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拿开陈竺的手,嗔怪的说:“太紧了我给你松一松。不要拿下来嘛。”
陈竺气质成熟,英气内敛。脖子上套着金属狗链,没有凌-辱下贱感。反而有种野气的诱惑。像套着项圈的德牧。
套着狗链是因为他太危险。不是因为他要被人束缚。这样看起来更让人觉得安全可靠。
陈竺道:“不行。今天已经玩够了。”手指扯着项圈就要摘下来。陈竺动作不太熟练,仰着头解的有些磕绊。
“不要!”阮梅扑上去紧紧抱着陈竺脖子,娇嫩的身躯在陈竺怀里扭动撒娇。触碰温热的肌肤,柔嫩光滑的触感让陈竺顿住了。
隆起的小腹更像是一把尚方宝剑一样。
陈竺叹了口气说:“那你说,你想要怎么样。”
阮梅说:“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舍不得你摘嘛。陈竺你都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好看。我看你一眼下面就有感觉了。如果不是我现在怀孕,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了!”
陈竺扶着阮梅的腰,顺从的放弃解开狗链。阮梅瞬间笑了,眉眼弯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纯风情,让人移不开眼。
陈竺爱不释手的把阮梅抱在怀里。见阮梅还依依不舍的捏着狗链,给他调整着脖子项圈位置。
陈竺问她:“你会有多高兴?”他幻想着,喉结一紧嗓音变得低沉起来。
阮梅亲了陈竺耳垂一口,说:“我会让你高潮。”摸着陈竺脸的手指变成三根,抱着陈竺说:“让你射三次!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起不来?谁让谁起不来,嗯?”
陈竺翻身抄起阮梅,丰圆的雪臀翘着。他拍拍在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力气极大。
红嫩的指痕清晰得留在阮梅屁股上。
阮梅咯咯的笑,一点都没有被打的惧怕。她笑着说:“你的链子打的我好疼。”
陈竺项圈没摘,身体一动之下金属狗链哗哗的响。不断的落在阮梅后背上。冰冰凉凉的,点点而下。
陈竺又恨又爱,掐着阮梅腰问:“你要怎么才肯把这个狗玩意解下来。”
阮梅想了想,娇憨的说:“你还没满足我呢。”
陈竺气急败坏,“你怀孕了!我怎么满足你。”
“你不进来也能满足我啊。”阮梅委委屈屈的说:“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进来也能很快乐的。”
她大大方方的毫不避讳。
别于少女的青涩,校园的羞怯。如今得阮梅是越来越大胆了。落落大方,坦白直率的可爱。
陈竺对上阮梅如此露骨的话,不仅没有半分不适,反而还疼爱的抵了抵阮梅鼻尖。说:“我怕你见红。”
“妹妹,等你生了好不好。”
阮梅圆润的肚皮下,孩子已经有知觉了。陈竺实在不想带坏孩子。
诚然,两人这次做爱非常的敷衍。从某种角度来说,谁都没有真正满足。
但陈竺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他们要做父母了。不能这么重欲了。
金秋八月格外燥热秋老虎比酷夏还难熬。
阮梅在八月二十日生下一个嗷嗷大哭的小狮子座,男孩,七斤四两。
陈竺给孩子取名陈煦,乳名果果。
阮梅生了孩子后,就如天下间所有的母亲一样。一心只有孩子。她很不满意果果这个名字,觉得太俗气,泯于众人。
整个月子中心孩子叫果果的没有五个也有三个。什么叫小米糕的,小海绵的,实在没有新意。
阮梅思来想去,不想给孩子取一个像宠物的名字。郑重的翻了字典,给儿子取名:意意。
但这个名字传着传着,在长辈口里就被叫成了一一。两边父母都陈一一、陈一一的喊。
拗都拗不回来。
*
阮梅在月子中心坐了四十五天后,才被陈竺接回家。阮梅调养的极好,气色红润精神满满。一点都不像刚生产的妈妈。
阮妈妈见女儿眉眼间没有丝毫疲惫。就知道女儿过的很好。通常情况下,女人生了孩子第一年是最容易显憔悴的。
女儿却神采奕奕。明明生了孩子,经历了鬼门关。精神头却好的像是刚旅游回来。
阮妈妈知道儿女过的好,就不愿意过多打扰夫妻二人世界。
阮梅和陈竺表示想自己先带带孩子,再考虑要不要父母帮忙之后。两边父母一口答应。
阮梅和陈竺都没发现妈妈们对视了一眼。笃定他们出不了三天,一定会来找他们帮忙的。
“一一睡了?”
晚上陈竺靠在门前,看着阮梅缓缓扣上衣扣子,小声的问。
阮梅兴奋的点点头,她也没想到儿子这么乖。第一晚上独自带着睡就这么配合。
陈竺笑了,他抵拳轻咳一声。手刚搭到阮梅肩膀上还没搂紧。阮梅就俯身亲了亲儿子奶香的小脸。
她毫无察觉,笑嘻嘻的回头对陈竺说:“哥哥,我们睡吧。”
陈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