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爬墙的花,还有不少盆栽的花花草草,几乎占据小半个院子。
但的确很好看,犹如人间仙境般。
除了这些花花草草,院子里还有个凉亭,凉亭旁边是个小池塘,里面养着些鱼儿,这些不是养的观赏鱼,都是可以吃的鱼。
那几颗腊梅就是正在池塘旁边。
盛母看着漂亮的院子,告诉女儿,“这些都是你妹妹让人装修的,这些花花草草也是她种的,她说是布了什么什么阵法,所以屋子周围的风水比较好,植物长得好,对人身体也好,从芸你都瘦了,这次回家好好养养。”
江从芸点点头,心里终于放心下来。
当初选择离开京市去支教,并不是去逃避,只是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这次江家破产也让她看清楚很多事情,所以想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现如今妹妹能独当一面,她真的很开心。
江承是晚上回家的,江父跟江予禾晚上都有事儿,还没回。
江父还在市区忙着,自从江家破产,他想东山再起,江家还是有很多药方的,他自然是想拉投资,这样才能够东山再起。
但是拉投资太难,就算因为禾禾的原因,有些投资商想考虑考虑,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江父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背后阻拦那些想要跟他合作投资的人。
他也不想麻烦禾禾,所以这一两个月都还是自己去找投资商。
这次他跟邵总约好,想谈谈投资的事情。
邵总跟江父年纪差不多,家里是做出口贸易的。
之前江家没破产的时候,因为两家生意不搭边,所以也就只能算认识,不熟悉。
他前段时候就给邵总公司打过电话,现在才得了秘书回复,说是邵总约他晚上吃饭。
到了酒店,邵国安直接说明来意,“江总,投资的事情好说,但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事想跟江总说说。”
江父不由问道:“邵总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便是。”
邵国安叹了口气,面色有些苦闷,“其实是家事,最近一个月,家里挺倒霉的,就想请江总的女儿帮忙看看,是不是风水的问题。”
一个多月前,稍国安的父亲过世,京市只能火葬,但几百公里外的老家还能土葬,所以邵国安就找了个风水师,在老家寻了块阴宅,把老父亲葬在了老家的山上,但是自从老父亲下葬后,他就觉得家里有点倒霉,一开始也就是小事上有些倒霉,做什么总是临门差上一脚,家人也总容易受到小伤,直到昨天,儿子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腿都摔断了。
做生意的,本来就有点迷信,不然也不会找风水师帮忙挑选阴宅。
所以他就觉得是不是阴宅选得不好,所以家里才会出问题。
他又找其他风水师看过,说的也都含糊不清。
本来想找以前帮着看阴宅风水的那人,结果找到后,发现还有其他人在风水师门前闹。
才知道那人就是个江湖骗子,顶着一位大师徒弟的名号在外造谣撞骗,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位很厉害的大师的徒弟。
邵国安没办法,想到了江父的女儿。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怎么相信才二十出头的江予禾能有什么玄学上的本事。
但前段时间,江予禾在《神通》上的那场晋级赛,很多人都知道。
他女儿还是江予禾粉丝,跟他说了这事儿。
他嗤之以鼻,以为是剧本。
等儿子摔断腿,他开始察觉是不是阴宅风水出问题,又实在找不到厉害的风水大师,就想到了江予禾。
就去看了关于女儿说的江予禾在《神通》晋级赛上的表现。
才惊觉根本不是剧本。
所以他就想到之前江父想要拉投资的事情,便想着,如果江予禾真的能解决他们家的事情,就是给江父几千万投资一起做生意也没事。
江父听完邵国安的话,沉默了下才说:“邵总,这事儿我要问问禾禾,我现在给禾禾打个电话。”
邵国安忙说,“自然自然,江总请便。”
江父就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江予禾这会儿才忙完自己公司的事情。
她跟钟明月的姝玉公司已经弄好了,工厂机器材料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
年后就能开始生产。
她正准备开车回去就接到江父的电话。
听完江父的话,江予禾道:“好,爸爸你们在哪个酒店,我还没回家,这会儿过去先看看吧。”
江父跟邵国安待的酒店不远,江予禾半小时就到了。
进了包厢,她也落落大方喊了声邵叔叔。
邵国安点点头,“禾禾坐吧。”
他又把家中的事情跟江予禾说了一边。
他说的时候,江予禾也在观察着他的面相。
生意人,肯定是有点精明的,但从邵国安的面相上来看,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