖刺,在被近身的军雌踹了一脚腹部后阿尔亚不退反进,挖开了雌虫的前胸,虽然并未打碎跳动的心核,却猛地抽出血淋淋的尖爪。
太过冒险的举动让背后几乎处于空档,感受到另一只爪子即将接触自己的背心,他那两扇一只大敞的翅翼迅速合并,夹着雌虫的脑袋拧了个对调。
看了眼快到报废的对手,他退后直面剩余的两只。刚才的敲山震虎很管用,还没来得及近身的军雌拖着躺在地上的三只迅速离开。
就地取材摄入足够能量,阿尔亚转头飞向森林的出口,没有虫子会再有胆量挑衅阻拦。企图用阿尔亚做晋级路上垫脚石的雌虫都被这只军雌精致外表下凶残的厮杀本性震慑。
不忌食物,不恐环境,不眠不休,不念同僚情谊,天生的虫族将帅。
训练史新突破,排名靠前的香饽饽在群起而攻情况下,单兵闯出夜训,仅仅三天四夜。
“恭喜!”庆宴已经准备妥当,只等胜利者归来。
但是一身糟污的军雌并未理会军部的称贺,他脸上仍旧流淌着乱七八糟的动物脏液,手指挂着同族的血肉,咬牙睨了眼身后的一只只军校高部,径直飞回骨林。
凭着一腔从战场下来的冲劲,他猛的推开大门。
阿尔亚近乎被血色凝固的瞳孔中映照出糜烂而浓郁的情事。
熟悉的雄虫崽和…久远记忆里的在床榻上婉转呻吟,上下一同流水的那只雌虫。
像是被突然打了一巴掌,门口煞气满满的军雌心脏骤缩,凉水迎头浇下。
他一瞬间被抽去了浑身的气血,感到眩晕。
浅浅的雾气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指骨握的门咔嚓作响。
这一天终于来了啊…
阿尔亚沉默着走近,伏撑着将雄虫笼罩在身下,舔上排泄结束的虫屌,
含糊开口,“雄主,我也可以,别要他…”
被虫崽精神丝拽着抬起头后,军雌掀起莫桑纳正在抽搐的软肉,撑开他高潮收紧的花穴。
另一只爪子则拉着雄虫的手指探入自己的雌阴,凶残而戾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