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见不得阿尔亚这副模样,他低头看着俯身在自己下体的军雌,伸手握住了他的喉咙,收紧痉挛的喉系根本无法承受粗大的雄茎,为了不伤到雄虫,阿尔亚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咳的眼里的雾气全部凝成了水珠。
沉默的看着阿尔亚收紧的拳头,雄虫纤细的指尖划过军雌流过下颚的泪水,潮湿的雾气如同沼泽,太过沉溺,桐柏不忍心。
“别哭。”雄虫一开口,声音嘶哑。桐柏踩在沙发上起了身,宽松的睡衣随意的披在身上,他先朝向了已经坐在地上靠着桌角的莫桑纳,雌虫一身狼狈却神色不动,淡然等待着。
他垂下目光看着雄虫给自己整理好被扯乱衣服,梳理好零散的头发,然后重新被斗篷蒙上了视线,目光所处之地黑茫茫的,雄虫的声音似乎也飘渺遥远了起来,“小叔叔,回去吧。”
莫桑纳轻微的扯了扯嘴角,被玩弄的红艳的躯体被整体包裹起来,似乎真的体面了一样,他侧头看了一眼阿尔亚,然后忍着下体不停流出的液体不适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从原地消失。
然后桐柏扭头看向杵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却已经赤裸的阿尔亚,精神丝拴上了军雌的脖颈,赤裸着的脚踩在地毯上向卧室走去。
方才一脸煞气的雌虫在威胁消失后安静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在雄虫身后。脏兮兮的大型犬温顺的蹭了蹭那根精神丝,又是一只优雅的母狗。
阿尔亚的状态很糟糕。连续几天的高强度作战让他的精神活跃度达到极限,又面临了极其强烈的地位威胁,骤然放松让他的精神域近乎空白。
从大厅到卧室需要经过上行的楼梯,桐柏站在几节楼梯之上打量着这只狗狗的能力。母狗很乖,它侧着身子一条腿的膝盖抬起按在台阶上,一条腿仍然跪在下面,扯着逼为难的呜呜叫。
桐柏拽了拽绳子。母狗就将逼穴按实在阶梯的边沿,磨的穴口微微潮湿了。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着,每块阶台上都染上了狗逼的香气。
开始流水的穴肉翕动,阿尔亚爬了一路,身上污秽让他本来俊雅的面貌锋锐满满,在到达卧室的那一刻,他攀附着门潮喷起来。
抖动的大小花瓣张合,却完全不敢合拢的暴露在空气中,在连续的高潮中被一直观察着的雄虫扇了几巴掌,延长的性快感让阿尔亚肉逼下淌了一滩水。
将雌虫领进浴缸中,桐柏默不作声的洗着阿尔亚的头发,黑红的水流顺着流下,耀眼的银白色逐渐清晰,换了几次水后,雄虫踏入,窝在了阿尔亚的怀里,搂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军雌吻了上去。
唇瓣的摩擦让阿尔亚找到了些许安全感,他试探的伸出了舌尖,一吻结束,桐柏掐住阿尔亚的双颊,“亚,舌头吐出来。”
伸着舌头浑身湿透的阿尔亚非常漂亮,雌性的骚浪被充分发挥出来。桐柏用大腿夹住了阿尔亚翘立的雌茎头,不时逗弄着雌茎下面的肥户,雌虫低沉的声线呻吟婉转起来。
“母狗的逼骚不骚?”
“呜…”
“亚…小骚狗…”
“呜呜…”
“骚狗的母阴在被插吗?…”
“骚…呜…贱逼…烂掉了…”
“掉了亚也是我的小母狗…”
在不停的对话中,阿尔亚的瞳孔逐渐褪去了猩红,情绪稳定了下来。
他喘了口气,大大分开了双腿,将坐在自己腿间的雄虫吊对准了自己的洞。
他想给自己破处。
那个阴道狭窄而火热,被虫吊抵住了处膜。桐柏只要向里面再进去一点,阿尔亚的处子身就会被破开。
雌虫紧张的收紧了阴道,原本就箍着龟头的穴口更紧了。桐柏忍住轻微的疼痛,阴茎头部沿着阿尔亚的膜滑动,被戏弄的处子膜颤抖着,被前列腺液糊了一层精水。
“别闹我了…”眼神恢复了神采的军雌准备掌握住情事的节奏,却被在处子膜外面不断拔出又插入的雄吊操麻了腰,脚趾蜷缩着仰头靠在浴缸边缘。
狭小的阴口被撑开,从未被触碰过的内芯直接被沾污,在活塞运动中阿尔亚又不中用的吹了。
拿过闲置的道具,桐柏将装有短塞的内裤套上了阿尔亚僵硬的后臀,恰好到处子膜外面的打桩机器慢悠悠的干入阴道,后穴被雄吊进去,射入了满满的精液。
阿尔亚忍着身下仍然继续的异动,将雄虫抱回了主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