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时重的抚摸让西里难耐的粗喘,他骨节分明的爪子扼住雄虫的胳膊,阻止桐柏指尖进一步的勾入,“别动…”
雌虫脸上的媚意惊心动魄,桐柏指关节蜷缩着戳了戳里面的软肉,让刚松口气的西里一阵哆嗦,辗转而又沙哑、如猫一样的长吟便脱口而出,舒展的尾音被强行斩断,更显的暧昧。
吞咽了几次,干涩的喉咙稍稍润滑,西里将雄虫的手指一点点拔出来,内阴的摩擦感剧烈,阴唇流出一小口水儿。
桐柏动了动爪子,上面粘腻的骚水甜的要命,蜿蜒着顺着嘀嗒下来。他撩了一眼军雌,将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好甜…
西里被雄虫的动作惊的一愣,随即意识到上面的液体来自哪里后一股热气顺着后颈冲上头颅,一双凌厉的眼睛睁大,立刻放开雄虫的胳膊起身。
摔在椅子上的桐柏没有心思去计较西里的异样,他咬着指尖将蜜汁送进嘴里,红舌绕着指关节舔了一圈,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了雄虫范围的西里思路变得清晰,种种荒唐的行为一一浮现,他再次扫了一眼周围,极力按下不停浮现的羞耻和空虚,开始思考现在这个处境该怎么继续下去。
应该离开的…但是…高贵的小雄虫迷乱的品尝着自己体液…精致的脸上蒙上一层幻纱…太诱惑了…
去强迫的按住他柔软的腰肢,咬上他娇嫩的脖颈,跨坐上去,让他哭泣让他娇喘,让他挣扎不能濒死呻吟的射入自己的孕腔…
抱在怀里的珍宝,独属的禁宠…
西里情不自禁的再次靠近,弯腰想把桐柏抱起来。
搂住军雌的脖子,尝了甜头的雄虫任由西里的动作,他只是慢慢的咬着雌虫的耳尖,“再让我尝尝,嗯?”
西里抑制住松手的冲动,收紧手臂,他随手撕开衣服内副官塞进去的食物包装,填进雄虫嘴里,“吃这个,别说话。”
微微咀嚼,桐柏的礼仪让他将已经进了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后知后觉的嘶了口气,偏头不停的咳嗽,喉咙又痛又麻,鼻腔里火烧火燎的。“你……咳…唔咳…呜…”
雄虫一系列的反应让西里迅速看了眼还拿在手里的包装,然后眼里笑意掩不住的溢出来,夸张的露出一口白牙。“你…哈哈哈…不会吧…这也……”西里有些好笑,顺了顺桐柏的背。
在雄虫持续不断的咳嗽中才后知后觉的皱眉,“这么严重?”
旁边的军雌一边观察着西里的脸色一边将水递到跟前。桐柏勉强抬眼表示感激,一手拉住雌虫衣服的前领让他向前凑近,一手抓着他握杯子的手低头。
西里看着这个姿势,感觉不满。他蛮不讲理的将水从那只雌虫手里拿过,自己喝了一口。混着雌虫气息的吻压下来,柔韧的嘴唇微张,渡过凉润的清水。无暇计较的桐柏仰头追着西里,一吻完毕后还伸出舌尖小狗似的将雌虫唇肉上的水珠吮吸舔净。
雄虫的殷勤和嘴上的微痒让西里本来已经准备递过去的手停顿,他故技重施,直至雄虫红着眼睛平静下来。分开的两虫嘴间拉出一条银线。
少有的狼狈让小雄虫丢了面子,他拉拢着脑袋想推开西里。
一消一涨,西里这时候倒是有底气了,他抱着安静乖巧的桐柏扫了眼近前的雌虫,径直离开。
桐柏任由他动作,脸色苍白的按住自己的胃部,难堪的蜷缩起来。
上次的误闯者,被领域的主人抱着再次进入。忍了一路的雄虫妥协的抓住西里抱着自己腰肢的手掌,微弱的喊了一声,“痛…”
西里停下脚步,“哪里疼?”
“好疼…”浑身发热的桐柏动了动嘴巴,却只是一遍遍的喊疼。
西里单手环住桐柏,一手轻压雄虫的腹部。
“呜…别动…我疼…”
迅速将雄虫平放在床上的西里紧急联络了军医,在说明了情况后却被告知,雄虫误食雌虫训练时的配粮只能等着忍过去。
西里急了一头汗,却也不好擅自用药,最终只能自己坐在床头,将床上侧躺着的桐柏揽进怀里,用手掌轻揉着腹部,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乖,忍一会。”
“呜…亚…”这还是桐柏第一次难受的时候阿尔亚不在身旁。
西里听到这个称呼才突然意识到两虫各自的身份,他不甘心的情绪浅浅带过就被铺天盖地的愧疚淹没。“阿尔亚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训练…”
正想用精神力联系自家伴生军雌的桐柏顿了一下,转头环住西里的腰咬住雌虫的腹肌,却仅仅流下了红印子。
西里垂眸,任由雄虫的牙齿啃咬,将手伸进桐柏的衣服里,转着圈揉按。
雄虫青黑色的发丝不再蓬松,被汗水打湿后湿乎乎的贴在一起,潋滟着水光的双眸柔弱而又可怜,一张小脸如同白纸,蜷缩着在自己怀里寻找栖息地。
张扬的嚣张跋扈,病弱的又娇娇怜怜,总是想着打破他那副端着架子高坐神坛的模样,等到这只崽子真的疼了痛了,却又不忍心。
“别哭…今天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