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张先。
张先比她大七岁,曾是她的启蒙先生,也是她母亲打天下时的谋士,最器重的臣子之一。
当初母亲临终托孤,张先答应的好好的,还为星澜规划了未来。
可等母亲离世,他马上变脸,对星澜不闻不问不说,还高调反对她登基为皇。
现在仗着自己资历老,辞了官住在宫里,每天蹭吃蹭喝。
这当中必有什么蹊跷。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是星澜唯一的希望了。
……
“哦?还知道找到先生我这里来?”张先优哉游哉的瘫坐在自己花园的秋千上,一脸戏谑的看着星澜,“当初不是打下包票,自己一定能治理好梁国的吗?怎的现在皇位都快保不住了。”
他正在看一本名叫《女帝的后宫》的杂书,是民间反女子称帝的文人们所着,写得正是星澜和后妃、臣子们的荒唐床事。
星澜没有办法,只好向张先讲述了前因后果,当然省去了她平日被尚严华、玉京秋两人反复操弄的过程。
“想让我给你出锦囊妙计,你拿什么跟我换?”张先哼了一声。
“那你想要什么?”星澜咬牙,“你想要的,只要我有,我全给你。”
张先看着她:“除了你的身子,你还有什么呢?”
星澜哑然。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直视为长辈的张先,竟然也和那些人一样,想要她的身子。
“这算什么表情。”张先不满道,“难不成你只给他们搞,不给先生我搞?”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星澜默默低下头,是的,她除了身体和一个没有实权的皇位,什么也没有了。
……
花园里,系带被蛮横地扯下,裙衫的上身部分被扯到腰间,露出白净的肩头和一抖一抖的双乳,有些冷飕飕的。
张先埋头上来,吮吸着她的乳尖。
他吸着其中一只,另一只用手掌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口水顺着乳沟流下来,淌在小腹上。
“这奶子还不够大啊。”张先感叹,“看来以后得多让你过来几次,多舔舔才能长大。”
说完大口吞吐,舌尖翻卷着乳肉,吃得滋滋作响。
他抓起星澜的手放在他的脑后,叫她用力抱住,好让他的整张脸都能被动的埋进胸脯里。
“嗯……不要,停下。”星澜何尝又不是被舔得神志不清,身体本能的渴望点燃燥热的欲火,早已经不冷了。
死死抱住张先的脑袋,手指插进发里,像是要将他整个融入身体里。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先生,启蒙老师会对她产生这种淫邪的想法,甚至在花园里就控制不住。
“不要停?好啊。”张先故意曲解她的话。
他一把将星澜推倒在草地上,张开双腿跨坐在她身上,趴下去亲上了她的嘴。
“真香。”他吮吸着星澜的下唇,把口水喂进她嘴里。
继续下滑,舌头灵活地舔舐她的脖颈和锁骨,叫星澜又痒又爽。
“唔,嗯……”她死死的抓住张先的后背。
“叫我什么?”张先问。
“先,先生……”
“大点声!”
“先生!先生舔得学生好舒服!”她双腿环上张先的腰,摆动身体示意着渴望。
此时若有外人经过,就能看到女帝和她的老师在花园的草地上脱衣亲热,场面香艳无比。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张先嗤笑。
他解下裤带,掏出鸡巴,但并没有扯下星澜的裤子操穴,而是直接插入了她的双乳之间。
“自己把奶子压好!”他下令,“学生的第一课,就该学着怎么好好伺候先生!”
星澜现在上半身几乎全是张先的口水,她尽力把胸往里按压,像花穴一样紧紧包裹住鸡巴。
张先顿时兴奋不已,开始大力的在星澜的乳房之间抽插。
张先是文人,未曾习武,鸡巴不如尚严华、玉京秋的粗,但更长。
每插一下,龟头就顶到星澜的脖颈和下巴,紫黑的鸡巴压在洁白的肌肤上,画面十分淫靡。
“吗的,操奶子就是舒服。”他喘息不已,“说,最喜欢被谁操?是尚严华、玉京秋,还是先生我?!”
“是先生!”星澜哪里敢说别人,“学生生下来就是给先生操弄的!先生想什么操弄我,在哪里操弄我,都可以!”
她把胸压得紧紧,手麻了也不敢松手。
张先兴奋不已,双手抓住星澜的肩膀,抽插得更加凶猛。
又过了几十下,射意起,他捏住星澜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鸡巴狠狠塞进去,一束一束的射到了她的嘴里。
张先平日吃得清淡,又爱喝花茶,精液一点都不腥,反而有股淡淡的清甜味,星澜觉得味道不错,干脆都吃了进去。
这淫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